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溪到了太子的书房,左右看看没人,手里拎着扫把像模像样的转悠了一圈,最后偷偷的,在太子书房后院某颗大树下面,深埋了那一袋的银子。
至于说没人和深埋,这两个特别有技术含量的词汇,当然是动物帮助完成的。
事实证明,这个世界上力量最强大的,就是小动物了,他们无处不在,也随时能够发挥不可言喻的力量。
即便是挖一个深达三米的大坑,再将银子装下去,也不过是分分钟的事。
为了不让银子出现问题,枫溪特别从太子书房顺了一个花瓶,将银子和银票都丢在了花瓶里。
弄好了,枫溪满意的在自己埋银子的地方,狠狠踩了几脚。
做好这一切,太子的身影已经远远走回来。
“你来了,很好,好好扫地,”
太子看了她一样,转头回了书房,只是,枫溪很敏锐的发现,太子的脸色有些苍白,额头也有些冷汗。
“来人打水。”
吩咐下去后,有下水鱼贯而入,放下了水,又纷纷退了出去。
枫溪很好奇,她可没有什么好心思,就琢磨着是不是太子去什么地方鬼混了。
瞧着他回来的样子,明显的脚步虚浮,走路扶墙啊。
宫女太监们,送了水,便远远的躲出去,就只剩下枫溪装模作样的扫地,其实地面哪里会有灰尘啊,
时间不大,房间里有流水声传了出来,似乎还有倒吸冷气的声音。
枫溪眼珠转了转,招了一只小虫,悄悄送到了房门口。
小虫迈开小腿,很快爬上了屋子里的高处,将里面的情况尽收眼底。
“你说什么,里面男人后背都是伤?还有好多的血?”
枫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天,将太子达成那个样子,看来是啊!想不到啊,想不到,那个慕容初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居然喜欢被虐、”
枫溪摸着下巴,心里一阵的冷笑。
她可没有冲进去往枪口上撞的习惯。
眼看着天色不早,已经到了下工的时间,枫溪将扫把往树后一丢。
“太子殿下,下工的时间到了,奴婢回去落花宫做贵妃了啊。”
枫溪站在大门口,扯着嗓子高喊。
屋子里的慕容初微微凝眉,这才想到是还有那个枫溪再外面。
“等等。”慕容初今天心情不顺。
“进来。”
“啊?”枫溪吃惊,心说我是不是听错了啊。
“殿下,您在沐浴,我进去不大合适吧。”
枫溪左右看看,有点担忧里面那个会不会是被虐傻了。
“本宫要你进来,没听到么?”
里面的声音显然不耐烦了。
枫溪咧嘴,进就进,谁怕谁,左右被看的那个不是我。
房门打开,屋子里有很明显的血腥味,
枫溪低着头,挨到了慕容初的面前。
“抬起头来。”
慕容初冷冷的声音传出来。
枫溪磨蹭着不肯。
“殿,殿下,奴婢好歹也算是你小妈了,你这样,不好吧。”
慕容初没有声音,但是枫溪已经很明显的感觉到气压很低了。
“你要本宫再说第三次么,本宫耐性有限,通常话说到第三次,听到的人都已经死了。”
枫溪顿时感觉脖子上面冒冷风,左右敲了敲,只好硬着头皮抬起头。
面前,慕容初真的没有穿上衣,一脸冰冷暴戾的看着她,
“那边桌子上,有药,拿过来。”
“啊?”枫溪不解。
“把药拿过来,给我涂药。”
慕容初凝眉。
枫溪急忙哦了一声,飞快的将药瓶拿在了手中。
“给我抹药。”
说完,慕容初转身,将自己的后背呈现在枫溪的面前。
枫溪愣怔了,她是听到小虫说,那些伤痕很可怕。可当真看到了,才明白究竟有多可怕,
整个后背上,横七竖八的,几乎没有一块是完整的,到处都是伤痕,新旧重叠在一起。
枫溪愣怔了几秒钟,低头打开手里的小药瓶,将里面的药一点点涂抹在新的伤口上。
枫溪的手指微冷,又抹了那带着冰片和薄荷的伤药,顿时让慕容初感觉一阵舒、爽。
慕容初满足的闭上眼睛,等药抹完了,再睁开的时候,感觉到一点点的失落。
“你的事,本宫已经和父皇打过招呼了,父皇只是念在你父亲的份上,才会将你册封为贵妃的。”
“而且,父皇已经保证,不会碰你。”
“你依然做你的事,只要能帮我监视好了楚莫休,本宫不会亏待你的。”
“楚莫休死去的那天,就是本宫迎娶你的日子。”
“当然,那时候你的身份可能还会麻烦一些,不过你放心,本宫会处理好的。”
楚莫休啪啦啪啦的说了一堆,砸的枫溪晕头转向。
“那个,殿下,弱弱的问一句,您为什么要迎娶我?”
枫溪眨了眨无辜的眸子,装作很可怜的看着慕容初。
慕容初不悦的凝眉:
“你使了那么多的心机,不就是要接近本宫,要做本宫的女人么?”
枫溪傻眼,上次太子倒是也说过这样的话,瑞王似乎也说过,不过,这个世界的男人都是这样臭屁,这样死不要脸的么。
枫溪真想说:
“我做你大爷啊,要是做你的女人,我脑子得被多少驴给踢了啊。”
“那个太子殿下,恐怕这中间有些误会。”
枫溪决定要纠正这个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