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餐去爬灵山,傅染始终有些心不在焉,中途走陡坡时还差点滚落山崖,幸好有邵擎天牵着。
邵擎天骂了一句,傅染低垂着头,老实地都受了。
爬完山后回到酒店,傅染又换了件新性感睡衣,两人躺在**上抱在一起亲。他很快就起来了,全身热到不行,还出了很多汗,她用手帮他解决了一次。
她正用纸巾擦着手心的粘稠液体,他又激动了。第二次她手腕都快断了,他还是没出来,这持久力和凶悍度让她不喜。她微微咬唇,瞥了眼那丑东西,试探问道:“要不我用嘴吧。”
顿了好几秒,他才问:“能受得了吗?”
傅染表示完全没问题,她是全能人才。
她技巧生涩而大胆,唇、齿、舌、喉并用,放得很开。邵擎天摸着傅染的秀发,垂眸看着她奉献,什么都没说。
从c市回到w市后,邵擎天送傅染回学校,就要回白洲了。
邵擎天临上车前,傅染扯住他的衣袖不让他走,也不说话。
他望着她,好像什么都懂,又好像只是单纯的包容。
“不准去找其他女人。”哽咽间,她的眼眶就红了。
她忐忑,她不安,他却倏地用力抱紧她,很紧很紧,快要把她骨头勒断。
“傅染,我等了你这么多年,还会继续等下去。我知道,你还太小,你会紧张,你别急,我们慢慢来,我们不赶时间。”
话罢,他抽离她一点,捧着她的头,在她眉心重重亲了一口。
傅染用力回抱他,抓得那么紧,却怕抓不住,她重重点头,眼眶红得像小兔子。
直到一个星期后邵擎天再次来到w市,并且和以前没什么两样,傅染极度狂躁的心才稍稍平复。
他真的很慢很温柔。傅染坐在明媚的教室里,望着窗外掠过的飞鸟,眼神空洞。
……
因傅染整日琢磨着自己的事情,反而忽视了寝室。几周后,苏欢拿着洗发水,微蹙眉对傅染道:“染染,我的这瓶洗发水是新的,才用过两次,怎么就空了。”
傅染一愣,摇了摇那瓶子,“还真是,可能是我们谁用茬了吧。”
“染染,这是我堂哥从国外给我寄过来的。你也知道我这人,要用我东西没关系,但最起码和我说一声。随便拿人东西那不是小偷吗?”苏欢抿唇,难得的有些不悦。
“应该就是不小心。”傅染又劝了一句。
“嗯,算了。”苏欢把空瓶子放回台上,脸色阴郁,不再说话。
叶紫站在门后不小心听到这段话,惊诧地捂住嘴。
等到寝室只剩叶紫一个人后,她走到洗漱台前,检查那只空瓶子,手一直抖。
苏欢的洗发水是她用的。
但为什么苏欢的洗发水瓶子和她的飘柔外壳包装那么像?
而且她的飘柔为什么不在台上了?
她平时洗头发拿洗发水时没太注意,手都是下意识往她放飘柔的位置上去拿,以为拿的是自己的,哪知……
随便拿人东西那不是小偷吗?
随便拿人东西那不是小偷吗?
……
这句话一直在叶紫脑海里打转,她身子簌簌发抖,头皮发麻,胳膊上甚至起了小米粒。
她不是小偷,她不是故意的。但就是她,用了苏欢的洗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