啐!这什么人啊?
关键时刻让妇孺辈顶上,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
胡珀漫不经心端起咖啡轻轻啜一口,说不尽的优雅风度。
却把关小音看得快呕背气去。
“呃?姑姑,具体什么法子,暂时不能透露。不过,我以人格担保,那块地,真的没问题了。”关小音只能硬着头皮这么瓣扯了。
关盈眼光在两人之间流转。
“那这样吧,等苏晨回来定夺。”
关小音有点失落,人格都押上了,自家姑姑还是不信任。宁可信那个劳什子的半吊子风水师!
“那你慢慢等吧。”胡珀此时倒甩脸子,起身走人。
“哎,小胡,你这是怎么啦?”关盈脸色难看,不解问。
胡珀摊手,无辜道:“关女士不相信我们,那也没必要再谈下去。信不信由你,反正我们自认交差了。”
“姑姑呀,苏晨是风水师,只能看风水而不能驱脏东西吧?”
关盈笑道:“哦,他不能。不过,他会掐指算。那块地到底安不安全,他大概是能评估准确吧?”
“关女士,再会!”
胡珀拖上关小音,冷着脸大步而去。
“小胡,关关……等下。”关盈忙唤。
关小音挣扎胡珀的大力箍,低声道:“快放手,这样走掉多失礼呀。”
“闭嘴!”
没想到,走出酒店却迎面碰见回来的苏晨。
“关小姐。”苏晨扬眉笑招呼。
“嘿,苏先生。”
胡珀翻个白眼,径直去取车。
“怎么就要回去了?”苏晨敛容道:“见过你姑姑了?”
关小音挤个笑容,凑近神秘问:“你,堪察的怎样了?”
“这个……”苏晨搔搔头,低声问:“你们是怎么做到的?完全没有煞气了。不用改风水都行。”
“耶!”关小音自己击掌欢庆。
“关小姐,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这种无痕无迹的法术完全是大国师级别的。”
关小音眨眨杏眼,模梭两可道:“你就当是顶级高手出手相助呗。”
“但是a市没听说潜伏有顶级旁门高手啊!”苏晨到底是这一行的,多少了解一点大师级高手分布现状。
“那是你小小风水师级别不够,只能知道一些边角毛料。”
苏晨垮下俊俏的脸,不满瞅着她:“我不够,难道你们外行倒够格?”
“切,难说。”关小音守口如瓶,就是不肯透露玄机。
滴滴~胡珀催:“磨蹭什么呢?还不快过来。”
关小音向苏晨咧嘴笑:“不好意思。最高级别秘密,请恕不能泄露。拜。”
看着她欢快的拉开车门,坐进副驾,又冲他挥手。
苏晨嘴角微翘:最高级秘密是吧?总有一天,他会破解开的。
真是太让人大跌眼镜了!
那块凶煞之地,现在完全就恢复正常了。那他怎么向戴衍交待呢?
唯一的法子就只能在施工动土时做手脚了!
……
“哎,胡总,做事要有始有终吧?就这么发脾气走掉,太让我姑姑难堪了吧?”
胡珀转着方向盘,瞥她一眼道:“是她先给我们难堪的。平白无故的帮她做事,还要受质疑,这种情况也就你这笨蛋能若无其事的淡定。换谁都得甩脸子走人!”
又被骂了!关小音垂眸委屈的对手指。
小声嘀咕:“那不是我亲姑姑嘛?长辈面前,受点气也应该的。”
吱~停车,胡珀看稀奇的转脸,半晌才闲闲道:“你不是被古女鬼附身了吧?什么叫长辈面前受气是应该的?你是不是三从四德背的特别溜?怎么不裹小脚呢?满足变态男的恶趣味?”
关小音扁扁嘴,泫然欲泣。
“少来这表情!就你那迂腐脑袋,真怀疑袁昂怎么会……嗯?也可能正因为你脑袋古董,才找上你吧。”
“行了,你就少奚落几句吧。”关小音哼一声掉头。
胡珀看一眼前面的绿灯,重新启动车,还说风凉话道:“我就说说,你要是我家人或者亲戚呀,我早动上手了。”
关小音气坏了!
至于嘛,尊重长辈,孝敬长辈又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他有必要这么碎碎念吗?人家发扬中华传统美德在他眼里就这么不堪?
呸!道不同不相为谋!
“停车!”关小音大喝一声。
“干嘛?”
“我要下车。”关小音板着冷脸,抬高鼻孔。
胡珀打量她数眼,如她所愿,把车缓缓靠边,面无表情道:“请吧!”
呃,这么听话?
关小音还以为他要多问几句呢,谁知却不声不响就满足。真是太讨厌了!
“嘭”大力关上车门。
胡珀二话不说,哧溜就掉转个方向驶远。
关小音站在路边才发现,这地方有点陌生呀!
好像是三岔路口。左右都车流如水,阳光又猛烈。
倒是身后那条道看起来没什么车,零零散散几个行人,都举着伞,面色严重的低头疾走。
关小音一面跟着走,一面掏手机定位搜查方位。
咦?不对呀,怎么越走越安静呢?
这都快中午了,又是周末,别的不多,车辆应该呼啸而过吧?
关小音放下手机,赫然看到她想要的答案了。
树荫下,中年的老年的男女或坐或站,摇着廉价扇子面色都很庄重的看着同一个方向:那里有一座戒备森严的学校。
此时,大门紧锁,交警站岗维持秩序,饶是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