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恬当然不接收了，雾小小这个人有什么比得过她的？
“我不服！”
她站在两个人中间，怒视着雾小型顾斯野紧紧交缠的双手，恨不得手里变出两把火来把雾小小这个贱人给烧死。
“她！”梁恬手指着雾小小的鼻子，“有什么比的过我？有我漂亮吗？有我家里条件好吗？顾斯野，你不知道，她爸爸是个骗子，嫖客，欠了好多钱，染了梅毒，最后跳河死了！她肯定都是在骗你！你不要再和这种人在一起了！”
顾斯野墨色的瞳仁微动，握着雾小小的手紧了紧。
“我女朋友的事情不需要一个外人来告诉我。”顾斯野觉得梁恬真的是被宠坏了，先前缠着自己的时候，他只当她是被宠坏的孝子。可是现在一句句恶毒的指责，无端得泼向了雾小小，他不能忍。
“谁告诉你骗子的女儿就一定会是骗子？难道杀人犯的女儿就一定会杀人吗?我看梁处长生的女儿未必如他那样。”
顾斯野这话没有说的太直白，他也没有义务去点醒这种人。
“我好心帮你！”梁恬委屈了，觉得顾斯野真不识抬举，居然还帮着雾小小这种贱人生的喧人说话。
“不需要。”
顾斯野淡漠得转向雾小小，声音变得温柔，“饿了吗？想吃什么？吃海鲜还是牛排？”
雾小小眉开眼笑，看，这个人多上道，顺坡下驴，都不用她多费神。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这样轻松。
“我们去吃海鲜吧。”
雾小小亲昵得挽着顾斯野，两个人上了车，留下梁恬在原地，懊恼得跺脚。
“那个人……没有跟上来了。”雾小小看着车子后视镜，那个讨人厌的身影越来越小，变成一个看不清楚的黑点。“顾医生，以后对付这种人就不要给她脸，一点都不要给。她肯定不会再缠着你。”
梁恬那么高傲的人，如果有人不要脸得一再让她不要脸，那她肯定不会再缠上来。
顾斯野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快得敲击，“是，我等会要好好感谢你。”
“那我要好好吃一顿。”雾小卸呼，“我吃的可不少。”
“别客气，我就怕你跟我客气。”
顾斯野意有所指。
雾小小却像是什么都没有听见，或者是听见了也当没有听懂。双手握在一起，陷入认真的思考状态中，哎呀等会要点一斤毛蟹，一斤扇贝，都要辣炒！辣辣的那种！
雾小小没有客气，点的菜摆满了一整张圆桌。顾斯野要的是一间包厢，只有他们两人，雾小小放开了吃，素手剥蟹，沾着鲜亮的红油，在暖色的灯光下，沾了油渍的小嘴儿红嘟嘟的。
顾斯野没有吃几口。
因为他发现看这个丫头吃东西，比自己吃东西来的有意思。
“谢谢你八先生。这一顿我吃的太饱了。”雾小小瘫痪在椅子上，一看时间已经不早，跟胖子约定好碰面的时间快到，她提出要走。
顾斯野按住她的手。
“我让你别跟我客气，你怎么反倒客气了？我最初认识的雾小小可不是这么斯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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