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正在西阁中闭关的玄异换了一身衣服出来坐在棋盘前,不想坐了一会头就开始晕了起来,身体也开始变得奇怪,他隐隐感觉到了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扯着衣服一看,这是以前和凰攘玉在一起的时候穿的,洗也洗过怎么总觉得上面有一股子怪气息,就是闻了这股气息让他感觉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压制不住,他猛地站了起来打开门冲了出去。
外面的守卫被吓了一跳,急忙追了过去问,只是玄异根本不理他们,一行人横冲直闯的直往侧边的楼奔去。
一直隐匿于附近树林观察着玄异一举一动的柒月和天魅也觉得这场景十分反常,平时的玄异都极为淡定,今天这是怎么了?两人相互看了一眼之后也毫无声息的跟了过去。
玄异直接奔进了炼金屋,一进去就脱下外衣扔进了一缸透明的水中,他往里面又洒了一点白色的药粉,然后仔细看着水里,没想药粉刚刚融化,衣服竟开始冒出一缕一缕红颜色的东西,没过几眨眼工夫整缸水都被染成了难看的血红色。他眼前都有点直了:“这是什么?”
一名士兵在外面道:“大人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玄异心里很是疑惑,只好按着心里的想法道:“叫个木族女人进来。”
士兵回应道:“马上就好。”
过了一会一连串小跑的声音由远及近,敲门声传来,士兵道:“大人,找来了。”
玄异看着水缸道:“进来。”
女子小心翼翼的推开门低着头走了进去,一直到了玄异身后才小声道:“大人。”
玄异没有回头,往后一招手道:“你过来。”
女子走了过去,看见那一缸子红水有点奇怪的看了玄异一眼,没想这一看竟被玄异伸手勾住了脖子然后将她按进了水里,她顿时吓得半死,一个劲的扑腾,想叫又发不出声音,水中气泡翻滚,水溅了一地都是。
过了几眨眼工夫,玄异看她喝水也喝得差不多了,就将她拉了起来。
那女子一阵猛咳猛喘,无力的坐在了地上,看样子也没什么不妥之处,但是她马上就有了反应,一下子扑过去抱住了玄异的小腿,脸颊飞红。
玄异这下子终于知道这衣服上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了。
女子不住的淫笑着,和刚才害羞胆怯的样子完全不同,她开始自顾自的扯着衣服,雪白的肌肤已经露出了一大片。
玄异看情势不对,一掌下去将女子打昏了,然后对着外面道:“进来个人。”
刚才那名士兵急匆匆走了进来,一进去就被吓了一跳,完全不知道在这短短时间里出现这不堪入目的景象是怎么一回事情。
玄异:“将她捆好送回去,别让她发疯。”
士兵以为是这女子得罪了玄异,马上赔礼道:“我选人不当,大人您不要怪罪啊!”
玄异摆手:“抬出去。”
士兵一阵点头,然后扛起那女子就走了出去。
玄异看着那缸水猛一拍缸边走了出去,回到卧房之后开始四处看着,觉得隐蔽的地方都查了一遍,无意中掀开床单一看却在床底下发现了一大片的红色丹药,每一刻只有芝麻粒大小,但是一眼看去密密麻麻一片,只怕细数起来也得有个上千粒。他顿时震惊:“最近没在卧房休息还没发现,居然这么多,我说怎么会无端端对人有了情欲,原来是这些东西作怪,好你个凰攘玉!”
他猛一下将床单整个掀开,看了一下床垫之下,发现那里也有密密麻麻一片的红色丹药,他顿时气愤道:“就你这样弄就算是神仙也对你有感觉了吧,这么些日子居然才发现这个,怎么回事?”他打开门窗通风,然后立刻找了一个稍大一点的丹丸瓶子将那些红色药丸全都收起来密封好,看着那瓶子一脸不悦阴狠十足道:“要是我再遇到你,这些你都得一颗不剩的吃下去,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有多**,为了任务连ròu_tǐ都愿意出卖,如此看来我绝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了吧,竟如此对我!”
窗外树林中的两人顿时吃惊,这在城里让人都不敢靠近半步的玄异竟也会被人摆了一道,看来这个名叫凰攘玉的女人更加的无耻了吧,一物降一物,世界还真是奇妙了。
玄异安置好了那瓶子药丸之后,又马上吩咐人进去打扫房间。众人看他一脸阴郁也不敢多说,只得一个个的低头进去一阵打扫。
玄异则站到了屋顶之上缓和着身体的轻微不适,想着还好自己能有所发现,否则现在还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原本是孤僻阴邪的人,可绝不想变成像圣兰森一样耽于美色的fēng_liú子。想到圣兰森的前后变化,他不由产生了一些想法,人变化总是有原因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的?这么一追溯的话答案也就有点明朗起来了,然而这件事他完全不想再去求证,心里想的都是凰攘玉的事情,已经好不容易相信一个人了,却还落得这样的下场,以后的路上究竟什么可信什么不可信,他又开始不明白了,或许除了自己就该什么都不相信,不抱希望也就不会失望,只是欺骗自己到了这样的地步,有人是必须要被碎尸万段的了!
他抬头看着天空道:“从他那里听来的那个消息也该公布于众了,既然是能震惊加纳斯的消息就该说出来大家一起分享不是吗?哼。”他阴笑一声跃下屋顶,回到西阁换了一声衣服之后出了门。
树林里,柒月突然道:“糟了,他知道那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