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有了?”
“还要有什么?”
“你就这点反应?”
薛仲扬不解,“我难道要什么反应?离婚或者结婚,都是她的自由!如果婚姻不幸福,我是支持她离婚的。就像当初我和紫岳一样,她觉得婚姻不幸福,然后我和她离婚了。”
“紫岳回香港了!”
“恩。”
卢希悦不知道薛仲扬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紫岳,我觉得她还是爱你的!”
薛仲扬立刻正色道,“希悦,这种事情不可以乱说的。你知道我们家哪位醋性大着呢!”
“瞧你那点出息!”
“仲扬,仲扬不好了,你们家母老虎在一楼的吧台呢。”腾云澈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向薛仲扬说道。
“得之?”
“就是!”
宋得之是不喜这些地方的,“你确定?”
“百分之百确定!你们家那个凶悍的女人,化成灰我都认得!就是你老婆宋得之!”
薛仲扬坐不住,起身走出了包间。
卢希悦问道,“你没有看的错吧?”
“千真万确!”
“不会过来捉奸的吧?”
“谁知道啊。”腾云澈在包间里焦躁的来回走动着,表情颇为惊恐,卢希悦不解,“宋得之来捉奸,你怕什么?等等……你不会把仲扬老婆给睡了吧?”
腾云澈一脚踹过去,“卢希悦,你脑子被门挤了,这种话你都敢乱说!你信不信,薛仲扬待会把你从楼上扔下去!”
“那你怕什么?”
“我曾经装过打劫的,打劫过宋得之,结果被那个女人揍的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才敢下床!”
腾云澈把当初如何帮薛仲扬追女人,好让薛仲扬来一场英雄救美,结果被宋得之揍倒在地的丢人之事,告诉了卢希悦。
卢希悦听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是,是薛仲扬干的?人家都说另一半的智商会托低男人的智商,这话果然不假。薛仲扬遇到宋得之,就开始办蠢事了!”
“这叫真爱啊,兄弟!”
“真爱?哼!男人和女人说白了,最终目的就是上床!男人没钱,才会和女人谈真爱!有钱,直接甩钱就是了。如果她不同意,一直用钱砸到她同一为止。”
“就是!”
包间的门开了,薛仲扬拉着宋得之进了包间,腾云澈和卢希悦的目光纷纷落到了宋得之的身上。
宋得之穿着黑色的职业套装,修身的长款黑西服,里面是白色的衬衣,下身是黑色的阔腿裤,乏味的打扮。
“他们就是!”薛仲扬指了指个人,“他是腾云澈,他是卢希悦!”
卢希悦从宋得之的眼里看到一丝鄙夷,瞧不起他?哼!他才看不上她呢。他这种女人,tuō_guāng了躺在床上,他都硬不起来!
“看什么?没见过帅哥啊?”卢希悦吊儿郎当的说道。
“是你?”宋得之方才觉得腾云澈面熟,这么细细一看,才认出他来,“你不是哪天晚上……”、
腾云澈咬死了不承认,“你认错人了,那天晚上打劫你的不是我!呵呵,认错了,我长了一张大众脸,嘿嘿。”
“你怎么知道那天晚上有人打劫我。”
“我……”
“蠢货!”薛仲扬和卢希悦异口同声的说道。
“那个,其实,那天晚上是薛仲扬……”薛仲扬一个眼神扫过来,腾云澈软了,会武功了不起?会武功就可以随便欺负人?
“大嫂,其实事情是这个样子的。我想进我爸的公司当演员,结果他们居然说我没有表演天赋!演不了大反派!嫂子,你说一句,那天晚上我演的像不像?”
“……”
“大嫂,我有眼不识泰山,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我一般见识啊。”
腾云澈能屈能伸,走过来,扶住了宋得之,那架势就是大太监李莲英扶着慈禧皇太后的架势,谄媚的讨好着,“嫂子,你今天怎么有空大驾光临?是不是不放心薛仲扬,过来捉奸的。你放心,我会当你的眼睛,时刻盯着他,只要他蛋痒痒了,我立刻向你汇报。”
“……”
“嫂子,你口渴吗?”
宋得之对面这个男人无语了,她还记得,那天晚上这个男人趴在地上找妈妈的窝囊样。
宋得之轻轻的推开了腾云澈,从包里拿出了笔记本和笔,还有录音笔,然后开始了谈话。
“我是金城事务所的律师,我叫宋得之!”
“嫂子,我们都知道。知道。呵呵……”
“请叫我宋律师!”
“那多见外啊。”
圆形的沙发,薛仲扬挨着宋得之坐着,卢希悦和腾云澈坐着,卢希悦像是没有骨头,软软的靠在沙发上,腾云澈却像是小朋友面对家访的老师似的,正襟危坐,手还老实的放在大腿上。
“张雅丽,你们还有印象吗?”
“张雅丽?谁啊?”
宋得之嘴角抽了抽,张雅丽不是说他们两个包了她一个月吗?人家居然连她的名字都记不住,“张雅丽,原来是这里的工作人员。”
“不认识!”腾云澈是真的不记得了。
他女人不少,要是一个个的记名字太麻烦了,所以总是根据他们的特征,起一些外号。
张雅丽,腾云澈不记得名字,却记得她的罩杯——f杯!那叫一个波涛汹涌啊,他和卢希悦就是因为她胸大,所以才包了她一个月。一个月就腻了,每天吃山东大馒头也没啥意思。
卢希悦记起来了,提醒道,“f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