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妈妈可能也在奇怪,只是她希望我也能帮到这个忙吧。梗我真的单挑过那个农药鬼。后来他们赶到山坡上时,被那堆七零八落的头发和碎皮肉吓呆了好久,还是爸爸费了好多力气?
一点一点儿烧完的。
我趁那妇女还没有出来,就偷偷的跑进房间,推开床前脚塔板,躬着身子爬了进去。
这个床底下,还别说,只有我这种瘦小的身子才能藏进去。进去时,我在身上洒了酒,掩盖我的气味。只是,这床底下真让人连连干呕,霉臭加骚味熏得我脑壳晕。
不一会儿,那妇女走进来把门从里面栓死。透过床边沿,我看见她一件一件的将衣服脱得不剰,爬上床,并吹灭灯。
我摒住呼吸,捂着嘴巴,大气也不敢出,等待着一切发生。
其他人这时也都假装去睡觉,我叫妈妈和奶奶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要做,在对面厢房等我开门。
夜,就这样无声无息的笼罩着一切。
这房间真他娘的暗,真的是伸手不见五指。
我竖起耳朵听着周围所有的声音,那个女人已经睡熟,起先还在翻来覆去,现在已经呼吸很均匀,还梦呓般的添嘴唇。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迷糊得差点就要睡着,要不是这床底太过于冰冷,我一直牙咯咯的,要不真睡着了。
轻,好轻的脚步声。
我听到耳朵里,精神突然为之一震,身子不自觉颤了下。
这声音我感觉是从那隔板楼里传来的。
不一会儿,这床抖了下,也是很轻。
只闻得这房间里有一股浓得化不开的骚腥味,霎时弥漫每个角落。
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呼吸,那呼吸很微,很弱,带着股冰冷的湿气。跟床上的妇女呼吸极为不同,这个呼吸越来越近。
突然,寂静中传来一阵“咕咚”,“咕咚”……
“哈……”
一声大口呼气,空气中飘来一股浓烈的酒味。
那东西果真跑去喝酒了,看来妈妈说的对,那是只猴子。
我不惊替自己的聪明暗喜起来,以前就听爷爷说过,猴子学人喝酒会醉的事,这不正好派上用场。
半响,床变得很重,有些摇晃起来。
那妇女似是又翻身:“嗯”了一声。
“啊!”
一声似男人的叹息声传来。
我连忙从床侧用迅雷不急掩耳之势爬了出去,打开手电筒对着床上照去。
“妈呀?”
我大叫一声,眼前那物在手电筒淡黄的光线下,居然……
这物高头大马,全身带黄色细毛,似猴非猴,似人非人。眼大而赤红,鼻子小而外凸,嘴阔得吞得下一条大鱼,那似人的身子湿漉漉的还拖着一条细长卷尾,正用一种诡异的姿势趴在妇女身上。
它应该是喝了碗酒后,脸泛红光,动作也很迟缓,见我的光线照着它的脸,连忙用毛茸茸的爪子去挡眼睛。
突然它发出一声令我毛骨倒悚的尖啸声,张开大嘴露出一排利齿,伸出红红的长舌不停的喷出一股酒味腥气,吓我怔在床边处不敢动。
而躺着的妇女却没有任何反应和表情,妇女此时的被子已经被掀开,露出赤条条的身子。
我羞得脸直红到脖子根,连忙侧头,用手去挡眼睛。
突然一阵急风朝我的面刮来,我下意识的连连后退向门边去,手电筒慌乱中掉下了地。
“谁敢欺负我孙女,找死。”
突然,一阵更大的冷风同时刮起,外加一声厉吼,直搅得我头发倒竖,全身毛孔紧缩。
我寻着声音望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