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的人上白府抓人的时候,白史到那时都没有想清楚,哪里出了纰漏,怎么可能会被人发现。那东西的仿真度极高,那后宫的小妃嫔们,怎么可能知道。
既然康海兰知道了,她也是个想要从中获利的人,怎么去揭穿了这件事。一直到白炎那么的出现在他的面前,他才明白过来,自己不过是中了计,走进了白炎与苏晚的设计中。
眼神落到白炎身畔的女子身上,怨恨的怒气一涌而上,“一个外姓郡主,你以为攀上,就等于攀上了权贵,简直是异想天开。”
白炎看了一眼官差,他立马明白的离开。整个白府的跟前,便只剩下了白史,白炎,康海兰三人。白炎那副高高在的姿态未变,指了指白家大门,“之前轮不到你爹做主人,现在又怎会轮到你做主人!这个白家从头到尾都是我们大房的,这辈子没有可能,下下辈子依旧没有。记住了吗?”
白史忿忿的瞪着白炎,却是拿了他完全的没有办法,眼前他与康海兰的关系非同一般,再加上这康海兰的背后是东方煜和苏晚,虽然现在的天下是东方莫,他东方煜开了一个口,东方莫不得立马执行。
康海兰笑嘻嘻的走上前,“你呢就是一个傻子,白炎那么辛苦攒下来的家业,说是你可以拿走,便能拿走的。本郡主不过是一个搭桥线,这一切皆在白炎的策划之中。我是一个外姓郡主,可也比你这个大宅里二房所生的庶子尊贵了一百倍。从明儿个起,白炎便会是我的郡马了。”
白史对着康海兰的恨,张牙舞爪,如果不是双手拷着,他可能真的按捺不住,上去掐死了康海兰。如果不是这个女人搭了这根线,他又正巧贪图了皇家的东西,怎么会那么轻易的走进了圈套之中。
白炎不想再看到白史那张虚假的脸,看向官差大哥,“时辰也不早了,白某便不打扰了官差大哥办事,这是点喝茶的钱。这个人你们一定要好好的替我照顾着,一定要让他坚持到砍头的那一天!”
“好好。多谢白大公子的赏赐。”
“不客气。”白炎打发走了一群人,对着白史得瑟的挥了挥手,转身,便看到白二老爷扶着门框,一脸痛楚的看着白史被带走,在看到白炎的时候,忽而疯狂的冲了过去,抱着他的大腿,“白炎,看在自家兄弟的情分上,你放了他,好不好!你说要什么,我便给了你什么。”
“他得罪的是皇家,不是我。你求我无用,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若是被安分的当个皇商不至于砸了回春堂的招牌,又能保住了性命,还能赚到钱。这么完美的事情,不好好的做,非要起什么心眼儿。你觉得我能救他吗?老祖宗在天之灵,定是也不想看到白炎如此的做,这只会辱了白家的门楣。”白炎轻抬着下颔,一脸的孤傲,冰冷。
在大伙儿的眼里,这位白大公子便永远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特别是二房的人,恨之入骨。
提及了老祖宗,白二老爷的心不禁收拢,这事儿白炎没有追究起来,要真追究起来,他们二房怕是要从此没落了。没有了儿子,那又怎么样?
来日方长,定有的是机会与白炎抗衡。
白二老爷不再说话,颤微微的拖着疲累不堪的身体回了自己的园子。康海兰看着他的背影,啧啧两声,“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滋味定是不好受,不过这也是他们咎由自取。放着好好的人不做,偏要做了不应该做的事情,那么就应该料到有了这么一天。”
“甭管了他,这二房向来都在做自我毁灭的时候,我不在京的时候,他们没少做什么小动作,只是没有想到这次玩大的,居然想要我的命。都惹到身上了,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便真以为我白某是好惹的。”白炎谨听了父亲的遗言,不可对二房的人下手。可是这次都要了他的性命,他不能再平静下去。
父亲,希望你在天之灵能明白,不要怪了儿子。
您走得早,儿子一个人撑起这个家不易。不想看着白家没落,那么就得清除了这些杂草。
康海兰看着他的脸上泛着丝丝的哀伤之色,“好了,现在已经过去了,那么便不要去想那些有的没的。来,带我去看看你生长的地方。以后这里就是我的家了……”
“谁说这是你的家?”白炎冷不丁来了一句,惊得康海兰脸色微变,“什么意思?你又要反悔了?白炎,你逗本郡主好玩吗?你信不信我砍了你的脑袋。”
“这不配为你的家,我已经在战王府的一侧买下了一个大宅子,以后我们住那里,又方便了串门,而且来得清静。这里人太复杂,我不能保证,哪天我不在家,你便香消玉殒。”白炎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二房会不会消停下去,一切皆是未知。
这次闹得这么大,却不见了白史的母亲出面,她定是在筹划着下一步要怎么走。
康海兰感动得无话可说,只是傻傻的看着白炎,不相信的问:“白炎,你什么时候对我这么好了,我真的不敢相信有一天,你会如此的为我考虑。”
“你是我的女人,我倘若不为了你考虑,能为了谁考虑?”白炎觉得自己夜无冥说得很对,人生在世,难得有一个不讨厌,还那么喜欢自己的人愿意赖在自己的身边。若是不好好的珍惜,等到有一天失去了,才发现原来他已经离不开她,那么便无济于事。
若不是夜无冥点醒了自己,他恐怕会一次又一次的去伤了康海兰的心。他可以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