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余霜萍破口骂起,“我看肯定是华清那个骚狐狸给姜北吹了耳边风,如今若雨不是姜王府的当家主母,大权盘落,她就巴结起洛婧,好在姜王府站稳脚根。【..】$$(小)$(说)$.---.高速!这个女人从来就不是省油的灯。母女俩一个德行,竟在挤兑人。姜北也是老糊涂了吧。胳膊肘儿往外拐,也不想想谁是他亲生子。将来他要有个三长两短,可还得指望我们子铭给他养老送终呢?”
“若说这事情,二妹也是有错的,如果不是与那顾谨言发生了不沦之事,我们也不至于落尽下方。当日事发时,我在现场都不知道这张脸要往哪儿搁。”杜余寒到底是见多识广之人,中肯地替姜北说了公道话。回来后,他仔细回想了当日的形象,将心比心,若他是大庭广众之下让人戴绿帽的男人,他怕找就将奸夫****碎撕万断了,岂能给他们任何活路。~~!中!~vv.他任为姜北已经很了不起了,至少姜北的耐性就比他好了很多。
杜余霜萍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心里略有些不快,女儿是她手把手养大的,她亲自教若雨习学、女红、琴棋画,亲自教她为妻之道,教她管理后宅之道,这不是打她杜余霜萍的脸吗?
杜余霜萍看向杜余寒,思索片刻后笑道:“我记得你小时候喜欢吃凤梨糕,那是宫里的贡品,太后只赏了几块,你祖母想留着给你小姑姑吃。你又馋得紧,你便与你二妹慌称肚子饿,你二妹就缠着你祖母讨要凤梨糕,你二妹嘴甜讨人欢喜,她都快磨破嘴皮子才把糕讨回来,递给你吃了。”
姜还是老得辣,三言两语便说得,杜余寒心怀愧疚,小时候他并不像现在这样威严,那个时候他身体不好,瘦弱不受别人待见。所有人都不喜欢他,不愿与他玩耍,是二妹若雨一直陪伴在他身侧,对他不离不弃。
杜老夫人见儿子的脸色变了变,又道:‘“若雨也是霸道惯了,对你倒不敢什么样,对余冬就不同了,就像根刺头儿常欺压着他。”
杜余寒心中更为难受了,那时候二妹骂弟弟还不是因为怕余冬欺负到他头上来。
杜余冬是粗暴直白的人,他顾自道:“二妹不是当家主母。我们白白让别人让了先机。休己下,可毕竟没有对外宣称,我真想把姜北那白的脑袋给拧下来,姜北这厮两眼一闭,二姐就起死回生了,只要二姐大权在握,铭儿承袭世子,顺利当上王爷,就再也不用受那榆木的气了,到时候想什么对付华清和姜五月,还不是咱们说得算吗?”
姜子铭在旁听着心念一动,权倾天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爵谁不想当呢,那滋味真是抓心挠肺。
姜子铭乘势又刺上一刺,“舅舅,你们倒是给拿个主意啊!再这么下去我们杜家人就要让人挤兑光了,你的姐妹也活不成了。”
一念妹妹恩情,杜余寒觉得什么都可以豁出去,他道:“我送子铭回去,顺便找姜北交涉看看。”
姜子铭心有顾虑,连忙问:“若是父亲不听你的呢?”
“你二舅过去,直接拧了他的脑袋。要不就绑了他,逼他上皇帝让你承袭王爵,先立你为世子再从长计议。”
杜余寒瞪了弟弟一眼,冷声道:“你说得是什么胡说,你想绑架一品大员,你到底要不要命了,你这个莽夫,你是想让整个丞相府为你陪葬吗?”
“我也是随口说说罢了。”杜余冬挠了挠头,他是敬畏杜余寒的,在这个如日中天的大哥面前,他无措得就像个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