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话,我乱说的,你别放在心上。”
“薛太太教训的是,为夫也觉得自己做错了。身为别人的丈夫,在某些方面满足不了自己的妻子,都不是好男人!”
宋得之捂脸,“你别说了!丢死人了!”
“********,有什么可丢人的。”
薛仲扬没有了耐心,直接把宋得之拖下了车,人家不知道的,还以为薛仲扬挟持了一个女人。
“薛仲扬,我错了。我不该和李素问乱说你的坏话。”
“事实胜过雄辩,明天你的好朋友就知道我有没有隐疾了。”
“都一路了,你怎么还在生气?小气鬼。”她小声的低估,被耳朵尖的薛仲扬听了个一清二楚,“你在外人面前说我那方便不行,害我被人嘲笑,我不应该生气吗?”
宋得之瘪瘪嘴,“那你最近怎么都不碰我了?我腿断了而已,又不是得了绝症,快要死了。”
“你乱说什么?这种话能乱说嘛?”薛仲扬心下一惊,打断她,训斥她说话没有忌讳。
“薛仲扬,你不是嫌弃我了?”她的表情委屈极了。
“……”
“隔壁的那个jea那么漂亮,你是不是每天看到她,回家看到我,一对比,就觉得丑的看不下去了?所以,你现在都不碰我了?”
她是真的担心,害怕失去他。
他那么好,好到会让她害怕,这不过是做了一场华丽的王子和灰姑娘的梦,天亮了,梦醒了,她还在现实的泥沼里苦苦的挣扎。
他屈指,弹了她的额头一下。
“痛!”她捂额住额头,白了他一眼。
“你脑子里都装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她眼中噙着泪,晶莹剔透,打在他的心上,沉重的压着他,温热的指腹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痕,他拿鼻子蹭了蹭她的鼻子,声线一低,“我只爱你,其他女人都入不了我的眼。”
男人的声线一低,便带了一丝缠绵悱恻的味道。
“真的?”
他的手轻托着她的脸庞,不让她动,却忽然开始吻她。从额头吻起,一寸一寸地来,故意避开嘴,从耳垂一直吻到锁骨,吻到她满面绯红,再回来,凝视得之的脸。
“你说呢?”他哑了嗓音。
她小产过,她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他不碰她,只是想她的身体能够恢复好,承受他,给他生儿育女。
宋得之踮起脚尖,环住了他的脖子,将他紧紧的抱住,“你不准喜欢别人,只准喜欢我!我……这么喜欢你,你也要一直一直喜欢我!”
“我一直,一直都只喜欢你!”
……
天光大亮,睁开眼睛,迷离的眸子里藏着缠绵,藏着身心契合的羞涩和欢喜。
一睁眼转过头就看见睡在外侧的男人,他还没醒,且睡得正熟。仰躺入睡,双手规规矩矩地摆在胸前,睫毛老长且翘,呼吸均匀,嘴角微微向上勾。
宋得之轻手轻脚地翻过身,手撑在耳朵边儿,借过暖光来看他,看着看着唇角就往上勾了起来。
男人和女人之间真的有被越老的红线绑在一起的缘分吗?
否则,怎么会那么巧,她救了他,他捡到了她的姻缘符。
一个在世界的这一头,一个在世界的另一头,看起来永远都没有交集的两个人,兜兜转转,居然又碰到了。不但碰到了,竟然结婚了。
宋得之现在想来,都还不敢置信。
窗帘没有拉严,光照进来,室内陡然变得散漫和轻盈了起来。
宋得之静静地望着出神。
手机声突兀的响起,打破了一室的静谧,薛仲扬就醒了,睁开眼扭头去瞧身侧,看宋得之已经醒了,伸手搂过她,又把眼睛阖上了。
“我手机响了。”
他这才松了手。
宋得之摸过来手机,看到是李素问的来电,接了起来,“素问,早啊。”
“薛太太,不早了,都该吃中午饭了。”李素问懒洋洋的讥讽道,“你还在床上吧?等你穿好衣服,来到公司,我们正好去吃午饭。”
“现在不是才八点多吗?”
“八点多?现在都十点了!宋得之,你旷班不请假,等着老何给你上思想课吧。”
宋得之想起来,今天要见客户的。她摸过来闹钟,指针正好指到十点半,她瞪圆了眸子,惊呼,“该死!我定的闹钟怎么没有响。”
“素问,帮我拖一会儿啊,我马上过去。”
宋得之掀开被子,下床,刚要站起来,双腿一软,摔在地上,手机都摔了出去。
“怎么了?”
“薛仲扬,都怪你。”
在床上躺着,还好点,结果一动,浑身腰酸背疼,感觉像是爬了十座大山。
薛仲扬抱起她,放到了床上,拿了睡袍,松散散的套上,下床,捡起了电话,电话还在通话中,
“她今天身体不舒服,你给她请假吧。”
“你不会这么猛吧?直接做到让她下了床了。”
这个女人,说话向来荤素不忌,薛仲扬喜欢和自己妻子在房间里,说一些带颜色的话,调调情,可是不代表他乐意和其他女人谈论这么私密的话题。
“再见!”
薛仲扬挂了电话。
“薛仲扬,你给我请什么假,我今天有客户的。”
“不就是离婚官司,你不去,人家搞不好,不离婚了。”
“薛仲扬,你这话什么意思?”
薛仲扬上了床,把宋得之抓过来,“昨天和小猫一样哼哼,现在生龙活虎了,很好,我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