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开始出现光影屏幕，一个个程序图标自动排版完成，仿佛是空气中的实体。
拟人的程序声响起：“您好，二少，请问您需要些什么？”
易天成用几乎平板的，毫无感情的声音道：“帮我查询一下，情商培训师。”
“好的，二少。离您最近的是费城本地的卡拉唯请上培训班，创立至今三十年，是本地最好的情商培训中心，人们都亲切地称呼它为，大拇指亲亲儿童中心……”
儿童？
“我需要成人，专人培训师。”易天成满头黑线地道。
“抱歉二少，查无此结果。”
“怎么可能……”
“大多数注册挂名的成人情商培训，都查有不良记录。也就是说，他们都是骗子。”
易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