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炎缓缓地抬起头,嘴角含笑的看着康海兰,同时还眨了眨眼,惊得她退了一步,奇怪的问:“你的眼睛怎么了?生得倒是美,怎么眼睛一直眨?”
这女人是白痴吗?居然问他眼睛怎么了?明明他在给她抛媚眼啊。愚蠢,难怪被东方煜和苏晚玩弄于鼓掌,却毫不知情啊!真是一个可怜到了极致的笨女人。
白炎看了一眼连翘,“你下去准备了一些点心给郡主吧。”
“是,姑娘。”
待到连翘走之后,白炎走到康海兰的跟前,亲切的拉过她的手腕,“郡主前来找我,所谓何事?有什么事直接说,我是个性直的人,你既是东宫的人,便是我的朋友。”
康海兰真心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太奇怪了,故作亲呢,一定有问题,推开她的柔荑,“本郡主无意寻得一块好香,所以特意拿来给白姑娘分享。你闻闻,喜欢不喜欢。”
白炎贪恋了眼前的美色,自然是没有一丝的察觉,拿过香盒,打开闻了闻,“一股紫檀的香气,果然是上好的东西。白姬何德何能得了郡主这般珍贵的东西。”
呵。
也要看你有没有福气消受。
“如你所说,既都是东宫的人,何须如此的计较。”康海兰有些不适应的再次退后,却不想白炎再次粘了上来,手绢轻掠过她的鼻息,一股怪异的香气袭来。
康海兰警惕的转眸瞪着白炎,“你这是什么香?”
“mí_hún香,闻的人会没有知觉,任我摆布。”白炎本就擅长制毒,所以在看着她进这个殿之时,便已经有了准备。
康海兰眼前的一切开始模糊,仿佛看到白炎的脸上有些狰狞,“你你……胆敢对本郡主下手,我让人杀了你!走开!”她明明是来找她问题的,怎么会反倒被他算计了。
白炎轻掠过康海兰的脸颊,“你的这张脸这么的美,而且又有这么高贵的身份,当真和爷极致的般配,可惜了,如果我毁了你的清白,你觉得你还有机会吗?”
“你敢!这后宫中人有谁敢动了本郡主的清白。”意识仿佛越来越模糊,她努力的掐着自己,让自己清醒起来。因为她没有带蛊笛在身上,所以她无法反抗。
白炎大笑出声,“别人不敢,我偏偏就敢!反正毁了你,正合了苏晚的心意,我想她一定会替我隐瞒过去,并且处理得一干二净。得好处的终究是我们。”
“姨父极其的疼我,你敢伤我一分,定不得好死,苏晚更不会有好结果。现在南启终究还在姨父的手上,她苏晚算个什么东西。”康海兰一脸的怨恨,大声的辱骂着。
白炎本来只是打算戏弄戏弄这个女子,却没有想到她竟然如此的讨人嫌。拿过一把匕首,轻轻地挑起了她的衣带,“你说我把这个割断,再扔到了军营里去,会是什么后果?”
“你……你……你敢。”康海兰已经吓得手足无措,泪水甚至在眼眶中打转。
白炎的手忽而便阻止了,终究是一个小丫头,不过嘴毒了一些。想得自己最新研究的药,轻轻地倒在她的唇上,“好了,你可以走了。”
康海兰不相信的看着白炎,她居然会如此轻易的放过自己,“你在我的唇上倒了什么?”
“这个当然是秘密。”
“你……”
康海兰感觉那药到唇上后,居然身体没有了无力感,站起身,倏地走至他的跟前,不假思索的一巴掌挥了下去,“白姬,你是个什么东西,哪怕有苏晚罩着你,现在你以下犯上,也应当受罚!”
啪!
又是一巴掌。
好狠!
好不留情。
白炎的头被打得侧了过去,随后轻拭了拭嘴角,眼底溢出的冷气,像是寒冬腊月的寒风般,康海兰不禁害怕的退后一步,想要跑之时,他眼疾手快的用掌风带过门。
康海兰惊恐的看着他,“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一个女人怎么会有喉结!”是的,她看到了他喉咙上的喉结,一瞬间如坠入了深渊一般。
白炎轻拭了拭嘴角,“当然是个男人,现在你发现了我的身份,你觉得你还可以安然的回了你的锦兰阁吗?抱歉,不能,所以……”
“你你……走开!”康海兰惊恐的拿了东西不停的向白炎砸去,苏晚带了一个男人进宫是怎么回事,而且传出那样的流言,什么要为侧妃的话。
她是故意引了她上钩的吗?一定是!
为了毁掉她!
白炎根本没有退后的意思,一步步靠近,康海兰退无可退,身体摔在了榻上来,下意识又意识到不对劲,想要跳下床榻,白炎已经扑了过来。
他翻身压在她的身上,她的手不谁家的挥舞着,一脸烦躁的低吼出声,“你给我滚,你这个作贱的东西。”
嘶!
白炎怒火上涌,一把就撕碎了康海兰的衣衫,她尖叫出声。
在园子里的连翘听到了声音,吓得脸色苍白,立马奔回了正殿,看着麦冬惶恐的说着:“冬姐姐,大事不妙,海兰郡主去了白姑娘那里,这会儿里面传出了尖叫声。”
麦冬一声,也惊了一下,立马转身进了内殿,苏晚正在小憩,被麦冬的莽撞惊醒了,“什么事?你向来不会如此的冒失。”
“太子妃,郡主去了白灰姑娘那里,连翘说这会儿园子里发出尖叫声。娘娘……要不要去看看。”麦冬想着这事可大可小,虽然太子妃说过白姑娘身怀绝技,可是万一海兰郡主有什么,这东宫如何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