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所有人都把目光调向季氏内部……
但是这种泼脏水，请水军炒作，一向是关兰的作风啊。
就算她不是主谋，肯定也是头号帮凶。
“我看你这种自闭症患者，想得罪人都难吧，这次是惹了哪路神仙了。”苏大主编显然也觉得很棘手。
薛迷想了想，道：“我大概心里有数……你最近帮我盯死了关兰，看看她的动向。”
“盯着关兰？”苏毓有些意外。
“就算她不是主谋，也是操盘手。你帮我盯死了她，搜集一下她最近的动态，以后会有用的。”
苏毓振奋了一下精神，道：“你心里有数就行了，免得我跟着一起抓瞎。那行，我这就把狗仔调出去监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