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擎天的手伸进傅染的衣内,轻柔缓慢地摩挲,用心感受那泌凉的柔软触感。
“傅染,你总是想得太多,有我在,你应该学会全心全意信赖我。”
傅染扬起头望向霍擎天,苦恼道:“难道我还不够依赖你吗,小小都说,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会变得蠢。”
“还是不够蠢。”霍擎天低头审视一眼傅染,认真道。
傅染啼笑皆非地捶了下霍擎天的肩膀。
这边,傅染和霍擎天轻语交谈;那边,秦多宝一个人缩在小黑屋里,沉默的紧紧抱膝。
门突然被推开一条缝,透出一点微弱的光。
秦多宝随着门的咯吱响,抬起头,看见了未施粉黛的秦洛洛。
她长发慵懒随性地半挽,有几缕垂在胸前,有几缕披在肩后,白皙耳垂裸`露着,晶莹剔透如工艺品,说不出的恬静美好。
就像回到了很多年很多年前,秦洛洛还没有去a市。
“秦多宝,为什么你这么不要脸?”秦洛洛站在门口,并未走进来,柔亮的声音带着嫌恶,“为什么要出现破坏我和他的感情?”
秦多宝沉默低头,还是未动,只是鞋里的脚趾颤栗蜷缩了一下。
“不过好在黎川还算分得清是非,知道你不怀好意,所以把你关起来。”秦洛洛又道,带了点喜气。
秦多宝的身子抖了一下,鲜红心脏像暴露在大马路上,被人任意踩踏。
一脚,又一脚。
厉黎川冤枉她偷东西,将她关起来,是为了和她划清界限,向秦洛洛表忠心吗?
顷刻间,一抹悲凉和荒唐极快划过秦多宝胸口。
秦洛洛又说了很多话,但秦多宝都没太注意去听,她麻木地紧盯着凹凸不平的水泥地,连秦洛洛什么时候离开都不知道。
许久后,厉黎川的手下大伟来为秦多宝送面包,他直接将面包扔在她脚步,厌弃地冷嗤一声。
大伟走后,秦多宝的身子才微微动了动,她捡起那块面包,小心地将外面那层沾灰的皮剥掉,缓慢艰难的合着唾液咽下去。
……
卧室,厉黎川负着手,烦躁的快步转圈疾走,见大伟进来,他低咳一声,冷声问道:“那个……偷现在怎么样了?”
“爷,她很好。”大伟沉声应道,内心却不免叹息,爷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那么恶劣的女人为什么不直接处理掉。
“送套干净的被子和枕头过去,伙食也不要太差,就和我们一样,免得说我们苛待犯人。”厉黎川又嘱咐一句,听起来挺有道理。
大伟俱都应下,转头却送了套又脏又破的棉被给秦多宝,晚上的伙食也是馊的,水也有异味。
厉爷的那口气,不出实在是不行!
海啸过后,天气有点凉,尤其是晚上,秦多宝将那床破棉被盖在身上,有些许的保暖效果,那些馊饭馊菜,她实在是吃不下,就放在一边没碰。
但第二天中午,大伟见她未动昨夜的馊饭馊菜,于是将中餐端走,厌恶道:“现在是食物最稀缺的时候,你既然不吃,那就别吃了。”
然后接连三日都没给她送食物过来。
秦多宝实在饿得受不了了,于是将那些已经干了的馊饭馊菜用水泡了许久,等馊味稍稍散去,才慢腾腾地艰难吃下。
谁知,一吃下肚,她的胃就传来一阵钻心绞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