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仲扬的手腕被勒出了一条红红的印迹。他摸了摸手腕上的一圈勒红,起身走了出去。
……
外面很热闹,经过舞池的时候,俄罗斯的美女正在跳钢管舞,引爆了舞池中的男女。
宋得之不会在这种地方,一定在某个的安静的角落偷偷的吃酒糟蟹。
她不明白宋得之怎么就那么的贪吃。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苛刻她,不给她吃的似的。
特别是怀孕了,嘴巴更刁,更难伺候。
薛仲扬愿意在这些无伤大雅的小癖好上纵容她,但是对身体不好,他是不能容忍的。
酒糟蟹是良性的,虽然有药酒,但是她是孕妇体制,怎么还能够像没有怀孕的时候一样胡来。
走的时候,说要是看“风景”,薛仲扬寻到了用泳池,泳池里,白花花的人,他错开视线,搜索了一圈,没有。
薛仲扬寻到了船头,在船头的位置看到了盘腿坐在甲板上的女人。
“宋得之!”
宋得之回眸,冲着他灿然一笑,“咦?是谁帮你松绑的?”
她咯咯的笑,薛仲扬的怒火就这么消了,他大步朝她走过来,问道,“全吃了?还剩几个?”
“小气!”
宋得之把那盘酒糟蟹推到了薛仲扬的面前,“哪,你看看好了,我就吃了一个!烦人,越来越小气!”
一盘子酒糟蟹,好像没有少,薛仲扬的脸色这才和缓了些,“……今天很乖。”他摸了摸她的头,她瞪了他一眼。
“我讨厌你,你离我远一点!”
“等你生完孩子,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好不好?”
“又不是这个味道的。”
“我待会去找魏松,问问是谁做的,把他请到咱们家去,专门给你做酒糟蟹。”
“真的?”
“真的。不过,你的给我钱。我的钱全部都在你手里。”
宋得之信奉男人有钱就变坏,所以只给薛仲扬很少的钱,薛仲扬身上连一张卡都没有。
“算了,只做酒糟蟹就请回家,太浪费钱了。你还是问问他在哪里买,我们想吃的时候,就去买。”
宋得之往薛仲扬的肩上一靠,打了一个哈欠。
“困了?”
“有点。”
“我抱你去睡觉。”
“不要,这里很脏,我不要躺在这里的床上,谁知道有没有脏东西。”
薛仲扬把宋得之拉近了怀中,让她靠在自己的怀中浅寐,“先睡一会儿,船应该快靠岸了。”
“张唐和你生病保镖呢?”
“我让他们留在岸上了。”
薛仲扬的眼中划过一丝不满,这些人太失职了,看来,他需要给宋得之换保镖了。
“仲扬,你以后不要来这种地方了。”
“不来了。我真的不知道是这种聚会。”
“你以前经常来这种场合吗?”
“来过,偶尔。我不大喜欢。而且,不安全,而且……”
“而且什么……”
“我虽然在国外生活了很多年,其实,我是很传统的男人。那种事,总要身心交融才畅快,否则和动物有什么区别。”
“我怀孕了,你也不准和别的女人做。我小气,我还是个醋坛子。你要是让我知道,你乱搞,我就阉了你!”
薛仲扬:……
“你为什么不说话?”
“你明明知道我不会的。”薛仲扬俯下身,吻她的唇,“之之,我只中意你!”
“我突然发现粤语很好听。”特别是,薛仲扬说“我只中意你”的时候。
“你不嫌说粤语的时候,老是要舌头了。”
“你说,我听着。”
“说什么?”
“说你中意我。”
薛仲扬便在她的耳边,一遍遍的说着话,“之之,我好中意你,你对我好好。我也对你好好。”
“我也中意你,仲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