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王锋和张天丰两个人从腰间挂着的枪套里,把各自的手枪都套出来,在准备往身前的地上扔过去的时候,他们两个人先是互相对视了一眼后,并颔了颔首,继而故作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
他的另外一只手准备去拉手枪的保险,却被站在他们近前三四步开外的那三个眼睛敏锐的军统分子给看个正着,那个站在中间的军统分子,果然是说到做到,当即就鸣枪警告了他们两个人一番。
那个站在中间的军统分子见状后,当即就是把枪口往下指了指,随即“砰砰”地两声枪响后,分别在王锋和张天丰双脚前只有一寸的地面上,立马就出现了斜刺的弹孔,两只废弃的弹壳坠落在地板上,也发出了“咣当”的声音来。
“你们两位长官,是不是没有把我刚才说的话听到心里去。我刚才说,让你们把身上配备的手枪掏出来,扔到我这边的地上去。你们刚才可是要拉手枪的保险,想要跟我们对着开枪射击是不是?告诉你们,我们三个人虽然在上江市军统站只是基层的军统特工,但那也是在军统特训班训练了将近一年的优秀学员,至于你们使出的伎俩,是瞒不过我们三个人六只眼睛的。
“刚才,我是朝着你们身前的地上开枪射击,算是对你们两位长官的一个警告。要是你们再不把手中拿着的手枪扔过来的话,我这一次再开枪的话,可就是真的要对准你们两位长官的胸口了。到时候,这子弹一旦从枪口社会醋去的话,生死就只好听天由命了。”站在中间的那个军统分子在朝着王锋和张天丰身前的地面上开了两下枪后,把再次把枪口对准了王锋和张天丰的胸前,阴冷着一副面孔,嗓门比刚才提高了八度,掷地有声地警告道。
“好……好……好,别……别开枪,我……我们配合你就是了。”张天丰见到站在他对面三部开外的军统特工,竟然真的开枪了,子弹就打在距离他脚前只有一寸的地面上,吓得面如土色的他,浑身打起了寒颤,支支吾吾地答道。
待张天丰话音一落,他连看都没有再看站在身旁的王锋一眼,说时迟那时快,就赶紧把颤抖着的手中握着的手枪,“咣当”一下就扔在了那三名军统分子身前的地面上,继而把一直发抖着的双手举过头顶,做出了一副投降的姿势。
而站在一旁的王锋,见到以前在人前威风八面的张天丰,此时却被站在他面前的那个特工特训班出身的小学弟开枪之后吓得魂飞魄散的模样后,就让他暗自觉得有些好笑。不过,他还是强忍住笑意,绷紧神经,紧随其后把他手中拿着的手枪也扔了过去。当然了,接下来,王锋也没有逃脱把手举过头顶,做出投降的姿势,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他,想到最多就是,等到这三个家伙安全地逃出警察局再次见到他们时,要好好地教训他们一番为自己出这口恶气。
这警察局办公大楼地下一层的审讯室,从进入地下一层楼的大铁门到地下的每一个审讯室的走廊,都会至少有十名警员组成的一个小分队负责站岗和安全巡逻。他们一旦听到有什么风吹草动后,就立马举着手中的三八大盖步枪赶过去查探一番。
而这一次,他们听到的竟然是从一间审讯室所发出的连续地两声枪响,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呢,负责u这间审讯室走廊安全巡逻的一队警员举端着他们上了保险的三八大盖步枪,就马不停蹄地闻讯火速赶了过来。
“砰”地一声,并没有上锁的审讯室铁皮大门,被闻讯赶过来的那十个警员组成的巡逻小分队队长从外边一脚踹开,他们十个人警员鱼贯而入冲了进去,见到有三个不明人员带着三八大盖步枪对准张天丰和王锋,以及另外四名警员们后,当即来不及过多的思考问题,就站在距离门口的近处,纷纷把枪口对准了那三个军统分子,双方对峙了起来。
“你们都给老子出去,不然的话,我就开枪打死你们的长官,反正我们都是被抓进来的,就没有打算活着出去,大不了跟你们的这两位长官同归于尽。“站在中间的那一名军统特工,见到突然从外边闯进来一小队手持着三八大盖步枪跟他们对峙着的警员们,当即摆出了一副把生死置之度外的架势,拿着站在对面王锋和张天风两个人的身家性命要挟了一番道。
站在中间的那一名军统特工,见到自己已经放出了如此的狠话,这一小队闯进来的警员还是拿着枪跟他们对峙着,丝毫不为他所动。
当即,他就有些恼火起来,继而故作一副大为光火的样子,扯着嗓门继续吼叫道:“老子刚才说的话,你们特么的都当成耳旁风了是吧。怎么着,你们不相信我会开枪打死站在我对面的这两位长官么?好,这可是你们逼老子的,我现在就给你们开开眼,我数到三,你们要是不滚出去的话,我和我身边的两个兄弟就会一起扣动扳机,‘嘭’地一声,你们的这两位长官的胸口就会出现两个窟窿。一……二……”
“停!”还未等到站在中间的那个军统分子把数喊到三时,站在他对面的张天风就率先给喊停了。有些心急如焚的他,赶紧转过头去,朝着站在旁侧靠近审讯室大门内侧的那十名闻讯赶来救援的警员,用焦急的口吻,命令道:“你们十个人,就按照他说的办,赶紧从这间审讯室理退出去。要是王副总指挥在咱们警察局丢了性命,要是被日本人追查起来,咱们谁都担待不起。”
明明是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