前的哥哥,暗淡的烛光中,也可见倾长完美的身材,很高挑,略偏单薄,皮肤莹润如玉的光滑,只是那光滑的皮肤上,有一条条拉得很长的旧伤疤,即便很久了,从后背纵横到臀部,从胸口纵横到大腿,说不出的凄惨狰狞。
烛火在他弹指间熄灭。
上床,一把抱住这傻丫头。
毫无温柔怜惜的扯开她身上的肚兜,先是低头在那丰润的身子上嗅了嗅,随即一口咬住那颗小樱桃,埋头开始用力吸|吮。
阿宝何曾经过这个。
愣了一瞬,紧接着就惊喘着微微瑟缩了下身体。
“哥哥……你在做什么?”
他没理会她,伸手直接扯了她亵裤。
阿宝的身体是柔软又有肉的,嫩得像水豆腐。
杀漠压着她,掰开她大|腿,硬|梆|梆就要往里闯。
从未被人如此侵入的地方,在那灼|热|硬|物第一下冲击进去时,阿宝感到了撕裂的痛苦。/
“哥哥”努力的抬起头看向暗中男子,“疼!”
男子没言语,开始第二次的冲击开辟。
灼|硬的物|什,抵在某处紧闭的入|口。
坚决而有力的缓慢顶|了进去。
阿宝痛得两|腿乱蹬,以为自己要被撑坏了。
男子却在温暖的包|裹中,渐渐研磨出了快|活。
伸手摸向她幽迷。
俯首,吻住她的唇。
最开始阿宝哭来着,渐渐就转为了细细的呻|吟。
呵,这傻孩子,居然是个天生的名器。
一时之间,春|色满屋。
杀漠这方面从来就不贪心,身体泻|火需要过了就成。
下床时,听到床上阿宝哼哼唧唧的声音。
“哥哥,你上哪儿去啊?”
懒洋洋穿上衣袍,然后开门往外走去。
“撒|尿!”
事实上,这都是哄傻子的话。
杀漠穿过另一处院子,选了个寝房。
静悄悄和衣倒在床上,他蜷成一团阖上双眼。欲|望宣|泄过后的感觉实在美妙,可以让他无挂无碍的安睡上片刻。
他醒得很早。
黎明时分就自己打了冰凉的冷水洗漱,然后去到厨房。
案板上还罩着做好的食物,他不敢吃,怕有毒。
在屋角找到米缸,挽起衣袍袖子,动作利落的生火、刷锅、淘米、煮饭。
热腾腾的饭香渐渐浓郁起来,他揭开锅盖,给自己盛了一小碗。
然后倚靠着厨房门扉,默默低头吃饭。
不是下面的人不伺候,是大家都知道,不到万不得已,将军不吃别人做的饭,也不需要人伺候。
世上最不能招惹两种人,土匪和大兵。
瀛洲的大兵更甚。
天生骨子里有种嗜血残暴的因子,无任何背景,能做到这几十万人的将军,就只有比他们更残暴!
吃饱喝足后,换了另一身干净的华丽紫袍,紫袍上金蝶欲飞。
在大街上懒洋洋溜达了一圈,最后停在一处有两个黑甲哨兵的府邸前。
手中的弓弩啪啪三连发,砰砰砰插在了朱红大门上。
没过片刻,山下副将一边穿衣服提裤子一边往外面跑。
“将军!末将到!”
他也是在存活不多的富户家找了个女孩,刚刚还在奋战呢,听到弩声,虽然不情愿,也只得把那女人咔嚓了,裤子都还不急穿好就先跑了出来。
杀漠习以为常,淡淡道,“还剩多少?”
“回将军,还剩下三十户,共七十多人。”一脸谄媚,“将军,从哪一家开始杀?”
杀漠歪了歪头,望了望天。
“就楚家吧。”
楚家?不就是被将军带走的那个小傻子的家么。山下副将兴奋起来了,“兄弟们,走,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