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tqj陈翰一行四人赶往浙舟普陀时,某个衣冠楚楚的男子也收获一笔巨资。
这个男子虽是一袭便装,但开着一辆军牌小轿车。
傍晚时分,男子驾车直趋军分区,门卫见车敬礼,启栏放行。
尾随的一辆商务没有停留,转道离去,而这辆商务正是tqj分局专用的工作车之一。
当晚,一份新的报告形成,‘六处外勤在监控祖锋过程中,发现其与军分区联勤处长张子强有多次接触,并发生于近三日内,两次看楼盘,三次接过祖送的黑色皮箱,而祖锋为青红大佬祖泰安之子,是目前祖氏产业的掌控人之一,也是tqj监控的主要目标之一,建议对祖进行深入调查,以查明其与张某的接触的真相,或对张某进行深入调检取证,并对其个人银行帐户或亲属银行帐行进行监检……怀疑张某有受贿之实……’
当夜,tqj六处处长罗振国收到这个报告,眉头皱了皱,外勤执行的是监控任务,据实陈述监控实情,而很少用建议权,一但用了建议权,就是怀疑目标有深入接触。
而张某的身份也被指明,军分区联勤处长,张子强。
六处处长罗振国心说,这个张子强,不就是龚秀珍的老公吗?听闻是军方**,其父张某是金陵军区副司令(中将);
怎么又涉及到tqj内部的人?
罗振国也就不敢做主了,当即拿起电话向局长汇报……
他这边汇报的功夫,回到家的龚秀珍也在向丈夫张子强发牢骚,尤其是和邢珂冲突一事。
张子强听的心不在焉,嘴上更说,“多大点事呀?”
“你这个没肝没心的,你老婆受了气,你居然是这样的态度?”
“老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非要争那点小权做什么?多少大事等着办呢……”
龚秀珍是聪明人,听出丈夫话里藏着话了。
“你什么意思?”
“储物室有三个皮箱,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张子强撇着嘴说,他三十二三的年龄,白面无须,甚是俊朗,身姿也挺拔,穿上军装时,那也是一表英才,不过平时外出,他喜欢着便装,大该是穿军装不好出入某些场所。
龚秀珍去了储物室,很快传来一声尖叫,蹬蹬蹬就跑出来,俏脸变色,胸端丰硕起伏不定。
“哪来那么多现金?你收谁的贿赂了?”
龚秀珍声音都发颤了,她打开三个皮箱都看了,一沓一沓的蓝版老人头,整整堆了三箱,箱子虽然不大,但目测一箱里也足有五十沓子。
三五一百五,也就是说,那三皮箱现金可能是一百五十万啊。
龚秀珍还真没见过那样多的现金,真说不出现在心里是个什么滋味,惊喜交集,应该说惊大于喜,所谓的‘喜’是很突然很心虚的那种,她深深知道,受贿来的钱,暗藏危机。
她坐在丈夫身边,揪着他胳膊,急着问,“你道是说呀。”
张子强嘿嘿一笑,搂住老婆道:“你说我们当官是为了什么?”
龚秀珍翻了个白眼,“天呐,亲爱的,你别吓我,我胆儿小,这么多钱,这要是给举报了,还不得把你给枪毙了呀?”
“谁举报我?啊?谁举报我?你吗?”
“胡说什么呀你?送你钱的人,会安什么好心?他那边若是出来问题,还不把你供出去?”
“放心啦,祖家,没那么容易倒下。这点钱,不过是买个未来的安全,你不是主管最近的行动吗?你们tqj抓麦达夫这样的行动,不就控制在你手里吗?”
“啊,你把我是tqj这事告诉那个祖锋了?”
原来龚秀珍知道丈夫在外面有一些交际朋友,而且都是名流上层,因为丈夫本身就是**,又能三十多岁的年龄坐在正团级位置上,未来是不可限量的,其父更是正大军区的副司令,想交好他的人多着呢。
“老婆,祖锋这个人还是够意思的,虽然他是祖佬第三子,但他是祖佬敲定的祖氏下一代掌舵人,他的能力获得了其父的认可,现在又是祖氏集团总裁,这几天还揪着我结拜…”
“你傻呀你,他和你结拜,不就是想利用你?给你钱也是这个目的,麦达夫和古北秋都被抓了,祖家人心惊肉跳的,尤其麦达夫被抓,直接关系到祖家,你还跑去告诉他,你老婆的身份,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你说反了,我脑子恰恰好使,你手里握着权的,抓谁不抓谁,还不是你一句话?他给咱们钱,买个踏实,你这边睁只眼,闭只眼,不就没事了?”
龚秀珍翻白眼,“哪有那么简单?我和那个邢珂闹翻,就是夺权的事,可我失败了,局长已经指示,近期事务都由姓邢的全权负责,不需要向我这个分管副处长汇报,而是让她直接向局长汇报,我只抓********工作。”
这话让张子强脸上的神色渐渐凝固起来。
“前天你不是说,你要主导近期的事务,还说象抓麦达夫之流的大事务,也将由你决定。”
“这不是昨天和她闹翻了吗?都闹到局长那里去了,那蠢货发脾气,摔枪说不干了,被局长当时关了警闭……”
“哈哈,关的好啊……”
“好个屁,当天下午就放出来了,局长也亲自和我谈话,让我分抓********,不管案子了。”
“怎么回事?这个邢小x有背景?”
龚秀珍咬了咬牙,“具体不太清楚,反正局长当天就把事了结了,姓邢的个性很张扬,前一阵子一处李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