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出现在空间里,穆阳看了眼四周景色,便闪身而出。再次现景是一间简洁的房间,墙壁粉刷的浅灰色,墙壁上是一整面墙的壁灯,亮着温润的光,她此刻正睡在一张大床上,床上有着恶心的黑褐色物质,穆阳不用想就知道是什么,这便是吸收灵力过多的副作用。

让她奇怪的是这床竟然会聚灵,床上面的的灵力如通过雾气一般蒸蒸日上。

这张床一定不凡,可不知何人竟然舍得把她给她用,并且任由她身上的赃物污染了床。穆阳心有歉意,可此刻她身上也脏得很,方才在空间里不敢再温泉里洗,就怕一洗就把整池子水给洗污了,毕竟她也不知道那水是不是循环流通的。

此时出来了,穆阳也不管这到底是不是别人家了,现在她就只想好好的洗干净身上!于是便在房间隔间里的浴室洗了个干净。

洗干净的穆阳用着不明主人的浴巾擦着头发,看着床上的黑泥,久久无语,原因无他,这可并不是她自己的床呀,而且她是怎么弄的这些东西啊。可没办法,这必须得弄。

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吐出,习惯性的揉了揉眉心,抓着被单就要去“毁尸灭迹”,然而就在此时,‘咔嚓’一声开门的声音响起,她转头紧张的去看,入眼是挺拔的身形,身穿着深灰色休闲服,一张冷峻的俊颜让穆阳瞬间就要停止了呼吸。

这还不算,在站在门口的人看到了床上的东西,脸色瞬间变得青筋暴起时,她便真的不敢呼吸了,怕这微小的动静,都会成为惹怒他的导火线。

许是感受到了穆阳的害怕与尴尬,门口站着的墨子爵终于努力的压抑住了自己的情绪,无奈的看了眼那个如水葱儿般的小女孩,苦笑揉了揉太阳穴,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变得不是那么的充满怒气,询问:“你在做什么?”

穆阳手一颤,被单掉在地上,她说:“我不小心……”

墨子爵看了眼散在地上的,已经看不出原本颜色的被单,叹气,对对面站着的那个惊慌失措的小姑娘招了招手,说:“你不用害怕,我不会让你洗被单,也不会骂你,你先出来吧,我外公他们在外面等着了。”

穆阳看着并没有发脾气的墨子爵,又重新拾起了她的胆子,放心的呼出了口气,随即歉意的笑笑,说道:“子爵哥,真是抱歉了,把你的床给弄成这样,你放心,我会洗的……”

墨子爵心道我会让你给我洗吗?你一个小孩能给我洗的多干净,再说,我家佣人一大堆,也不缺你一个小孩子。于是便只能无奈的摆了摆手,郁闷的说:“不用了,不需要你洗,你还是赶紧下楼吧,我会让佣人来收拾房间,还有,你手上拿的是我的浴巾,如果你用完的话,烦请和被单放在一起。”

墨子爵说了这番话,没半分觉得他说的话有多么的重,反而还觉得比他平日对待下属要温柔多了。但是敏感如穆阳,还是轻易的感受到了了;来自对方的厌烦,脑中显示两种信息,一是:子爵哥正在烦她弄脏了她的床,二是:他很是嫌弃她用过的浴巾,竟然要她把浴巾和被单放在一起让佣人洗,其实,她在用浴巾的时候已经洗了一遍,深怕浴巾的主人会嫌脏,因而她也能解释一番。

而此刻,被子爵哥,哦,不,墨子爵给嫌弃这般,她连解释的话也不想说了,心里是……怎么说呢,哪般的复杂?

穆阳觉得很是受伤,她还从来没有被人这么嫌弃过呢,小脸也恹恹的,对待墨子爵的态度也不知不觉的冷了几分。放下手中的浴巾,闷闷的丢了句:“那我下去了。”就转身走了。

步伐之快,让墨子爵都来不及说一声“先擦擦头发吧。”于是留下了更加郁闷的墨子爵,他心道,怎么着小丫头的态度突然间就变了呢?连哥哥也不叫了,这也太没有礼貌了,于是也快步下楼。

楼下偌大的客厅中摆放着一组黑色真皮沙发,和配套的茶几。

和老与墨老各坐在一个沙发,而墨子晔则一改平日吊儿郎当的样子,端正的坐着,只有在穆阳与墨子爵下来的时候,才露出了本来面目,嬉皮笑脸相迎,让原本面露满意的墨老,一下子气的鼻孔冒烟,重重的嘟囔着:玩世不恭的不孝子!

墨子晔笑脸相迎穆阳:“穆阳,怎么样,调节好了没?我哥的聚灵床是不是很好用?唉,要知道我哥那聚灵床可是师傅专门给他做的呢,我都没用过,想不到竟让你占了便宜去,让我这亲弟弟真是伤心啊。”

墨子晔边说,边装作无奈忧伤的模样,还斜着眼睛瞟了眼墨子爵,就防着他哥怒从中来,一脚把他踢飞了去,可只见他哥脸色黑了几分,也不见有动手的迹象。

穆阳无语,不知该怎样回话。

索性,也不需要她说话,墨老便憋不住了,向来做事雷厉风行,急脾性的老爷子没有藏话掖话的习惯,何况对方是个小屁孩子,于是一手挥开装孬包的墨子晔,问穆阳:“你是不是修真者?”

声音浑厚,嗓门也甚大,把穆阳吓了个一跳,不过更让她吓一跳的是,什么是修真者?她什么时候修真了?难不成她那灵力便是所谓的修真?可她却不敢这么说,自己的秘密还是自己保留吧,这么多人知道总归不好。

她小心翼翼的挥开墨老爷子停留在半空的手,略胆颤的说:“墨爷爷,您冷静下,冷静下,我并不知道什么事修真,你是不是弄错了?”

墨老自然不信,于是便问;“可你方才


状态提示:第44章 修真者--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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