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亦醉人何必酒,书能香我无须花”
第二日,余宇挥毫泼墨亲自提笔写下了茶馆的名称,又觉得略显单调,便写了一副对联,想了想,还是觉得少点什么,于是就铺开一张上好的纸张,豆豆磨墨,余宇写下了自己非常喜欢的一首词。
岳飞的《满江红?怒发冲冠》: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写好之后,豆豆在一旁看的眉头直皱,“少爷,这首词,是不是不太合适我们的茶馆啊,你那对联写的极好,淡雅,平静中蕴含着浓浓的文人情怀和生活气息,但这首词,杀伐之气是不是太重了些?另外,靖康耻,是什么啊?”
“咳咳”余宇就知道会有这么一问“靖康耻讲的是一个故事,有时间我说给你听。至于这首词和茶馆是不是协调,我觉得并无不是,谁说来茶馆喝茶的,就不能抒发一些理想,抱负,谁说来茶馆喝茶的人就不能高谈国家政事,阔论古往今来?这首词,有杀伐之气不错,但有理想,有抱负,最主要的是,有人生,岂非很好?!”
“嗯,好像也有些道理!”豆豆点点头,不再表示反对!
写好之后一起送到了裱浆铺装裱了一番。圣城的工作效率着实不赖,上午去的,下午就送了过来。
站在茶馆中,看着幡然一新的“焱韵茶馆”,余宇心满意足的连连点头,按照余宇的要求,屋里布置的格外雅致,每个桌子之间都有低矮的屏风格挡,桌子,椅子都是上好的木料。当然,他最满意的还是那副挂在正墙上的字。
余宇对自己的字还是很有信心的,诗词造诣不深,但书法上一世就已经非常有名,却是事实。这首词他用了行草来书写,遒劲有力,大有龙飞凤舞之姿,大河奔流之势“不错,豆豆,少爷我现在也算是有产阶级了!”
“可是少爷,真的会有人来喝茶吗,我们的银子真的不是太多了,还有三十两多一些!”豆豆坐在茶馆内的桌子旁边,拖着下巴,无精打采的说道“好担心!也不知道你上学要学费不要!”
“想必是不要的吧,想我堂堂大焱国第一学府的乾正学府,怎么能靠着压榨学生的学费过日子呢?不会的,你想多了!”余宇满脸不屑道。
后一个担心不知道,豆豆的前一个担忧很快变成了事实。茶馆开张三天,一个光顾的客人都没有。
甚至都没有人愿意在门前驻足停留一会儿!
“少爷,你这几天为什么都不在家里?”晚上豆豆躺在床上,露出一小脑袋来,看着正在擦枪的余宇问道。
“这两天在踩点,准备要干第一票了!”余宇头也不抬的说道。
“是你说的那个管家吗?”豆豆问道。
“嗯,就是的。我这几天已经查清楚了,这个老东西十年前就是个色鬼,现在还是狗改不了吃屎,只不过姘头换了,我已经查清了,他每隔三天便会到那个姘头那里过夜!”
“哦”豆豆想了想说道“这个管家也有杀人的本事吗?”
“没有,他就是一条没有本事的老狗,是一条仗着主子势力胡乱咬人的恶狗!”余宇擦着漆黑的长枪,平静的回答道。
“那还好!”豆豆趴在床上瞪着眼睛,似乎在想什么问题“他什么时候再去那个姘头那里?”
“明天晚上!”余宇答道。
“你杀了他,官府会不会查到你?听你说,圣城的衙门很厉害!”豆豆有些担心道。
“放心吧,我杀人还是很有经验的!”余宇信心满满道。
擦拭一遍长枪之后,余宇烫了烫脚,钻进被窝。
“少爷,你明天要用那杆枪去杀那个管家吗?”豆豆问道。
“枪?他还不配!我直接掐死他就得了!”余宇两只手放在头下枕着,望着天花板静静的说道。
“可惜杀他赚不了钱!”豆豆叹了口气说道。
“这老狗的钱脏的紧,不能要!”余宇说道。
“对了,豆豆,我那本《场源引》呢,你收在哪儿了?”余宇突然想起了,当初在陌城,被被乾正学府的人测出有场源后,对方给了他两样东西,一样是那个小的青木牌子,再有就是一本名为《场源引》的书。这些天一直在忙着,没有怎么看。
“在这儿呢!”说着,豆豆从枕头下面拿出了一本崭新的书,很厚的一本书,足有两百多页。
在陌城,余宇已经通读了一遍,但却一无所获。对于修行仍是一头雾水。不过却也对场源,场师这些最基本的概念有了初步的了解。
场师,是这个国度,或者是这片天空下最崇高,也最让人敬仰的工种。是那种很高很高的敬仰!这是一种需要先天条件才能从事的工作,因为必须要有场源。场师可以看做是真正的天之骄子。焱国人口数以十亿计,但具有场源的人,不过万人。
也就是说,每十万人中,能有一个具有场源已经很不错了。而且并不是每个有场源的人都能有机会进入到一个山门或者是学府修炼。如果修为有成,场师的能量非常惊人!
所谓场师,就是修炼丹田内场源的过程,也就是形成个人气场的过程!
按照《场源引》的描述,组成这个世界的有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