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在看马格解释这件事时,他的眼睛老是在躲避我的注视,好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没有说出来。
风尘仆仆赶来这里的我跟妈妈,在清理一番屋子后,没有心情想其他,只是想好好的休息一下。
我坐在一张用藤条编织的逍遥椅上,视线在屋里一寸一寸的移动。
陈设简陋,墙壁斑驳,水泥地面坑坑洼洼;混凝土墙体,内墙与梁和柱子相接的地方内墙已经开裂,尽管这样,在马格看来这还算是村子里最好的住房。
屋外是一排排白杨树,四面环山,看不见外面的世界,我的心莫名沉甸甸起来。
要是老爸不出事该多好,我马上就升高中了。
要是我早点把看见老爸肩头上站有乌鸦的事说出来,他会不会没事?
妈妈在厨房里烟熏火燎的煮晚饭,米是马格送来的,他送米来很急的样子,没有多作停留就离开了;在离开时,他有对妈妈说,明天村长会来看我们。
这里看不见夕阳西下,看不见玩闹在路上,嘻嘻哈哈傻笑的伙伴,我倍感孤独,比庙祝这栋远离人群的房子还孤独;马格闪烁其词的话,还有他躲避我的眼神,都有一种不可预示的不祥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