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种粹然而珍贵的黑,即便是在黑夜中,都会闪烁出来着异样的光彩。
“你!无耻!”肖晓怒急,纤手握拳,毫不客气的便敲打在了顾璟初结实的胸膛上。
“无耻?这样就算是无耻了?要不要我做些更加无耻的事情来向你证明刚刚发生的一切根本不算是无耻?”语罢,还未等肖晓说出话,顾璟初便强势一个公主抱,长腿迈开,毫不顾忌肖晓的抗拒便向着走廊尽头奢华的套房大步走去。
……
是夜,狂野却又安静,魅惑中却又带着四分纯粹。
树叶沙沙,鬼魅的树枝随着一片清脆的‘沙沙’声而舒缓的摇曳着,黑夜,像极了寻不到尽头的隧道,前方是何,后方跟随的又是何……种种的种种,无人可知,也无人可以解答。
深沉的天,安静中似乎带着宽容万物的怜悯,风动云动,黑寂寂的一片中裹覆着有些可笑的味道。
莫说怜悯,莫说空透,更加莫说宽容,只因为……黑夜中终究是容纳了太多的肮脏和龌龊。
试问一句,每个人的生命中,有多少的不堪是发生在黑夜中呢?
时间踢踏,苏席颓废的靠着墙壁,紧锁着眉头再次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
风起,走廊的灯也随着轻浮着一层薄薄的凉意,光影懒懒的打下,无意之间将苏席的身影拉的好长好长。
呵呵。
刚刚路过的服务员嘴中所说的那个美到不可方物的女孩儿恐怕就是晓晓了,而他找不到晓晓已经过去一个半小时。
该死的一个半小时,究竟又有什么事情是发生不了的?怎么?难不成晓晓就是如此**吗?不过这也怪他不是?谁叫他因为怜惜她而迟迟不动她?
如今,苏席很想知道,晓晓是不是早已经娇喘连连了……
“哐!”清脆而大力的响声响起,苏席痛苦的将头狠狠磕向墙壁,紧随着伸出手用力拉扯着被精心整理过的发丝,汗水滑落,温润的俊颜惨白中带着易于寻常的病态。
“晓晓……晓晓……你是不是生气了?我错了好不好?我不应该伤害你,求求你,回来我身边……求你了,你从小舅的房间中出来好不好?”
苏席明白,刚刚服务员嘴中那个和晓晓一起进入房间的冰凉男人便是小舅……
仰头,苏席颓废的靠在墙壁上缓缓滑落,浑身无力,苏席早已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酒气微酣,苏席呆滞的看着灯光,任由眼角的一滴泪水无助至极的滑落下来。
似癫、似魔、似痴……
泪水迷离着苏席剔透的眸子,而那眸光里面的祈求,谦卑的仿若卑贱的佣仆,而肖晓在他余生中,显然的便是那尊贵至极,高高在上的女王。
夜,空透魅惑,带着致命的冰寒和毒疮。
翌日。
清晨的阳光好的不像话,柔和的微风和煦的轻轻刮起这间公主房的雪白窗帘,微风轻拂,阳光懒散散的照在了团团熟睡的小脸上。
“呵呵……我们的团团”也不知道有没有相念他。
顾璟初好笑的看着依旧在熟睡中的团团,上下打量的同时无限**溺的伸出手轻轻揉捏着团团娇嫩的可以挤出水来的肉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