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大师傅,你怎么说?我怎么的……越听越糊涂啊!”二胖子皱起眼眉,他搔搔脸,也疑惑地盯着帅道少见的怒色。
“昨晚你睡得跟死猪一样,你又怎么知道咧!”帅道斜瞟了眼二胖子,朝他一甩手说道:“你也去搬把凳子来坐吧,别蹭得我死死的。”
二胖子一看,自己整个沉重的身躯这会全撑帅道的大腿上,连忙一缩身子,拍拍屁股,“呵呵”傻笑两声弹跳开。
“择哥哥,到底是什么情况?”我又追问道。
帅道先瞟了眼楼上说道:“昨晚半夜,我原本睡得很沉,突然被楼上的一些声音吵醒。因为,吴嗲嗲的**边木地板有条断裂的缝隙,正好对着我睡着那头的头顶,我就悄悄爬起来贴在那缝上看……”
他一脸惊色,添了添有些干的嘴唇,继续说道:“就见吴嗲嗲双手掐着自己的脖子,整个人凌空吊着脚,扑腾着踢得**沿响,我心里当时很奇怪,怎么西塘寨里还有鬼公然出来混?”
我一听,立时伸长脖子近到他跟前,他朝我眨眨眼,继续道:“我连忙开天眼一看,就见八哥一手死死掐着吴嗲嗲,是他飞起他的,他还让他交出石棺中的什么东西,起先吴嗲嗲可能被吓得不行,没见八哥人身,当场直接尿了裤子,八哥才松手放下他,八哥的样子……很凶。”
“啊……”我吃惊地叫出一声,和正蹲下贴近的二胖子对视一眼,二胖子满脸疑惑。
帅道思索着回忆道:“后来我见吴嗲嗲颤兢兢的从**底找出一个布包的盒子,由于光线不够,看不大清,那盒子很像你爷爷上次摆在茅厕底下的那种,不是很大,足够装一块玉匙,八哥还问有没有其他,吴嗲嗲就说没有,就只从棺材底掏出这个,八哥抢走那东西,就消失了。”
“啊!”我和二胖子又异口同声,惊讶不已。
这是怎么回事?八哥抢的到底是什么?怎么会在吴嗲嗲手中?
我大惊道:“难道,吴嗲嗲是清沙门的人?”
帅道一听,盯着我道:“起先我也怀疑,但是后来,我等八哥走了后,上去找吴嗲嗲……我确定他不是清沙门的人。”帅道摇摇头,突然停顿下来沉思道:“吴嗲嗲果然和我猜想的一样,他就是昨天封洞口的人!”
“果真是他!”我觉得头一下好乱,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层层叠叠的事情,堆得我的心都满得快装不下。
“别急,细妹安静听我说。”帅道换了个姿势,我也跟着换了个坐姿,紧紧盯着他凝重的脸,等待下文。
“昨晚,我上吴嗲嗲房中,将那串木挂件交给他,他当时很吃惊,也相当不安,但他也向我道了实情。”
帅道缓和下脸色道:“那个废弃的瓦窑厂正是西塘寨的几户人家合伙做的,带头人就是吴嗲嗲。他说当时不愿意讲,是因为他们也害怕,这私采挖山是犯法的,本就不想张扬,还出了怪事,更不想让外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