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凤凰异兽,大家都知晓,凤而雄,凰而雌,这凤求凰,便是雄性追求雌性。”
“古有人,为爱追求,道出千古名句,便是这凤求凰。”
扶仙声音清脆婉转,抑扬顿挫,一时间,周围人都陷入了这凤求凰的爱情曲调之中: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
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
何时见许兮,慰我彷徨。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
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一曲终了,情调不散,使我沦亡,情愁悠长。
“好词,可这与凰求凤有何相干?”男子眸中闪点,赞道。
“且听我细细道来。”
“自古红颜多祸水,红颜薄命。这江山如画,万古帝皇为江山而杀父杀兄,却沦陷于美人红颜之下,却是‘名花倾国两相欢,常得君王带笑看。解释春风无限恨,沉香亭北倚阑干。’一曲烽火戏诸侯,便可知红颜之美,而你,你知道你也是祸水吗?”
扶仙指着男子,抿嘴而笑。
“我?祸水?怎么个说法?”
男子惊愕,笑道。
“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载,眉如笔画,香腮染赤,纤腰慢拧飘丝绦便是我对你的印象,我赋诗一首给你,如何。”
“才高八斗貌似潘安,fēng_liú倜傥一代英人才子,吓得倾城名花吊香颜。”
“佼人抿嘴,抚媚之间与檀郎沉香亭北共醉阑珊。”
“祸害帝王龙颜怒,祸及江山社稷百姓叫沧凉。”
“如何不不是个祸水?”
男子细细品味,一下便懂了,眉颜笑意正浓,道:“好!头一次听别人赞我赞得如此文雅,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扶仙挺胸一笑,道:“姑娘我叫做扶仙,你呢?”
“扶仙,扶仙……好名字,仙扶之意倒而醒之,在下亓(同其同音)宫漓。”
扶仙惊讶,这扶仙名字,却是被这叫做亓宫漓的男子看透了其中意思,便不由的心生好奇。
“不如我们进这洛城,共饮一杯?”亓宫漓对扶仙的好感不断上升,便道。
“行,走吧。”扶仙一听,便答应了,正准备随着亓宫漓走。却听到被冷落的守卫大喝一声:“不许走!”
亓宫漓笑意正浓,却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叫打破了雅致。
他扭过头去,怒目而视,看着那守卫,冷冷的道:“怎么了?为何不给我们走?”
“她……她……呜……”守卫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可正是因为他这个样子,惹得亓宫漓怒气不断上升,身体周围强大的气势压得守卫摔下了身子。
“哼,就连拓跋衍都没资格跟我这么说话,你一个小小的守卫,竟然如此大胆!”
那守卫一听,顿时吓得脸色发黑,这拓跋衍是何许人,那可是洛城的城主啊,他的便宜老爹啊!
“不用跟这种人废话,我们走吧。”
看亓宫漓的样子似乎是要杀那守卫,扶仙心中不忍,不想见到杀生,便出口道。
怒气正浓的亓宫漓回头看着扶仙,突然脸色一变,变回了原来那般和蔼亲人,他笑道:“走吧,这洛城百花斋可是闻名天下的呢,里面的好酒可是各路英雄好汉都纷纷赞叹的,走吧,我请你喝一杯。”
说完,便带头走了,不过走的时候,手不经意的一甩。
原本无风的天,突然卷起一股狂风,打在了那个守卫身上,直径将他撞在了墙上,吐出口口鲜血。
周围人倒抽一口凉气,这叫做亓宫漓的男子,果然是仙人啊,一甩手就卷起一股狂风,那守卫怕是要倒霉了,看样子,不重伤也难啊。
不过,周围的人可喜闻乐见,这仙人竟然真的来了,而且还把这个得瑟的守卫给打了,这下子,周围的人都冲进了城门,也不排什么队了,这唯一的守门人晕倒了,这钱没人收,跟谁过不去也不会跟钱过不去不是?所有人便跑进了城内,起码剩下了好些银两呢。
城中无比繁华,青石路铺在地面上,可以同时容纳好几架马车一并行走,周围人贩哟吼着推销着摊位上的货物,远处还有春花宫内乐师、歌姬悠悠而歌传出来的歌声,好热闹。
扶仙从未出过水月宫,不曾见过这般景色,便好奇的在每个摊位上查看着上面的陶瓷玩偶、发簪等首饰。
亓宫漓见她如同土包子进城一般,便哑然失笑,陪在她的身边,看着她那副表情,心情竟然是一片大好。
“这个,这个是什么?”
扶仙突然瞅见了一个奇怪的东西,便跑过去,询问道。
“这个是冰糖葫芦,姑娘,要吗,可好吃了,可甜了。”
“嗯……可我没钱……”
扶仙一阵纠结,说出了这个令人惋惜的结果。
“我给吧,多少钱,我全部买下了,这些银两够吗?”
亓宫漓笑了笑,手里弹出一个小银元宝,直径掉在了商贩的手里,商贩看着手里的元宝,眼睛发光,赶紧将怀里的草木棒子给了扶仙,好似生怕亓宫漓后悔似的,招呼一声便没了影子。
扶仙看着怀里的草木棒子,从上面拿下一个冰糖葫芦,也不知道怎么吃,竟然直接整个塞进了嘴里,嚼了起来。
“啊,好吃。”
虽然不知道自己吃法对不对,可是冰糖葫芦内的甜腻的感觉直冲口腔,刺激着扶仙的味蕾。
“笨蛋,不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