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世子脸上满是期待,期待自己能得到想要的答案,可是,完全没有。凤宁只是一脸鄙夷的看自己,然后冷冷道:“阉人我也喜欢,至少千岁爷堂堂正正做人,没有背叛过我,更没有朝三暮四,也没有妻妾成群,更没有假仁假义。楚世子你并不是这世上最完美的男人,所以请你不要自恋到以为这天下所有女子见到你,都会如二郡主一样脑残,一样不管不顾的往你身上扑。楚世子你醒醒吧,这天下也不是只有你一个男人,没有哪条律法规矩这女人都得喜欢你,都得为你连名声都不要。”说完凤宁冷哼一声,妈的,真当他自个是天使呀,人人都要爱他不成,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楚世子从未让人如此羞辱,哪此训斥过,立马脸黑透了。“看来五妹是对本世子有偏见?我从未像你说的那般,要求这天下的女子皆欢我,皆爱我。我只是觉得五妹如今太委屈了,眼下倒是好,可是将来呢?五妹自个不为自个打算,我这做姐夫的哪能看着五妹犯傻呢?没想到五妹不领情罢了,居然如此看本世子,倒是本世子一片好心让人白糟蹋了。”
凤宁真服了这楚世子,分明就是看自己不喜欢他,心里不爽。自恋的男人都是这样,以为这全天下的女人都得围着他们转。“行了,楚世子的好意还是收回吧,我将来过的好不好也不干楚世子何干。楚世子还是管好自己的后院,不要后院起火吧!而且对于楚世子的后院,我可一点兴趣也没有,什么富贵,什么脸面对我来说都不重要。我自己的嫁妆够我养老,我不需要任何人可怜,顺便告诉楚世子,我现在过的很开心,很幸福。”
楚世子让这句话打败了,过的幸福,守活寡有什么好幸福的。凤宁越是如此不把楚世子放在眼里,楚世子心里越发不甘,越发想要征服凤宁。“是吗?你可知幸福是何意?是夫妻恩爱,儿孙满堂。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夫妻恩爱,儿孙满堂!你若真幸福何需来见我,不过是守不住寂寞罢了!”
凤宁气的脸红,从没见过这般不要脸的人,什么东西,居然说自己不守妇道,妈的,到底是谁不守妇道。明明是他自己说有要事寻自己来相商,为何到最后反而是自己不守妇道了,不要,真不要脸。
“楚世子不要脸我还要脸呢?我想今日我把话说的已经很清楚了,且不说楚世子早就妻妾满屋,就说楚世子如此下作的行为,也让我联耻。至于楚世子所谓的不能儿孙满堂,那就更加不劳楚世子担忧了,咱们若要硬扯还能攀上亲。可是说句难听的,算是仇人吧!我所靖王妃的仇楚世子不会不知,所我是不可能对仇人有任何想法。楚世子还是识趣些的好。千岁爷也差不多该到了,楚世子自重。”凤宁说到这里有些心虚了,是自己不让人通知千岁爷的。这会子却不得不拿千岁爷来吓人,真够不要脸的。
楚世子冷冷一笑,“既然五妹如此坚持,本世子也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本世子相信九千岁不会来。”
凤宁一脸坚定,“我说会来就会来,不信咱们赌赌如何?”
楚世子见凤宁如此坚定,还真有些松动了,她不会真的通知九千岁了吧!“你还真有胆,九千岁那样的人,会允许你私自见外男?”
凤宁上前一步,理直气壮,“有何不可,我问心无愧,再说了,不是楚世子派人送信过去,上面清清楚楚写着,有要事相商。我就不明白了,楚世子有何要事,难不成就是说动我跟九千岁和离,还是背着九千岁偷汉子,而那个奸夫正是楚世子。”
楚世子让凤宁说中心事脸上有些发虚,可是嘴上却努力掩盖真相,“自然不是,我们是一家人,我怎么可能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我只是担心五妹妹,所以才会说些不中听的话。若五妹听不进去我也不必再多言了,五妹还是好自为之,好好想想到底该何去何从吧!”
凤宁得意一笑,“那就不劳楚世子挂心了,我自然是陪在九千岁身边,与九千岁夫妻恩爱,儿孙满堂。九千岁不能生,不代表我不能生,我想要孩子有何难。楚世子自个想想吧!”
楚世子一脸不可置信,吃惊的样子简直像看到怪物一样,“什么,你可以自个生,你若生的孩子不是九千岁的种,你可知你会面对什么。这不守妇道一可以浸猪笼,二可以直接治休弃于你。而你将面对什么,你自个可清楚。本世子料想九千岁也不会如此大度吧,试问这天下男子,又有谁能如此大度呢?”
凤宁心虚极了,可是却死撑着“九千岁与我之事就不劳楚世子挂心了,到底将来会如此,楚世子只管等好消息吧!话到这里了,料想楚世子也没什么好与我相商的,大家言尽于些了。以后楚世子也别再写这样的信,我以为楚世子是正人君子,没想到不过如此。”其实凤宁一早就知道这位楚世子看似正人君子,却自恋的过份。人前一本正经,不过是想得到更多女子的爱慕之情罢了。这种心理很正常没什么不正常的,只是楚世子在面对二郡主的问题上时,却使了小心眼,小心思。故意找机会在靖王府与二郡主偶遇,并且给二郡主一种他是最好男人的形像。
试问这天底下哪个少女不思春,那个少女不怀春。二郡主更是从小不按常理出牌的主。见到楚世子这样要风度有风度,要长相有长相,要学识有学识,要文才有文才的优秀青年。也不顾楚世子与她偶遇的动机,只管一门心思投入到爱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