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了是赵巧云从特务处院子里面飞奔过来后,又听到了刚才说的话,让站在特务处院子大门口的王锋觉得暗自想笑却又不敢笑出声来,只能够是硬撑着,把波涛翻滚的笑意给硬生生地咽回到了肚子去,脸颊上没有表露出一丝带有任何笑意的痕迹,站在原地,微微蹙着眉头,看着飘然而至的赵巧云,对她刚才抛出来的几个问题不知如何作答。※蓝※※書.
而站在王锋左右两侧的张明义和张天丰他们两个人见到了赵巧云走了跟前后,刚才还一直哭丧着脸的他们两个人,此时此刻,脸颊上俱都绽放出了久违的笑容,并彼此暗自庆幸着自己终于可以解脱了。
“赵科长,你来的正好,刚才我们处长一直站在这里一动不动的,我们俩还以为处长他这是在思考事情呢。没有想到,原来我们处长未卜先知,是站在这里等待着赵科长你来呢。”
站在王锋肩膀左侧的张明义,在跟中间隔着王锋的张天丰侧过脸去,对视了一眼,并互相朝着彼此颔了颔首后,他就转过脸去,面对着站定到跟前的赵巧云,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面带微笑着赞叹了一番说道。
“就是,就是。张队长说的对极了。刚才,看着王处长站在你们76号特务处的大门口一动不动的样子,并且,还紧蹙着眉头,像是在深思熟虑着什么重要的事情似的。我和张队长我们两个人各自站在一边,也都不敢动弹一下子,生怕我们挪动了身子,会打扰到王处长思考事情,我们俩就陪着王处长在这里站了至少一刻钟的时
“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等到赵科长你赶过来之后,王处长的反应比我们两个人的动静还要大,现在王处长也不蹙眉了,看上去红光满面的样子,我一想就知道王处长肯定是遇到好事情了,由此看来,赵科长你的赶来,对于我们王处长来说就是好事一桩喜事一件呐。”
站在王锋肩膀右侧的张天丰待张明义话音一落,他当即就接过话茬,嬉皮笑脸着,添油加醋了一番说道。
走到他们三个人近前的赵巧云,她从特务处办公大楼三楼的办公室,迈着行匆匆的步伐赶到了特务处院子的大门口,这一路行来,早已经累的她气喘吁吁,微微隆起的胸脯一起一伏的。
在喘着粗气的赵巧云,听完了刚才张明义和张天丰他们两个人说的这一番意有所指的话,当即脸颊上焦急的神消失不见,转眼间就面红耳赤了起来,赶紧低下头去,不敢与站在她面前的这三个大男人对视了。
不仅如此,即便是赵巧云是一个心理素质过硬经过重大考验的老资格的地下党情报员,在人前被戳中了心事后,也不免要表现出跟一个羞涩的小姑娘家的样子来。本来微微隆起的胸脯就一起一伏的,此时此刻,心跳加速了之后,这隆起的胸脯就如同风吹麦浪一般,起起伏伏地看着让人眼花缭乱心猿意马起来。
而正对着赵巧云的王锋自然是第一个受益者,而且,他想做唯一的受益者,自然是不希望让站在他左右两侧的张明义和张天丰这两个人看到如此旖旎的风光了。
于是,王锋故作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把贼不溜秋的目光从站在他对正面的赵巧云波浪翻滚的胸脯上移开,左顾右盼了两眼后,抬起头来,鼻孔朝天,随即伸出两只大手来,朝着站在他左右两侧的张明义和张天丰两个人同时分别摆了两下,一脸严肃地说道:“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人据不要打趣赵科长了。人家赵科长这么着急忙火地赶来找我,肯定找我有重大情报将要向我进行汇报,你们两个人就不要站在这里了,带着院子里你们各自的那一百来号手下的弟兄们,该干嘛干嘛去。你们俩要是再在这里继续打趣赵科长的话,我可是饶不了你们,非治你们的罪不可。”
在这冬天的大晌午头上,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一刻钟的张明义和张天丰他们两个人,在听到了王锋装腔作势说的这一番话后,当即就站到了王锋的身前,拱了拱手,退后了几步后,随即转过身去,撒开脚丫子,一溜烟跑进了特务处院子大门里面去了。他们两个人并肩而行,一边往里面跑,还一边窃窃私语地偷着笑。
虽然站在大门口的王锋,并没有听到刚才匆匆离去远离了他视线的张明义和张天丰这两个人在窃窃私语着什么,但是,他不用费脑细胞猜,就是掰着脚趾头也猜得出来,定然是在背后议论着他和赵巧云他们两个人的事情,而且,还是不可告人的那种。望着张明义和张天丰即将消失在王锋视线里他们两个人的背影,恨得他牙痒痒。
“王锋,我,我刚才听说,你,你就在这里掰断了青帮一个跑堂口的小头目,他们青帮的帮主带着人还亲自赶了过来,说是要跟被你掰断了手指的这个青帮小头目出头。我虽然刚来上江市没多久,对于这里的情况不是很熟悉。但是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我就偶尔听到咱们处里的一些工作人员提及过,这个青帮在上江市拥有十万之众,连日本人都要对待他们礼让三分,进行优待和安抚。
“其实,在几年前,我在南京新政府情报处工作的时候,就亲自接手过一封南京新政府汪主席往上江市发来的一个私人电报,电报的报文是向过五十大寿的一个叫刘青山的人祝寿。我当时还奇怪呢,这个刘青山的名字很陌生,我当时也没有在意,毕竟是明码,也具有什么情报的传递性,我也就没有太在意也没有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