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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长,您的这个提议,忠诚认为欠妥当。 现在可是日本人和汪伪政府展开的上江市沦陷以来闹得动静最大的一次清剿抗日分子的行动。这都已经很多天了,在上江市城内的日占区,每隔三五条街就设置一个哨卡严格地盘查过往的人员和车辆。而且,卑职还听说,这一次日本人那边还秘密地指使汪伪政府组建的特务处联合警察局秘密地抓捕了不少抗日分子。
“具我们报社的一名记者向我报告说,两天前的上午十一点钟左右,竟然在位于法租界的圣玛丽亚教堂门前的大街上,发生了抗日分子射杀特务处行动队车辆的事情。相信这几天,特务处那边一定会进行疯狂反扑的。咱们上江市军统站在这个节骨眼上私办报纸在上江市城内发行的话,势必会引起日本人和汪伪政府的注意,到时候,不免会有不少上江市军统站的同志们会因此受到抓捕和牵连呐。
“所以,志诚不建议站长您在这个时候私办报纸。依志诚之见,等到这个风声过去了之后,站长您再从长计议也此事不迟。”孙志诚听到站定在他身侧的李伯儒说要自办报纸发行后,如今身为上江市汪伪政府报社社长他,吓得是浑身打了一个激灵,双手也跟着一颤抖,“啪唧”一声,拿在手中的那份《上江新闻报》掉落在了身前的地板上,顾不得弯腰捡拾的他,赶紧向李伯儒坦诚相见地发表了自己的真实看法。
听完孙志诚说的这一番看似颇有一番道理话的李伯儒,并没有进行反驳和表态,而是弯下腰去,从孙志诚身前的地板上捡拾起那一份掉落的《上江新闻报》。待他直起身来后,就用一根手指轻轻地弹走了报纸版面上一层薄薄的灰尘,并轻轻地把这份报纸搁在了面前的桌上。
“志诚呐,你在上江市汪伪政府开办的报社已经工作了快四年的时间了吧。在这四年的时间里,你作为一名静默的潜伏人员,我没有派遣咱们任何的自己人去跟你取得联系。可是,今个儿,我派遣了我的管家去把你叫了过来见我。你应该知道我这次找你是看到了开办私报的重要性,不然的话,我会一直让你继续静默下去的。
“在四年多之前,上江市刚被日军占领沦陷的时候,我之所以把你安插进刚筹建不久的上江市汪伪政府做这个报社的社长,就是为了将来有一天,你能够发挥自己的专业特长和你所担任的职位,帮助党国和军统重新开办一份属于我们自己的报纸,用来进行广泛的舆论宣传。
“可是,人家地下党在没有任何的基础之上就已经做的风生水起了,而且,在上江市城内的民众之间产生了很大的影响,那我们军统怎么就不能够不畏艰险困难自办一份宣传我们的报纸呢?”李伯儒转过身来后,面朝着与他相对而立浑身发抖的孙志诚,和颜悦色地谈了谈自己的看法道。
“站长,潜伏在上江市的这帮地下党人,一个个都是不怕死的理想主义者,我们怎么能够跟他们比呢?志诚认为,等到这段时间风声一过,咱们再开办属于自己的报纸是最好的选择。这样不仅可以减少被日本人的梅机关和汪伪政府的特务处查抄的风险,降低咱们军统站工作人员的牺牲。
“同时,还可以借助此次机会,向汪伪政府那边举报地下党人私自开办的报纸,以此来打击上江市省内地下党人的势力。此消彼长,到时候,一旦日本人战败,汪伪政府倒台,在上江市城内的地下党人就不足为惧了。”孙志诚听完了站在他对面的李伯儒不怒自威掷地有声的话后,并没有因此而改变自己最初的想法,反而是吧注意力和焦点都转移到了如何打击报复上江市城内潜伏的地下党上了,故作一副满脸真诚的样子,神秘兮兮地说道。
“志诚呐,你怎么在上江市汪伪政府那边待了这几年,这胆子变得越来越小,这心眼也跟着变小了呢。你以前的有勇有谋的胆识都去哪儿了呢?你心里应该比我清楚,眼下是国共两党已经建立起了民族统一战线共同抗日的关键时期,即便是美国人因为珍珠港事件已经被迫同日本人宣战,到底还能够用多少年的时间把日军赶出国门要是一个未知数。
“眼下,总部设在上江市的华东军部的日军已经掉级了数万人投入到了对江浙地区进行大规模的’坚壁清野‘的大扫荡,我们第三战区的军队在地下党的抗日游击队的有力配合下,已经痛击了日军的先头部队,这一支惨败的日本先头部队是我原先在日本留学时期的一个日本大学同学。所以说,我们在这个关键时期,是不能够把矛头对向地下党的,而是一起拉对付日本人和汪伪政府。
“正是因为这个时候风声紧,那是日本人和汪伪政府都害怕了。生怕作为他们大后方的上江市发生混乱的情况,所以才加强了戒备。我们的目的就是要让上江市乱起来,越乱越对我们有利。当然了,我也不是没有考虑咱们军统站人员安全的问题,所以,我刚才说把私办的这份报纸名称叫做《上江市新闻报》,跟上江市地下党私办的报纸《上江新闻报》只有一字之差,以此来混淆视听,转移日本人和和汪伪政府特务机关的注意力。
“我刚才说的这些,志诚,你能够明白吗?”李伯儒见到孙志诚一副胸无大志只想着苟且存活的样子后,当即就气不打一处来。不过,他考虑这一次私办报纸,肯定需要孙志诚出不少力的,因此也就没有对他进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