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让当然想不明白。
因为当日周劲被子衿一拳打伤之后,就被他的手下抬了出来,路上遇到了前来问明情况的李悦,所以他忍着伤痛讨好地将事情的原委全部向李悦说明。
李悦听完之后,便让他走了。
可是在李悦向等在不远处的慕容希说明情况之后,只见慕容希阴沉着一张脸快步地追往周劲离开的方向。
李悦不明所以地跟着,直到找到了他们。当时只剩下周劲一人,他的四肢已经全部被慕容希扭断,头也被他打破,慕容希正在踹他的子孙根,口里还喊道:“我的人你也敢动?我就叫你从今往后想动都不能动。”
还是李悦拼命地拦着慕容希,把他带离开,不然现在周劲恐怕已经去见了阎罗了。
他们其实只是吩咐周劲将杜琪背后的人逼出来,就没有想过他会想要伤害杜琪。慕容希听到杜琪差点被玷污江清让及时赶到救了她的时候,他居然对江清让产生一丝感恩之情。要不是他及时出现,杜琪如若受了伤害,只怕他只得一死了之,永远也原谅不了自己。
李悦已经明白了,杜琪已经是慕容希的命,是他的心魔。任何试图伤害杜琪的人,都会被他消灭。
众人见周劲这个样子,心里都明白了。伤害周劲的人肯定在现场,可是恰恰不是江清让。
这个情况是江清让乐见其成的。转身对周始说:“周老先生,当事人都这么说了,本宫也不好办了。”
周始一身冷汗,昨天脑子被儿子的伤势一激都糊涂了,只听别人说是太子所为就跟着慕容家瞎起哄,现在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他声音有点发紧地对江清让说:“草民该死,没有问清缘由就下了定论,请太子责罚。”说着,周始就跪了下来。
江清让赶紧将他扶起来:“周老先生多虑了。事发突然,你也是身不由己。好好替周少爷治伤,如果有什么本宫帮得上忙的,还请周老先生告知,本宫定会竭尽全力,帮助皱少爷重新站起来。”江清让顺水推舟的能力如火纯青,即大度地表达了被冤枉他不介意,又表现出他体恤民情。
周始千恩万谢地送走了这几个瘟神,回到周劲房里,看着还在发抖的儿子,怒气冲冲地问:“你最好今日把全部的事都给我说从头说起。”他可不像这个臭小子,被人当枪使。他不想他一辈子奋斗来的全部家业被人利用,成为政斗的牺牲品。
听完周劲的话,周始明令禁止道:“等你伤好了,就给我在家好好的呆着。我不许你再出去胡来,更不许和慕容家再有任何牵连。”开玩笑,这可是谋朝篡位,别以为他看不懂!
江绍安万万没想到,原本觉得棘手的问题就这样平白无故地解决了。想了一下,还是对江清让说:“让儿,此事你怎么看?”
江清让说:“我觉得此时甚是蹊跷,原本他们应该不会这么容易就放过我的,我觉得问题就应该出在慕容希的身上。”此事他一直想不通,是什么原因致使慕容希会亲自出手。
“他们已经行动起来了,以后无论做什么事都要小心一点。”江绍安无论儿子做什么事,他相信都有他的原因,所以他不会事事过问,包括这次的小倌事件。
处理完周劲的事,坊间开始有传言,太子殿下根本不是外界传言的那样荒。淫。无度,是个有担当有责任心的人。被周劲冤枉,却反而以德报怨,不仅帮他把外伤治好,而且还治好了他的第三条腿。就单单这个行为,江清让就赢得了无数男人的赞赏。更有这样的留言出现,慕容一家根本就是浪子野心,正在做一个为世人所耻的梦。
慕容章没想到要害江清让害不成,反而害了自己,气得称生病几天没上朝。
慕容希一直深陷在自责中走不出来。每当他一想起如果江清让那一天没有及时赶到的话,杜琪该要怎么办?更可怕的是,杜琪害怕伤心的时候,陪在她身边的人不是他。这些想法一直在他的脑里循坏,把他折磨地茶饭不思。
乌日娜眼见慕容希已经两天不曾踏出书房一步了,再怎么说他也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犹豫了一下,她还是带着塔娜端了饭菜推开了慕容希书房的门。
慕容希一身白衣胜雪,静静地坐在书桌前,不知道在想什么,连乌日娜进来了也不知道。
随着塔娜把饭菜放在桌上,慕容希才回过神:“做什么进来,出去。”
乌日娜的小腹已经不似以前平坦,已经可以明显看出是有孕在身的人。每次被慕容希这样对待,她总觉得自己贱,为什么要对这样冷漠狠心的人动了心?把饭菜帮他放好,乌日娜也不说任何话就带着塔娜出去了。
慕容希看着热气腾腾的饭菜,却一点食欲也没有。明明身边有冒昧如花的妻子,他却仍在追求最初的期待。有时候他真的很想狠心把杜琪给忘了,把父亲交给他的任务完成了,带着乌日娜将这辈子过完。可是不行,他就像走进了死胡同,出不来了。心若失了自由,何处是心乡?对于杜琪的感情就像是一把枷锁,更可笑的是,这把枷锁是慕容希自己给自己戴上的。他就这样沉浸在他与杜琪相处的那段短短的日子里不愿出来。
经过周劲的事之后,杜琪对于江清让更是依赖和信任。两人也像一般夫妻一样,白天各忙各的,晚上回到家里一起吃饭一起睡觉,小日子过得甜蜜又舒适。
吃完饭洗过澡之后,江清让和往常一样拥着杜琪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