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厉宝姿眸中的水色,keen哥眉头微不可见的蹙了蹙。
他放开她,她立即跳远,离他有好几米远。
“倒茶。”他又重新坐下来,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声线没有起伏,像是一台机械。
这回,厉宝姿老实了,给他倒完茶,就闪到一边去。
她看着他,留意他的一举一动,却不敢再靠上前来,像是受到惊吓的小动物。
他真的好恐怖。昨夜,他将她抱起来时,停顿了一下,还说一句“有点沉”,她就以为他惯于拿枪,可能手脚功夫不行,哪知,是她错了。
险些,清白就失去。
keen哥看也没看她,同她用完饭,就又出去了。
他在外面很忙的样子,但她却连这方寸之院都出不去。
晚点的时候,有人送来一碟水果,有苹果和梨子。
梨子上瘦下圆,皮很光滑,水分很足。
厉宝姿突然想家了,在她受委屈或者受伤的时候,妈妈总会拿出两个梨子哄她,“吃什么补什么,我们家梨子吃完梨子后就会精神百倍,对不对?”
妈妈,妈妈我好想你,你有没有想我?
腮边有点湿,厉宝姿伸手抹去,从碟子里拿起一只梨子,在袖子上随便擦了擦,就送进口里。
是的,吃梨子的厉宝姿,就像吃菠菜的大力水手。
深夜,静静的,只听见虫鸣的声音,keen哥又过来了,他身上带着熏人的酒味,小麦色的肤色泛着红,那是饮酒过度所致。
厉宝姿没上床,盼望着他喝醉了酒,早点躺下休息。
现在,夜晚成了她最难捱的时刻,因为她永远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对她有性致。
“过来。”keen哥一个命令,厉宝姿就一个动作,她走过去,站在他旁边。
keen哥闭上眸,连声音都泛着酒意,“你真是不聪明,傻站着干什么,帮我脱衣服。”
厉宝姿素白的指尖微微颤了一下,有片刻难以动弹。
他以为自己是皇帝吗,还要她帮他脱衣?!!
好可恶,她要咒他以后十根手指头都烂了!!!
厉宝姿垂着眸,帮keen哥脱掉外套,长裤,祈祷着他像昨夜那样,虽然tuō_guāng光了,但只是抱着她睡觉。
但人啊,却怕什么越来什么。
他又说话,这次却是说:“自己的也脱了。”
厉宝姿捏紧拳头后退两步,警惕的看着他,他冷嗤一声,嘲讽道:“难道你以为我把你买来,只是看戏的?退一万步想,你服侍我一个,比服侍千万要好。”
她谁都不要服侍!!!
厉宝姿退无可退,退到墙角,看着他一步步走近,浑身像是刺猬样亮起尖刺,厉声喊道:“走开,离我远点!”
这声喊,在寂静的夜特别响亮。
keen哥面无表情,无视她的凄喊和威胁,坚定的走向她,轻而易举制住她,将她抛上铁床。
“你配合的话,很快就会结束;不配合的话,会很久。”
厉宝姿的脑袋一阵发晕,手撑着床,徒劳的往后退。
但房间才这么大,又哪里够她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