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也要遵守工地施工安全。出去!”
“你谁呀,有什么权利管我?”
“我是这里安全员,安全施工是我的职责,请你马上退回安全范围。”
“切,小小安全员,敢管我们记者?你这是不服从我们无冕之王行使监督权利,小心我在报纸上暴光你。”南访析丑恶嘴脸又露了出来。
“神经病呀!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还是条疯狗。”安全员鄙视他一眼。
好吧,现在妓者如疯狗,只许他们造谣编新闻,还逢人就咬。完全把自己当高高在上的人物,不受一切制度规矩管辖。
他要作死,就由他去呗!反正安全员已尽到告之义务,总不能将他一个大活人强行拖出去吧?
看着安全员忿忿离开,南访析很是得意洋洋。
妓者这块金字招牌真是管用,一旦祭出,不要说这帮没见识的土鳖,就是领导们都要怵三分呢。
南访析转身继续绕路,忽然听到工人大声的惊呼。
他才不当回事了!这帮没素质的底层人,就活该日晒雨淋累死累活。讨薪不成上屋顶还是得求着他们妓者报道,哼!无冕之王不是白叫的。
我们才是王者!
咦?不对,南访析听着头顶好像有嗖嗖的风声压下。
他条件反射站住,仰面望空。
楼房修的很高,起码有二十层了,脚手架上探出一些工人的头盔,嘴里在大声呼叫什么。
一排钢筋如箭矢朝地面砸落,就在南访析的上空。
他惊恐的瞪大眼,想跑。关键时刻掉链子,腿软了还在打摆子。
瞳仁中钢筋以火箭的速度下坠。
“噗”其中一根粗大坚实的钢筋不偏不倚贯穿南访析。
从头穿过,劈开两半,从两腿之间出,把人钉在地上,屹立不倒。
‘哧’天灵盖的血喷泉一样冒出来。
南访析甚至来不及惨叫,只张大嘴,再也没合拢,也再也没机会发出声音。
他就像一尊血人被钢筋钉在杂乱的工地,一动不动,仰面无语问苍天……
而关小音整个下午都心事重重,紧锁眉头。
实在心里堵得慌,趁着华秘书也不在办公室,索性翘班溜到楼下财会部聊会天,转移下注意力。
“关关,你怎么有空下来?”张薇正好抬头看她进来。
关小音摊手:“有些闷,正好我的事忙得差不多了,下来看看你们呀。”
小吴笑嘻嘻招手:“巧了,邓经理也出门办事去了,来来,唠几分钟的磕。”
易大姐和李出纳对这帮小年轻的工作态度不以为然,但也只是撇的撇嘴,懒得多说什么。
埋头电脑前的小贾忽然气愤的一拍桌子:“我靠,渣男呀!”
小吴探身过去,好笑:“又在上网看八卦呀?”
“来来,各位女同胞,新鲜出炉三秒渣男,欢迎围观。”小贾热烈邀请。
大伙都凑过去看她电脑,好像上的是微博?
有女文青拍照,跟摄影师睡同一张床,被上了,然后床上还有另外一个女伴,没声张。完事后还去卫生间刷牙,又被后入了一次,过了几天才反应过来,在网上发贴爆光呢。
“靠,真是渣男呀!”小吴也跟着附合一句。
易大姐露出个不屑的眼神道:“就穷到这地步,开一间房还挤三个人?呶,还穿着吊带睡衣,旁边还睡着人。这明显两厢情愿嘛。”
“不会吧,两厢情愿为什么事后告qiáng_jiān呢?”
“你都说是事后呢?谁知道这几天又发生什么事呢?总之,这女的也活该,不值得同情。”易大姐下了结论。
小贾显得气愤道:“大姐,你也是女人,干嘛帮渣男说话?人家都被qiáng_jiān了,很可怜了好吧?”
李出纳也跟易大姐一个鼻孔出气,冷笑:“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旁边还睡着人,不会叫呀?我看就是两人早就有意思,早就想来一发了吧?”
小吴转头问关小音和张薇:“关关,你们说,渣男可不可恨?”
“渣男当然可恨,不过有渣男的地方就有贱女。渣男与贱女是配套的啊!”关小音轻描淡写。她有同情心但不泛滥。每个渣男出没的地方必定伴随着一个贱女的身影。
“哈,关关这个理论新鲜。”张薇笑点头:“渣男为什么渣?出轨外遇约免费炮,对吧?那出轨外遇约炮对象大多数是女人吧?那类女人不就是可以归为贱人吗?所以,渣男与贱女配套,相辅相成嘛。”
小贾不耐烦道:“别扯远了,就说这件事吧?女的不愿意就是qiáng_jiān,这没问题吧?”
关小音敛起神色,冷静道:“当然。哪怕是个人尽皆知的dàng_fù,只要不乐意,就定为qiáng_jiān。不过……”她托着腮沉思:“为什么她被qiáng_jiān了?不当时喊人或者报警呢?”
“可能蒙了吧?”小贾想了下道:“有些女人不愿张扬出来。”
“好吧,假设我被这样了,不愿报警不肯让人知道,这都可以理解。但是,为什么这个新闻女主角还能事后跟这qiáng_jiān犯欢乐同游好几天呢?”关小音弯腰翻翻贴子看到当事男方的说辞了。
易大姐得胜似的讥笑道:“到底是小关水平高,冷静客观公正。你们说,被qiáng_jiān了,哪个正常女人不是想着赶紧摆脱qiáng_jiān犯,怎么还能在接下来的几天同游呢?看照片还笑的挺开心的嘛。”
李出纳又补一刀。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