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工资照发!算工伤!不过我给你推了。 工伤需要去定点的医院,那些医院都不好!”
“社长对我这么照顾,是因为他认为你是有钱人。不知道他知道你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上班族,会把我怎么样?”
薛仲扬眼下有深深的青色,无所谓的说道,“最坏也坏不过今天,大不了,辞职就是了。我养活你,还是没有问题的。”
“好,我要是被辞退了,你养着我!”
“恩。”
薛仲扬把宋得之怀孕又流产的事情给隐瞒了下来。她的腿没有断,薛仲扬必须找一个理由让她老老实实的在床上躺上一个月。
“仲扬,我肚子饿。我要吃肉。”她撒娇道。
“现在不吃能吃肉,不过你可以喝鸡汤。我让营养师给你熬了乌鸡汤,你现在要喝吗?”
“要!”
“等着。”
薛仲扬出去给宋得之端了汤。
病房是三室两厅的房子,有独立卫生间,还有厨房,客厅有电视,网络,还有一个小型的活动室,可以在里面进行物理康复治疗。从窗户的任何一个角度望出去,外面都是苍翠的湖景山色,可惜不是秋天,秋天,这里的枫叶红了,五颜六色,自是别有一番情调的。
宋得之喝鸡汤,喝了几口皱起了眉头,“怎么味道这么淡,一点盐都没有。”
“你生病了,需要吃清淡的。”
“还是你做的好吃。”宋得之不想喝了,把碗递给了薛仲扬,问道,“我们什么时间回家。”
“等你的腿养好了。”
宋得之大惊,“伤筋动骨一百天,你不会让我在这里呆三个月吧?”
“这里设施先进,环境也好,就当是给自己休假了。你不是闲最近工作太忙碌吗?!”
“可是,我不想一个人呆在这里,我想回家!”
回家?
薛仲扬喜欢这个词。
“不用那么长时间,也许一个月我们就可以回家了。你不喜欢营养师做的饭,我给你做好不好?”
宋得之不相信,“你还得上班呢,哪有时间陪我在这里?”
“我休年假了。你在这里养病期间,我哪里都不去!”
“真的?”
“真的!”他轻笑,喜欢她脸上生机勃勃的表情,虽然此刻脸上的颜色,苍白了些。
“骗人是小狗!”
“好!”
“万岁!万岁!”宋得之一激动,扯到了小腹,“痛!”她捂住了肚子,开始痛的哼哼。
宋得之没有怀过孕,没有流产过,她只知道肚子疼,并不知道自己流产了,薛仲扬把她瞒的死死的。
“医生说了,不让你乱动,休息一段时间就不痛了。”
宋得之沮丧的说道,“……哎,我这次例假比上个月晚了一个多周,我还以为怀上了。结果,又是一场空欢喜。我现在又受伤了,肯定最近几个月都没有希望了。”
薛仲扬的心一阵抽痛,哑声说道,“你比较重要!”
薛仲扬的头靠在她的脸庞,宋得之那脸颊蹭着他的脸,一本正经的说道,“你别难过啊,我早晚都会听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大宝贝的!”
“好!”
……
宋得之精神头不好,醒过来,喝了点鸡汤,说了一会儿话又睡了过去。薛仲扬给她盖好被子,确定她睡熟了,这才起身,悄声离开了病房。
出了病房,外面还站着两个男人!
他们看到薛仲扬出来,想要说话,在看到薛仲扬那张沉着的脸的时候,肚子里的话统统都咽了下去。
“我们找个地方谈谈!”
“好!”
薛仲扬说完,自己先走了。卢希悦在后面跟了上来,腾云澈犹豫了一下子,也跟了上来。
两个人就在医院的吸烟区里,坐了下来。
太晚了,吸烟区没有人,但是还是弥漫着烟味,薛仲扬很少抽烟,稍微一顿,又走了出来。就在无烟区的门口,倒是没有其他不相干的人。
“仲扬,我对不起你和宋得之,不管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卢希悦真诚的忏悔着。
薛仲扬没有接话,面色也不变,“刚才之之醒了。”
“她没事了吧?”
薛仲扬凝眉,眼神犀利的盯着卢希悦,哑声说道,“她不知道自己流产了!我不想让她知道自己流产了!既然孩子已经失去了,没必要在增加那些没有必要的烦恼。”
“恩,我会守口如瓶的!”卢希悦挺白了薛仲扬的叮嘱,应了下来。
“以后,请你们离之之远一点!”
“仲扬,你这是什么意思?”腾云澈惊到。
“也离我远一点!”
腾云澈生气的说道,“你这是要和我们绝交?”
“是!”
“薛仲扬,我们是十几年的朋友!你要和我们绝交?!”腾云澈不敢相信又不敢置信。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卢希悦说:他们是衣服,宋得之是手足!
“就因为你们是我十几年的朋友,我才只是和你们绝交而已,没有把你们怎么样!否则你们杀死我一个孩子,你以为我就这么放过你?”
一句话说完,两个人都低下头噤声不语。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不管当初谁对谁错,薛仲扬的儿子因此没有了,他们确实要承担责任。
“仲扬,我明白了!我以后会离宋得之远远的!”
卢希悦说完,深深的弯下腰,给薛仲扬鞠了一个躬,然后转身,离开,脚步几许凌乱。
“薛仲扬,你儿子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