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厉家。
厉黎川将车钥匙扔在客厅茶几上,望见桌上的汤,蹙了蹙浓眉。
“搞什么,我不喝这么甜的东西。”
秦多宝咬了咬下唇,轻声斥责,“你都咳成那样了,还想怎么样?”
“反正不喝,那是娘们喝的东西。”厉黎川倒在沙发上,耍赖加撒娇,“加多宝,来给爷揉揉肩。”
“你先喝完汤,我就给你揉。”
“夜里还要加个坐莲。”
秦多宝羞得心一悸动,急忙张望,见四周没有下人,这才稍微松口气。
“给爷揉肩加坐莲,爷就喝。”
“……你快喝吧。”秦多宝简直被厉黎川的无耻打败,像哄小朋友吃药样。
厉黎川知道秦多宝默许了,一个挺身,就改躺为坐。他端起冰糖雪梨汤,喝几口,又喂几口进秦多宝嘴里。
秦多宝微启唇,柔顺接下。
喝完汤,秦多宝跨坐在厉黎川背上,给他捶背揉肩,轻声问道:“那个叫江兴喻的很厉害吗?”
“干嘛,不用怕她,有爷呢。”厉黎川趴在沙发上,闭眸含糊应道。
“……哦。”
……
次日,秦多宝腰酸背痛醒来,下**时险些因腿软摔在地上。
她又是气又是恨,手挥出去想扇厉黎川一巴掌,却又因望见他餍足安详的睡容,而收了回去。
a市电视台。
秦多宝去设备部找到柳承原,有礼问道:“前辈,请问你有秦洛洛的新手机号码吗?”
柳承原黯淡地摇头,“我也没有。”
“那你知道怎么找到秦洛洛吗?”
“她走的那天倒是和我说过,她搬到了中南路梨苑xx号。”
秦多宝道过谢,想着等下班后去梨苑看看。她不打算插手秦洛洛那些破事,只是为了乡下的老人着想,打算转告秦洛洛,她父母在担心她。
厉家。
厉黎川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他洗漱完,接到朋友的电话,约他去会所打桌球。
他看看钟,应下了,打完球,他正好去接加多宝下班。
一群男人聚在一起,除了谈谈时事,还有女人,漂亮女人。
“嗳,厉少你听说秦洛洛没有,以前调子那么高,眼睛长在头顶上,现在成了过街老鼠。”
“什么听没听过,厉少还和她好过一段。”
“是了,我记起来了,厉少,就是她当年给你戴绿帽子,是吧?”
室内静了那么一秒,厉黎川脸色瞬间变了,阴冷得能滴出水来,眸子冷峻如魔。
静,坟墓般的静。
那名说错话的赶紧自扇耳光,“对不起对不起,厉少,我今天嘴巴烂了,我跟你说,秦洛洛那贱人现在惨的很,我昨夜听江兴喻和我妹妹打电话说,今天要带人去把秦洛洛的脸刮花了。”
厉黎川晦气地扔下桌球杆,冷声道:“你们玩吧,我另外还有事。”
他驱车去到a市电视台,等秦多宝下班。只是等着里面的那个人,他狂躁的心就慢慢安静下来。
一个小时后,早过了下班时间,秦多宝还未走出来。厉黎川心觉不对劲,拨通秦多宝的电话。
但,未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