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见日子久了,但厉宝姿却不知怎么的,将和keen哥住的地方,当做了自己的家。
在闲暇时,她常去家居市场走动。
keen哥也能发现,寻常一个落脚的地方,却有了家的味道。
细节处见真章,书桌上或者沙发上遗落的袖珍棉布娃娃,书柜上穿插的水晶摆设……都具有浓厚的梨子风味。
初时,keen哥也没感觉怎么样,她喜欢便让她弄就是了,但后来,他才估摸出两分不对劲,
这份独属于家的温暖,往后要是戒不掉可怎么办?
再一想,戒不掉就戒不掉吧,反正横竖她是他的,她再也跑不掉了。
年少时,总觉得爱是成全,只盼着她好,那他无论怎样都无所谓,可后来看的多了,经历的多了,反倒明白,那不过是弱者的借口。
当他足够强大时,又有谁能从他手上伤害她?
在他身边,她便是最好的。
“你这份自大到底是哪里来的?什么在你身边,我才是最好的?”厉宝姿从keen哥怀里旋身离开,不客气的糗他,“大自恋狂,比你好的人多的是。”
keen哥纠正,“梨子,从现在起,你得注意你说话的内容,你每每骂我,都是将你的女儿或者儿子骂进去了,你知不知道?想想,我是大变态,你女儿或者儿子是什么?小变态?以后还是捡着好听的说为好。”
厉宝姿暗暗磨牙,怒视着他,他们天天这样打口水战,竟到现在还腻在一起,也是怪事一桩。
当夜,厉宝姿就将房门反锁了,无声的表示抗议。
但他还是摸上了她的床,爬窗啊。
厉宝姿惊的出了一身冷汗,在一只熟悉的手摸上她身时,她骤的睁大眼睛,“这是七楼,我这房间窗户旁边还没有个垫脚的,你疯了跟我早说啊,我送去你疯人院。”
他是不是活腻了,在外面多拍几下门是会手疼吗?她嫌他拍门的声音吵杂,自然会去将门打开的。
“没事,想不想我?”keen哥根本不理那茬,将脸蛋贴近她腻白的脖颈,浅浅的嗅了一口。
按理说,梨子的年纪也不小了,但或许是她心大,还有其他什么缘故,总是长不大的模样,身上隐隐约约带着一股甜美的乳香,诱人的很。
他闻了还想再闻,将脸又贴过去一点,下巴越过她的肩膀,像狗鼻子样动了动。
他喷出的滚烫气息尽数落在厉宝姿起伏的锁骨处,她痒起来,知道他又闹起混账,推了他一把。
“不行啊,我今天被训了。”
倒不是她爸,而是钱叔叔,委婉的提了一句让她公私分明。
“管的真多,”keen哥不满的嘟囔一声,将她翻过身来,兜着她的臀,“那我不真弄你,就没人知道了。”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厉宝姿眨眨眼,还在犹豫的那一下,他就已经掀高被子,翻身压在她身上。
厉宝姿的笑声溢出来,荡在温馨的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