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贵嫔此时才有些慌了神的说:“皇上,这狗奴才胡言乱语,他在诬陷臣妾,臣妾从来就没有起过害人的心思,更不曾诅咒过容嫔,至于他所说的什么半夜召见,雪琴埋东西,更是无稽之谈,还请皇上明鉴。”说罢,却转头狠狠的盯着清辰,那眼神像是把利刃恨不得在她脸上剜上几刀。
一直跟在贺贵嫔身旁的雪琴,此刻也煞白了脸色,噗通跪下颤声道:“皇上,奴婢从来没有在后院的树底下埋过什么东西,奴婢冤枉。奴婢是娘娘的贴身宫女,见都没见过这小公公,娘娘若真吩咐他做什么,奴婢怎么可能不认得他?”
沈端仁听雪琴如此说,不依不饶的喊道:“出了事,娘娘否认也就算了,连你也说不认识我,难道你们以为这样就可以把罪责全都推到我身上吗?奴才与容嫔娘娘又没有什么过结,若不是受了贺贵嫔娘娘的胁迫,为何要去害她?”
贺贵嫔指着沈端仁银牙咬碎,急怒之下手都在不停的发抖,“本宫何时胁迫过你,你究竟受了谁的指使来诬陷本宫,若是不说实话,本宫定教你生不如死!”
她这一方寸大乱威胁恐吓,却是正中下怀,沈端仁目露惊恐之色,将那一副贪生怕死的本性展露无遗,哆哆嗦嗦的说:“娘娘,您这是临时改变了主意,想让奴才诬陷谁吗?这个您之前可没有交代过。”
贺贵嫔闻言仰首合目,身子晃了晃差点气背过气去,她红着眼睛狠狠一掌掴在沈端仁脸上,怒道:“狗奴才,你不害死本宫不罢休是吗?”
清辰不理会她们的争吵,只径直走到萧珺身边跪了下去,含泪楚楚请求道:“皇上,求皇上为臣妾做主。”
厌胜之术一向是宫中大忌,暗行此事乃是大罪,也只有那些心术不正的人才会用此邪术害人。萧珺的脸色愈加的难看,嫔妃倾轧时常有些口角之争也就算了,可是手段这样狠辣邪恶,委实让他觉得惊心,他甚至怀疑,那些夜夜睡在自己身边,看似温婉柔顺的枕边人,到底是怎样的一副蛇蝎心肠!
他沉声对刘安吩咐道:“你带人去搜,看看究竟能挖出什么来!”
刘安忙应了一声,“奴才遵旨。”转身急匆匆而去。
贺贵嫔见皇帝起了疑心,心中越觉不安,沈端仁之所以敢说,必定不是没有原因的,不然挖不出东西来他如何交代?难不成,这是一早就被人设计好的?
一念至此,贺贵嫔的脸色越加灰白下来,不由自主就跪了下去,“皇上,臣妾冤枉,必定是有人想要陷害臣妾,早早的在臣妾的后院树下埋了东西,只等事发来指证臣妾。臣妾真的没有让雪琴去埋什么东西,臣妾什么都不知道。”
雪琴此时也吓的只哭,却又不敢御前失仪,只好憋着委屈抽抽噎噎的说:“皇上,这小公公分明就是在诬陷娘娘,奴婢真的没有做什么坏事,都是他胡说的。他不知道是受了谁的指使,想要陷害娘娘而已。”
皇帝冷着脸没有说话,无意间一瞥,见清辰跪在地上,抚着胸口极为不适的样子,忙俯身搀起她问:“可觉得还好?朕这就让人送你回去。”
2015·扫黄打非·净网行动正在紧密进行中,阅文集团将积极配合相关部门,提交资料。请作者们写作时务必警醒:不要出现违规违法内容,不要怀有侥幸心理。后果严重,请勿自误。(已有外站作者,判刑三年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