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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的时候,原本坐在张明义所开的这辆黑色小轿车后排座位上的两男一女的特务处情报科科员,在赵巧云假扮成走街串巷挨家挨户推销香烟的女商贩走下车后,他们三个人按照事先赵巧云和张明义的指示,去到了距离张明义开的这辆黑色小轿车胡同口外十米左右的一辆空置的黑色轿车内,使用上了各种监听设备。
同时,原本在这辆黑色小轿车上的三名特务处行动队队员在张明义的指示下,他们与赵巧云一起行动,赵巧云则是在明面上敲门假装推销香烟,而他们三个人则是在趁人不备之际秘密地潜入到了太安里六号院内,把跟花生米大小的七八个监听器装进了房屋内外。
有的藏在了屋外的门楣和墙壁之间的缝隙里,有的藏在了几间屋子里面花盆地下、木**下边,以及挂在墙壁上的字画的背面等等不一而足。
等到赵巧云折身返回到了张明义所开的那辆黑色小轿车上不过三五分钟后,那三名行动队队员们就翻墙出来,重新回到了跟那三名情报科员所在的黑色小轿车上面去了。
见此情景后,张明义便发动了车子,导出去了胡同口,开到了跟那辆黑色小轿车并排只有不到十公分距离的地方停了下来。
“赵二强,我和情报科的赵科长刚才吩咐你们三个人办的事情,你们办的怎么样了?”把车子停下来以后,坐在前排驾驶座位上的张明义,伸手掀开了挂在旁边车窗帘,并把车窗玻璃给摇了下来,把大手伸了出去,敲了敲靠近他这一侧并排停靠着的另外一辆黑色小轿车上的车窗玻璃,看着对面哪辆车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行动队特勤组组长赵二强,压低了声音,不怒自威地问询道。
“报告队长,您和赵科长刚才交代我们办的事情,我们都办妥了。我们三个人把各自拿着的豆粒大小的监听器,都放在了太安里六号院的那几间屋子里外十分隐蔽的地方,我们进去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引起里面人的察觉,他们一时半会儿是根本发现不了哪些监听器的。
“队长,这个您放心就好了,我赵二强办事,队长您还信不过么,那一次让队长您失望过呢。”见到相距只有十公分工作距离坐在对面那辆黑色小轿车前排驾驶座位上的张明义伸手敲了敲他这一侧的车窗玻璃后,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赵二强,赶紧忙不迭地伸手把车窗玻璃也摇了下去,脸颊上挂着几分得意的神色,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好,很好,你小子办事,我还是很放心的。我只是例行公事地问询一下。对了赵二强,你带着你手下的那两个弟兄要密切配合在你们车上的那三名情报科的同事,对太平里六号院进行全天的监听,我倒要看看,他们难道还能够插翅飞了不成。这一群不知死活的地下党分子,不自量力地私办报纸刊载不利于日本人和新政府的内容,简直是自寻死路。这一次,他们栽到了我的手里,就别怪我对他们不客气了。
“你们在监听的过程中,一旦发现有什么异常的情况,立马向我,还有赵科长报告。”张明义听完赵二强胸有成竹的回答后,他便就沾沾自喜了起来,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踌躇满志地发号了施令道。
待张明义的话音一落,隔着车窗户相望的赵二强还未来得及搭话,突然,就听到赵二强后排座位上的那个戴着耳机正在进对太安里六号院进行监听的女情报科员,兴奋不已地大呼了一声:“科长,科长,你快来,有我监听到他们说的话,有特大的情况。”
坐在张明义旁侧副驾驶座位上的赵巧云一听,顿时就愣了一下神,因为在她的印象中,这名女情报科员平时是十分沉着冷静、临危不乱的。也正是因为她的这一点,赵巧云这次行动才把她给叫上了。可是,这一次,她的反应竟然如此之大,这是赵巧云所没有预想到的,大大地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
不过,听到了那个女情报科员激动不已地呼叫后,赵巧云愣神了两三秒钟后,就赶紧伸手推开了旁侧的车门下来,一路小跑着感赶到了对面那辆黑色小轿车的后车门前,二话不说,“砰”地一声,从外边拉开了面前的后车门就钻了进去。
“什么特大情况?看把你给高兴成这样。咱们作为一名合格的情报科工作人员,遇事应该沉着冷静,你这么大惊小怪的是怎么回事啊。来,让我听一听,你到底发现了什么特大情况。”钻进车里面的赵巧云,坐在了靠近车门的后排座位上,先是语重心长地提醒了一番刚才那个大呼小叫的女情报科员,紧接着,就从她的手中接过耳机戴在了自己的头上,和颜悦色地吩咐道。
待赵巧云的话音一落,那个意识到自己太过于兴奋的女情报科员立马就面红耳赤了起来。不过,有些羞愧难当的她,还是按照赵巧云的吩咐,重新回访了一遍监听的录音。
听完了录音以后,赵巧云随即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把戴着的耳机摘了下来,递给了坐在她旁边的那个女情报科员,点了点头,冲着旁边惊魂未定的女情报员竖起了大拇指,大为满意地说道:“好,很好,这一次,你可是立了大功啦。”
“什么情况啊?赵科长,你手下的这个女女情报科员怎么就立了大功了。我来听一听,你重新回放一下录音。”不知什么时候钻进车来的张明义,坐在了另外一端紧挨着的后车门的后排座位上,大为好奇地看了一眼对面面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