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代哪里会有这么多纠结的事情,在古代就是麻烦。这也得顾忌着,那也得顾忌着。想得多了,便真是有些头痛了。正巧是用膳的时候,苏晚很是兴奋的去了花厅。
不想厅里的白炎那么恰巧的转身,两人四目相对的那一刹那,他是激动,她却是一目的淡然,一会儿便回过神来,故意清了清嗓子,“你倒是来得挺合适宜的,在你这里叨扰了这么久,来赶我走吗?”
“我开门不就是做生意,而且还是太子妃的生意,本公子很是乐意做。今儿个这一顿,算是我这东家请了。太子妃不会介意了去吧?”白炎倒是把一切的情绪掩藏得极好的,落落大方,仿若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落座用膳之后,苏晚想得楼清妍的事情,漫不经心的提及,“清妍成亲了,一个等了你那么多年的女子,你可是有什么感想?”
“她嫁给莫王,终究是好的。莫王好歹着也是皇室的人,我一个平民百姓,哪里般配得上楼大将军的女儿。”白炎那话说得极其的轻巧,仿佛一点也不在意。
听得苏晚倒是有些窝火了,“你这人怎就是如此的无情。她这么的守候你多年,难道你就没有一丝的心疼。嫁给了一个不喜欢的人!?”
其实苏晚是不知道,在古代嫁给不喜欢的人,那是常有的事情。毕竟封建社会,哪能随心所欲的自己作主了自己的婚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便是天理。
白炎未出声,东方煜发现她的行为有些过激了,按住她的手腕,“白大公子游历在四方,对于她来讲,是个不适合的人。他的放手,才是最好的选择。晚晚,何必那般的计较了去。再者莫弟不如了眼前这位大公子吗?”
这倒是让苏晚哑口无言,拿起玉箸快速的往嘴里挑食,恨不得把自己撑死一般。她竟然还不知道自己在较什么劲儿,大概是看得周边都是幸福。
唯独楼清妍和东方莫的事情,她也有些愧疚,因为自己的缘故,所以害了清妍,害了东方莫一般。那样想着,心里更是不舒坦了,没吃几口,便回了后面的园子。
白炎有些莫名,发现苏晚整个人变了。以前对待什么事,总是一副事不关己,淡漠疏离的感觉,现在她居然是那般的在意着楼清妍与她的事情。
东方煜看了他一眼,“苏晚有时性子就是这么的冲动,你估计是不知晓。莫和她和一般计较了去,放宽了心。她那里,我自会处理。”
他的话简洁干净,而且语气中影射了什么,他是清楚的。突然之间有种走哪里,被嫌哪里的感觉。看着东方煜也走了,他竟也没有兴趣用膳。
苏晚心里不舒服,东方煜回来拉着她写了几篇字下来,果然她的情绪平复了很多,“以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便以字来抚平,切不可妄动。知道不?”
“嗯。”那般呆呆的看着东方煜,忽而拥了他的身体。矫情的开口,“有了你真好。”
这倒是让东方煜生生的有些不习惯了,这妮子有时就是这么的让人招架不住。她这般,岂不是又生生的勾引了她去,随后难免压抑住,热火缠绵了一番。
……
国后的事情如火如荼,在上京盛传。众人皆是一边倒,更有人不断的爆料,大扒国后的各种事件。苏晚闻着,皆是柔柔一笑。经过几天的看守,终于从夏家抓到了一些把柄。
终于在十二月初,寒冬季节,上京微寒,却也是斗蓬披身,只差了没有雪而已。却也是极冷的,慎刑司挑在了这一天审理端木银铃的案子。因为无新的进展,便要落案,剥去国后头衔,按宫规处置了去。
肃穆的大堂之上,凤修端正坐于正堂之上,丞相大人为陪审,慎刑司大人为主审,凤修为看官,朝中大小官员皆在,毕竟这是一国之后,事关重大。
慎刑司大人,重重地拍了惊堂木,“端木银铃,你可承认与他人通奸在前,珠胎暗结在后,破坏宫规,霍乱后宫。身为一国之后,理当重罚!你可认罪!”
“罪妾认……”端木银铃到那时候都没有对苏晚抱过希望,却不想她话刚出口,苏晚的声音突然打断她,“国后,你这般的为了皇家,可是皇家又为了你做了什么?!”
端木银铃转眸,只见苏晚披着斗蓬,静静的立于大堂之上,手里抱着珐琅手炉,一身的贵气相。她慢步走至大堂之上,半倾了身,“苏晚本是南启人,按理这西岐的事情与我无关,可是本宫真是看不下去,这事不吐不快!”
凤修微拧了眉,“南启太子妃,你到底有何要说,且快快道来,莫要耽搁了审理时辰。”
苏晚倏地转身,直指了端木银铃,“这个母亲好生的傻,为了孩子能平安的长大,竟然宁愿自己背负上红杏出墙的罪名。众所周知,国主与国后情深至极,国后又怎么可能会与他人通奸。这个天下还有比国主晚优秀的男人吗?很明显没有,国后也不是傻女人,好的不挑,去挑一个害死自己的人。她那般的做,只有一个原因,这个孩子根本不是野种,而是国主的孩子!因为她不想孩子掺合进后宫的争斗,前朝的争斗,所以这般自私把她藏在宫外!”
凤修怎是也没有料到,这苏晚字字珠玑,且将事情可以如此游刃有余的道来,让人完全的没有一丝的疑惑,彻底的折服与相信。有她在,他的银铃定不会有事。
端木银铃未料苏晚会这般的做,含泪摇头,再看向凤修的时候,他的脸上居然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