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萱道:“不过你也不用懂,因为对于你这样的初级侠客来说,都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去干什么!”
陆风道:“我······”
张萱道:“你不用辩解,尽管把心放到肚子里,我不会白白赖着你,我会帮你的!”
陆风道:“你要帮我?”
张萱道:“对呀!”
陆风道:“帮我什么?”
张萱斜瞪了陆风一眼,“你小子少跟我面前装蒜,你明着答应云剑南云大叔不来茅山剑派取剑,可是私底下却要和茅山八老摆擂台,这些事情你瞒得了别人,可瞒不了我!”
陆风的脸色顿时就变了。
“你都知道了?”
张萱点头,道:“你不是要找帮手和茅山八老摆擂台吗?算我一个怎么样?”
陆风又是一惊,“算你一个?”
张萱道:“难道你还信不过我?”
陆风道:“正好有一个人没有来,算你就算你了!不过要是有个什么损伤,那我可······”
张萱道:“少废话!我是自愿的,死活都和你没关系这总成了吧?”
张萱说着人已经朝后院走去,“我先去找个地方睡一觉,我看你也去睡吧!不用再等,你等的人是不会来了!”
陆风道:“为什么这么说??”
张萱道:“因为该来的就算不用等也会来,不来的就算你等多久也不会来!不是吗?”
陆风觉得有道理,所以就点了点头,但是人却还是面对这山门方向站着,“你说的固然有理,但是来与不来都是别人的事情,于我无关;而我等不等,却是我的事情!”
“满口胡言!你爱等就等吧!熬一晚上,我看明天你还有什么力气挑战茅山那些老古董!”张萱爱理不理的蹿进了后院,转眼消失在长廊。消失不见了身影。
陆风望着月色照应下那略显昏暗的长廊,和那渐渐消失的红色背影,心中禁不住笑道:“又是第二个郭馨,真是风风火火!”
月已斜。风微凉。
夜更深。
陆风等到三更,依旧在无人来,所以就转身回来屋里睡觉。
他之所以选择睡觉,是因为现在算上张萱,他已经能够凑够八个人。去应对茅山八老。
他之所以选择睡觉,更因为他明天也要去应对茅山八老,所以必须有充足的精神和体力。
从长白之巅到茅山赶路一天,不曾歇息,到了这里又和毛子芳打了一场,现在陆风已的确累了!筋疲力竭。
所以他睡得很香,身子爬在床上,衣服都没力气脱,就已打起了呼噜。
一晚很快过去。
陆风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他打了一个哈欠。翻了个身子正准备下床,然后一刹那整个人就晃晃张张从床上跌了下来。
他的神色既惊讶又不解,因为床上除了他之外,还另外躺着一个人。
那是一个女子,长发三尺,乌黑浓密,浑身肤若冰雪,吹弹可破。
陆风从地上站起来的时候,她还依旧趴在床上,睡得正香。
陆风看了一眼床上的女子。第一次瞧见女孩子的胴体,脸刷拉一下就涨的通红,立刻就转过了身去。
可是他转身的刹那间,床上的女子就已翻过了身来。平躺在了床上。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陆风口中不住低声低估着,但是还是禁不住好奇,偷偷看了一眼。
这一眼,她该看见的就全都看见了!
然后的殷虹的鼻血就已从他的鼻孔里冒了出来,顺着上嘴唇流进了嘴里。
这一眼。他不但看见了这女子的身体,而且还看到了女子的脸。
这是一张完美的脸,美的令人窒息;
也是一张熟悉的脸,熟悉的让陆风只看了一眼,立刻就倒吸了一口凉气,暗自后悔自己不该看到眼前的这一切。
他伸手用袖子将鼻血抹去,正准备趁着上官颖雪还没有苏醒就悄无声息的离开。
但就在此时,上官颖雪突然就苏醒了过来。
上官颖雪睁开眼睛的时候,一双目光就正好和陆风的目光对在了一起。
“流氓······”
上官颖雪羞的两颊透红,比熟透的柿子还红。
她右手在床上轻轻一拍,人就卷着床上床单将身子上下裹住,只露出两个肩膀和脑袋,在空中一个轻燕翻身,左右就提住了挂在挂在床边小桌前的软剑。
哗哗哗······
她左手提剑,凌空一转,抖出两串剑花,接着就将长剑顺势换到右手,然后右手一招一剑封喉就接踵而至,直刺向陆风咽喉要害之处。
陆风见势不妙,立刻展开凌虚幻影的轻功步步退却,一边退却,一边解释道:“听我说!听我说······”
上官颖雪就好像是聋子一样,不管陆风怎样呐喊,怎样解释!
她的剑还是丝毫不停,招招要命!
“你听我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我记着我回的是我的房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在你这里!可能是走错了吧!”
“无耻!看剑!”
上官颖雪像是发疯了一样,一柄三尺软剑在手中舞开,剑锋抖出一串串剑花,飘如花雨,一剑快似一剑,一剑胜似一剑,陆风已只有躲避之功,毫无招架之力!
“不行,再这样下去,我非被这家伙剁成残废不可!”陆风心中暗暗嘀咕道。
“上官妹子,你听我说!你看我连衣服都没脱!一定没把你怎样,这肯定是一场误会,你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