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眉梢轻跳了两下,抚了抚额头,倚靠在凤椅上苦笑道:“是呢,本宫当真是气糊涂了,不过是三分相似罢了,人都已经死了那么多年,本宫还是放不下心里的恨,何苦呢?你说容嫔究竟知不知道皇上如此宠她的原因?”
喆月让小丫头子来清理干净了地上的碎片和水渍,淡淡笑道:“她怎会不知?她与和淑仪那么亲密,怕是早就知道了缘由,知道了还能毫不在意,可见她有多么能忍。”
皇后不屑轻嗤,“不能忍又如何?这个节骨眼上若是失了皇上的宠爱,她就只有死路一条。也许并非她能忍,而是她根本就不在意这份恩宠,本宫并不相信她和那个秦子朔就真的那么清白,不然哪个女子能全然不在意自己的夫君,是因为爱着别的女人而宠幸自己?”
喆月思及今天皇上的态度,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娘娘,您有没有觉得皇上今天有些不寻常,居然一句话也没对容嫔说?按理说皇上那么疼她,应该很为她高兴才是,怎么奴婢反而看着皇上像是不大高兴呢?”
皇后勾了勾嘴角,语气里尽是凉薄之意,“昨晚定是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皇上身边伺候的张德不声不响的就死了,昕嫔一夜之间暴病,本宫估摸着不是小事,不然皇上的心情不会如此沉重,连她的好日子都没有心情敷衍两句。”
喆月压低了声音揣度道:“娘娘,昕嫔暴病想必是有不为人知的内幕,必定是不知怎的触到皇上的底线了,不然不会突然间就……”
皇后淡淡瞥了她一眼,“你也是这样想的?本宫也觉得有些奇怪,昕嫔前两天还好端端的,突然间就不行了,兴许是皇上想要解决了她,只是……御前的人嘴巴个个都严实的很,你再着人去细细打听一下,若是能打听出缘由最好,打听不出来也没什么,总之对我们来说,少了一个昕嫔也不是什么坏事。”
喆月忙应着,见皇后的一只手不停的抚着发上凤钗垂下来的流苏,无心笑道:“奴婢看容嫔今天头上的那套首饰倒是新巧,许久没见司珍房做出那么精美的首饰来了。”
皇后的目光陡然变得冷锐起来,只觉得心里更不痛快,“之前皇上就想要给她建什么合欢殿,也幸好她有自知之明的拦了下来,这会子又弄出一套合欢花的首饰,想必也是皇上的意思,让她戴着去吧,顶的是光环,暗地里还不知道又要惹多少人嫉恨。眼红的人多了,保不准就会有人忍不住出手做点什么,等着瞧吧,好戏还在后头呢。”
喆月会心的淡淡一笑,见御医已经在外面候着了,忙传了进了。
清辰从端福宫回来不大一会,小祥子就进来回禀说:“娘娘,昕嫔娘娘已经去了,她身边服侍的两个丫头也都殉了葬,皇后和宁妃本要去探望,可是在半路上就听到昕嫔殁了的消息,只得赶紧让人准备入殓的事宜,大节下出了这种事,太后也无心家宴,遂命令取消了今晚的团圆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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