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嫔冷哼一声,拿帕子擦了擦手丢给身旁的丫头,哂道:“秦贵嫔也是个没用的,平日里掐尖要强伶牙俐齿,这样好的时机送到她手里,她都没有办法把握,竟然就让沐清辰那个贱人安然无恙的回去了,简直就是个废物!”
昕嫔忙劝道:“娘娘也别生气,她如今可怀着身孕呢,贺贵嫔让人把珍淑仪的帕子送来时,我左思右想也没指望能一次就扳倒她。我们不出面,也是不想让皇上怀疑到我们,毕竟娘娘还未能重得圣心,凡事还是得小心谨慎着些。”
姝嫔极为不满的看了昕嫔一眼,“你若不想以后见了她要屈膝行礼,那就最好别让她再在我们中间碍眼。”
萧珺回到上书房之后,一个人闷闷的坐在龙椅上看折子,那眼睛是盯着桌上的东西,可半天也没有翻过一页去,福泉打小伺候皇帝的,不会连这点眼识都没有,将一杯消暑茶递过来说:“皇上,劳累了一下午,喝杯茶润润喉吧。”
萧珺倒也没有要发火的样子,只是脸色阴沉的可怕,端起茶杯来一饮而尽,无意间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的荷包,便用力扯下来丢到福泉怀里说:“拿远点,朕不喜欢这香味,朕还是习惯龙涎香的味道,等会把熏香点上,将这屋里好好熏一熏。”
福泉忙应着,“是,奴才知道了。”
张德进来先看了一眼皇帝的脸色,这才小心翼翼的回道:“皇上,世子殿下求见。”
萧珺起身走到内室的南窗下,声音有些抑郁的说了一句,“传。”
萧珏在外面就得了提醒,知道刚才出了事,这会子进来心中有数,知道皇帝面上虽看不出是否生气,但心里一定是不高兴的,便先请了安说:“有些日子没看见皇兄了,不知道皇兄近来可好?臣弟从外面得了两坛好酒,特意赶在晚膳前来求见,就是想让皇兄尝尝这酒可还合皇兄的意?”
萧珺推了推桌上的奏折,重重叹息一声,“朕还真是羡慕你,成日里逍遥自在,想着我们小时候那会,朕与你和一帮子人在郊外饮酒作诗,赛马驰骋,那是多惬意的事情,可如今眼前到处都是批不完的折子,还有处理不完的琐事。”
萧珏见皇上神情郁郁的,知道他不是不耐烦国事,大概是珍淑仪的事让他心烦,便看似无意的说:“皇兄可记得小时候曾经当过我们几天老师的那个许太傅?他告老还乡好些年了,前不久听说在家乡病逝了,臣弟心里还难过了好一阵子。虽只是几天的师生之谊,可臣弟还是钦佩他老人家的满腹才华,昨日去皇觉寺给他老人家上了柱香,烧了点纸钱,心里这才松快了些。”
萧珺自然是记得的,听他这样说也有些感慨,“是啊,许太傅还曾是当年先帝的师傅,因为先帝看重他,虽然年纪大了不能再为朝廷出力,可仍然让他继续教授皇子的学业,只是老来多病实在不支,先皇便让他回乡静养,后来朕也就没了他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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