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了!”她浑身黏腻,下面更是泛滥成灾,可是她来不及了,今天是课堂小考啊,还是白德强那个变态的教授的课。(。
要是她考不过,宋得之可以想象的出来,她下半学期的悲惨命运。
“刚才白德强发短信了,说考试时间改成明天了。”
宋得之正在穿裤子,裤子刚套进去一条腿,她抬起头,看着倚在门框上的薛仲扬,他双眸含笑,望着她。
“薛仲扬,你刚才干嘛不说?”
“你跑太快,我没有来得及说!”
不用考试了,今天还没有课,宋得之自然不用去学校了,宋得之拖了衣服,套了一件睡衣打算去睡回笼觉。
薛仲扬拦住了她,说道“先吃点饭再睡。”
“不吃,我要睡觉,累死了。”
宋得之往床上一躺,很快又睡了过去。薛仲扬走过来,看她疲倦而眠的样子,不忍心吵他,给她盖好被子,下了楼。
三个孩子正在吃饭,三斤还不会用筷子,拿勺子挖蛋羹吃。
三个孩子独立性都不错,宋得之平时也有意的训练他们,比如三斤这么大了,自己的小手帕是会自己洗的,饭也早就会自己吃了。
小泽没有看到母亲,问道,“妈咪还在睡懒觉?”
“你妈咪没有睡醒。”薛仲扬坐在了主位上,看了看大口吃饭的小儿子,觉得胃口都跟着好了。
三斤听完了,拿着勺子笑话道,“妈咪好过分,自己睡懒觉都不让我睡懒觉。以后我也要睡懒觉。”
“你妈咪昨天睡的太晚了。”薛仲扬替妻子解释道。
“妈咪为什么睡那么晚?妈咪不是说早睡早起身体好的吗?”
薛仲扬要如何和女儿说,他和宋得之晚上纵欲所以睡的太晚了,“你妈咪忙着工作呢。”
“爹地骗人,妈咪没有工作!”
“快点吃,蛋羹凉了就不好吃了。”
“哦。”
薛仲扬喂三个孩子吃饭,然后送他们去上学,双胞胎在小区幼儿园上,很近,儿子在公立学校念小学一年级。平时,他和宋得之谁有空就去接送孩子。
车上,坐在儿童座椅上的小泽说道,“爹地,妈咪又问我那天晚上着火的事情了。妈咪是不是知道什么事情了?”父亲不让他告诉母亲那天晚上吴梅来过家里,可是母亲好想知道了什么了。
“我已经和你妈咪说了,以后她不会问了。”
“那个吴梅怎么样了?”
“她永远都不会来打扰我们的生活了。”
“死了?”
儿子嘴里说出死这个字,那么的自然,仿佛死一个人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没有,她还活着。你妈咪说,不让我因为她这种人弄脏了自己的手。”
“确实不值得。”
“小泽,我很庆幸你这么聪明。”
小泽困惑的看着父亲,不明白他怎么突然这么感慨,“……你是我和你妈咪的第一个孩子,你出生的时候,发生了很多的事情,你在我和你妈咪心目中是很特别的存在。
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和你妈咪这辈子都不会幸福了。
所以,我很庆幸,你这么多聪明,危险的时候,知道怎么自救。”
说来,薛仲扬不但庆幸,还后怕,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的五岁孩子,恐怕早就被吓的哇哇大哭了。
“爹地,我不会有事的。”
“嗯!”
学校到了,公立学校,都是很普通的孩子,接送孩子的有小轿车,有出租车,还有三轮车,电动车。宋得之曾经就是这个学校毕业的,当年教宋得之的老师还没有退休。
“到了。”
“我去上学了,爹地!今天要早点来接我。我三点半放学。”
“好。”
薛仲扬把背包拿给他,看着他下车走进学校,小泽交了几个朋友,看到小泽,他们跑过来,和小泽说说笑笑的进了学校。
薛仲扬一直看着儿子进了学校,这才开车里去。
……
回到家,宋得之已经醒了。
她身上还穿着短裤和背心,穿着卡通的拖鞋,正在打扫卫生。薛仲扬走过去,拦住了她,“请大约打扫就是了,这么大的房子,你一个人打扫多累?”
“有时间就自己打扫啊,还能锻炼身体。”
宋得之正规在地上拖地,看着宋得之没有穿西装,而是穿着休闲服,她问道,“你今天没事?”
“没有。”
薛仲扬夺过他手中的拖把,扔到了地上,说道,“你也没事,我也没事,不如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好主意!”
……
薛仲扬站在梯子上,把窗帘摘了下来,打算拿到洗衣房去洗。
薛仲扬口中所谓的有意义的事情和宋得之口中所谓有意义的事情完全不是一个意思。
宋得之所说的有意义的事情就是全家大扫除。
按薛太太的话来说,今天太阳当空照,鸟语花香,正适合大扫除!于是,他和她开始了大扫除。
“薛仲扬,别偷懒,快下来,把窗帘全部扔到洗衣机里去洗。”
宋得之撅着屁股拖地,薛仲扬坐在红色的梯子上,看着她滚圆的屁股,觉得太阳当空照,他们不再床上运动,真是太浪费光阴了。
“我腰疼!”
“那周五你好好休息吧!”
“你别想剥夺我的权利!”
薛仲扬下了梯子,拿了窗帘,经过宋得之身边的时候,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子,宋得之一下子跳了起来,“薛仲扬,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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