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好几拔人?来的人越多越不用怕,这又不是打群架,要看人头数量。
之前,陈豪就凭三大暗子闯道,而且是无往而不利。
现在,三个暗子给很快收拾了,倒不知道他老子给他派了一些什么援兵?还一拔一拔的?
刘坚产生了迷惑,细一琢磨就感觉这个事有点不正常。
第二天一早,他跑去苏绚她们的房,找苏晓谈谈这一情况,这女人精明,对江浙会诸势力也比较了解,应该是有发言权的。
“来了不少人?”
“是的,好几拔了,计有几十号人吧。”
苏晓也蹙了蹙秀眉,“这是要火并的节奏?”
开什么玩笑?这又不是底层那种滥斗,还火并呢?
斗争到了他们这种层次,还玩火并吗?
刘坚撇了撇嘴,摇头道:“他要是来火并的,我就避而不见,我找老公家的人去和他们打交道。”
“呃,那你是怎么理解的?”
苏晓反问刘坚。
“我感觉陈大佬在耍花招,指使过来这些人,怕都是诸会抽调出来的,他是想把潭水搅得更混,让其它几会也泥足深陷,而不是只有江浙会一家顶在前面,现在明摆着拿不下你了,陈豪本人虽未露面,但福宁之行对他来说已经一败涂地,陈大佬的意思就是搅混了水,借我们的手,折损其它会的一些人,拉他们的仇恨,他能更进一步的凝聚这个联盟势力。”
“呃,给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回事,陈豪的精英力量都败了,他派一些乌合之众过来能起什么作用?果然是你分析这个情况。”
苏晓认可了刘坚的说法。
现在不光是斗力,还要斗智,真的要把诸会的目光吸引到自己身上来,非明智之举。
“我没那么傻。也不准备硬扛诸会。”
上午,警方就组织了一次较大的行动,居然对金福长兴宾馆入住的外地人来了一次清查,查的鸡飞狗跳。查的白氏颜面无存。
老白直接给市委张书记敲了一电话,问市里面这么大行动,他咋不知道呢?
张书记的回答是,我也不知道啊,那摊儿是老钱在掌管的。
这张书记真是个白眼儿狼。吃拿了老白家不知多少,现在一推六二五,好象没他什么事?
老白家拿钱买你为什么呀?不就是让你罩吗?难道是让你优先‘查’我们的场子?
据说,这次查获不小,外地人几十号,携带物品中居然有几种之多的‘毒’,量不是很大,但也不小,其实是这些家伙自己吸的,倒不是贩卖。可集中在一起就不少了。
几十号人,当时就给扭进局子十之八九,得幸脱身的几个,找到陈豪质问怎么回事?
陈豪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我******怎么知道?你们这些王八旦是来办事的,还是来旅游渡假的?居然带着那些东西?要不要我再送几个妞儿给你们呀?”
“五公子,现在都这样,说这些有用吗?对方******是什么来头?竟然能动作执法力量?”
“妈的,人家是在头蛇,连地方上的执法力量也借不上,你信啊?”
的确也是。这是个很愚蠢的问题,他们这些人在当地,谁没有自己的关系呀?
“五公子,那现在怎么办?”
几路人马给瞬间就清剿了。就剩下这几个光杆司令。
陈豪那个气,本来他老子指派些人过来,确实是想让诸会在这边有所‘闪失’,从而让他们陷进泥坑,能与江浙会同仇敌忾,不指望他们完全一致的与江浙会同心。但也要在方方面面给预支持和配合,不过现在看来,这一步计划完全出乎意料之外,也是自己对白氏长兴太信任了一些,谁知老白家这么渣?根本罩不住啊。
老白家也给打了个措手不及,这么多年来,白氏集团第一次遭遇这么大规模的针对。
白庆笙反思这个问题,市里某些人不是真的靠不住,是人家压根没把他放在心上,拿他当提款机了,拿钱时就伸手,有事的话就和你讲法制,什么东西啊?
白庆笙也是怒了,不是为了警方查抓的那些人,而是为了警方拿金福长兴开刀的事,我金福才刚开业好不好?这就被大规模查抄了一次,还抓走几十号吸粉的,这传出去咋弄?
要说传的还真快,不说福宁市吧,就是西梁省城的晚报上就大肆刊载了此事,说福宁龙头企业长兴藏污纳垢,被警方突检一举查获若干‘毒’和若干吸食者。
第二天,有关长兴是福宁最大的黑势力说法也形成了,好多报纸开始挖掘这一题材,舆论中心跑到了省城,而不是福宁。
当然,福宁这边还没有公开报道什么,张书记给压着呢,但省城的反应让张书记慌了,那边的传成那个样子,这边还压着?自己这个书记怎么当的?眼瞎了吗?
就在张大书记犹豫不决时,省里来电话问他了,省委办公厅的电话。
人家问了,张书记,福宁长兴怎么回事呀?
啊啊……长兴啊,我正在让人调查呢,毕竟是我们福宁的龙头企业嘛,我们不能一棍子敲坏人家,总得拿出各种证据啊……
哦,外界可是有传张书记你和长兴关系不一般。
哪有的事?哪有的事……
张书记这边额头上冒冷汗呢,完蛋了,这是有人要落井下石啊。
要说他张书记在仕途上没有对手那是不可能的,他要不坐在福宁书记位置上,盯着他的眼睛肯定就少许多,可谁叫他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