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门经理？”
陆墨雪眼睛发亮，认同地点点头：“就是就是，什么企划部业务部啥的啊，都行，你看着给就可以了，我不挑的。”陆墨雪在陆衍面前的椅子坐了下来。
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份工作就没有这么不堪了，而哥哥拒绝不给她去巴厘岛，她也不会眼巴巴地跟上了。
陆墨雪想到这里，越发的满意，干脆翘起二郎腿，在陆衍面前一晃一晃的。
陆衍放下文件，冷笑着看向对面天真异常的妹妹。
“陆墨雪，是脑袋被门板夹了吗？”
“什么？”陆墨雪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吃的米还没人家企划部业务部经理吃的盐多，连工作都没碰过学得又是设计，突然要挑这样的大梁，偏偏你还好意思跟我提？这不是脑袋没门板夹了又是什么？”
陆衍的声音低低沉沉的，语气不重却直截了当，瞬间将陆墨雪的脸说得一片通红。
就差直接说她自不量力了，她能不羞恼么？
“哥，明明是你自己让我说的。”
“所有你就厚着脸皮说了？知道企划部经理要做什么吗？你做过什么企划？”
陆墨雪被问得说不出话来。
陆衍晾够了她，见陆墨雪虽然委屈，却不敢再放肆了，脸色这才跟着好了点儿。
“从现在开始，跟在业务部经理旁边，好好学着。”他揉了揉额头，最终还是给陆墨雪换了一个岗位，总不能叫她躲在文印室睡觉吧？
陆墨雪不太满意地哦了一下。
“还有事吗？”
“没有。”陆墨雪无精打采地回答，掐着手指算日子，离过年好像还有一段时间。
“没有就去业务部报道，我已经跟李经理提醒过了。”
等陆墨雪起身走到门边了，又被陆衍叫住。
关于昨天被陆墨雪看到的那一幕，他得敲打敲打。
“陆墨雪，不要跟你嫂子提起昨天的事，你把这事给我忘得干干净净。”
被他命令的陆墨雪一愣。
“听到我的话了没有？”陆衍重复问。
她呆呆地点头，听是听到了，只不过……
“是苏雅让你来当说客的吗？”陆墨雪小心翼翼地问。
陆衍顿时沉下脸，没好气地瞪着她：“你废话太多，还不快去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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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陆衍跟人谈生意，坐到他这样位置的人，完全就是江城有头有脸的人物。
需要陆衍去谈的生意，数额绝对客观。
自然谈生意的地方也被拉高了档次，到了江城最大的高尔夫球场。
对方是曼亚公司的老董，比陆衍大了二十多岁，是商场上的老油条了。
冬日寒冷，在室内高尔夫球场却丝毫没有冷意，曼亚的老总先陆衍一步到的，绿色的草地上站着一溜美人，穿着清凉，长相抢眼。
看到陆衍来，张总咧嘴就笑开了，从椅子上起身，热情地走了过来。
“陆总，欢迎欢迎！”两只手交握，陆衍的白皙，张总的黝黑。
陆衍也笑，淡淡的笑容，不如张总这边热切，显然掌握主动权的是他，这才有这样的底气。
握完手，张总才注意到陆衍身后跟着一个女孩，顿时惊讶地看着他：“这位是？”
陆衍扭头，将苏雅从身后拉到前面，张口吐出三个字：“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