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滑过她唇瓣的触感,那样鲜明。
厉宝姿有预感,要是再不阻止,事情会进一步失控,当机立断拨开他的手,冷声道:“别碰我,脏!”
keen哥轻轻的笑了一声,禁锢住她的身子,问道:“哪里脏了,你告诉我?”
他牵着她的手,来到自己精健的胸膛,问道:“是这里吗?”
厉宝姿的手像是碰见一团火,快要被烫着,她竭力想抽回手,但身上力气像是被抽空般,只能任由他摆布。
他没有听见她的回答,牵着她的手继续往下,来到下腹再往下一点,“还是这里,很脏吗,你怎么知道的?”
厉宝姿的身子瑟缩了一下,动作极其细微,她的手碰到的不再是一团火,而是一团岩浆,从地底最深处迸射出来的岩浆,这不是被烫了,而是整个人都被融化。
“就是脏!”这时,厉宝姿突然想起酒店一次,他搂着一个娇小玲珑的美艳女人,手指搭在她雪白的裸背上,他不脏还有谁脏,说不定都是烂黄瓜了,中看不中用。
再一想,自己刚刚就和他接过吻,他那只在她口腔里进进出出的舌头,不知道在多少女人口腔里进出过,厉宝姿的胃口又泛起恶心,直冲咽喉。
她那丧失的力气在此刻全部回来了,一把推开他,冲向浴室,对着马桶就是一番干呕。
她中午吃的早就消化了,晚上又还没开动,此刻什么都呕不出来,只有反胃,恶心,头晕目眩。
keen哥跟过来,站在浴室门边,有点吃惊,“没必要这么夸张吧,我还是很干净的。”
厉宝姿正与自己的胃部做斗争,哪还有力气理会他。
待她虚软的从浴室里出来,他已经在灶上熬上了粥,并且泡了一杯蜂蜜水递给她。
厉宝姿难受的躺在沙发上,脸色苍白,两眼都点红血丝,根本就不看他,也不接他的蜂蜜水。
“你走,我不想看见你。”她撇开脸,有点恨自己,为什么在刚刚那个吻里,她意乱情迷了?
为什么?
明明不可以的!
keen哥看了她一眼,放开玻璃杯走出去。
门轻轻的关上。
灶上的粥还在继续熬,但屋里却突然空下来。
厉宝姿一直躺在沙发上,没有动弹,她看着完全不同的屋子,眼眶微微湿润了,原来只要将屋子搞干净,连装饰都不需要,房间就可以变的如此舒服。
灶上的粥咕噜咕噜的响起来,要是烧干可不得了。
厉宝姿以前犯过一次类似的失误,不敢再犯,挣扎着爬起来,想起将火关了。
哪知,这时,门又被轻轻的打开了。
厉宝姿望向门口,第一反应是吃惊,第二反应就是震怒。
“你怎么有我房间钥匙的?”
而且,他手里拿着一双崭新的男式拖鞋是什么意思?
“买药啊。”他一只手里提着拖鞋,一只手里提着药袋。
要不是身体不适,厉宝姿真想爬起来和他拼命。
“你是不是偷了我的钥匙?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