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月级铸器大师留下的玉简,即使想让楚墨到外面甲板上去,他都不乐意去。楚墨就如同饥饿的人扑到面包上一样,在屋子里聚精会神地研究起玉简来。
转眼间,三日的时间已过。
众人接到指令后,不约而同地走上了甲板。铸器师们一个个神清气爽、步履矫健,很明显,大家在那份玉简上都受益匪浅。
就在大家抬头的那一瞬间,所有人都惊呆了。圣河宫船的前方的高空之中,竟然有一片用金砖玉瓦建造的建筑群。
一个个宫殿矗立于云朵之中,如同仙宇寰阁一般,看得众人都傻眼了,谁都没有想到,圣河宫竟然没有在圣河之上或者圣河之下,竟然在一片高空之上,实在是太神奇了。
一旁的何长老朝着众人说道:“圣河宫一共分为三个部分,大家现在看到的乃是圣河宫外殿,我们的比赛也基本在外殿进行,至于里面的内殿和圣河殿,你们也是进不去的。”
“跟我走吧!”何长老大手一挥,前方的云朵顿时铺成了一条洁白的云路,楚墨等铸器师,便跟在后面朝圣河宫走去。
在最前面,首先映入众人眼帘的便是一个巨大的山门了,上面镌刻着“圣河宫”三个大字,这三个大字并非是用笔墨刀具镌刻在上面,而是一把把兵器契合而成的,并且每一把兵器都闪烁着金灿灿的光芒,一看就不是凡品。
楚墨等铸器师跟着何长老穿行于云朵之中,不多时,便来到了一处宫殿,宫殿上面悬挂着一刀一剑,每一把都足足有十几米长。
何长老道:“这里便是刀剑厅,乃是你们下榻之处,每人根据自己的序号入住,一人一间房,大厅之内有各种铸器材料和铸器台,你们也可以相互切磋一番,比试七日后开始,你们都去休息吧!”
楚墨等铸器师朝着何长老作了一揖,然后便各自回到自己的房屋去了,七日的时间,众人必须要将自己调试到最完美的状态,接下里的比赛,每一场都是关键。任何一位铸器师都没有把握认为自己绝对可以在下一关晋级。
接下来的两日,楚墨和江帆就在房间里精研铸器之道,两人虽然离得并不算远,但是由于彼此都被那份玉简的内容所吸引,所以,也没有碰面。
第三日一大早,就在楚墨刚刚从一夜的冥想中清醒过来的时候,突然听见有敲门声。
楚墨以为是江帆,朝着屋外说道:“好,我这就给你开门。”但打开门一看,竟然是楚墨也跟不认识的一个男青年,在他的后面跟着的是江帆,并且脸上露出一抹无奈的表情。
“你是?”楚墨疑惑地问道,并望了望后面的江帆。
那个青年有些激动地说道:“你记得我吗,我叫沈庄,咱们都是在金银府晋级出来的铸器师。”
楚墨一愣,随即笑着说道:“哦,原来是沈兄,我想起来了。”楚墨很有礼貌地说道,其实,他一心专注于比赛,压根就没有见过这个人。
“有事吗?”
沈庄甚是激动,朝着楚墨说道:“我们金银府的人被火灵府的人欺负了。”然后沈庄就将发生在刀剑厅的事情向楚墨讲了一遍,
原来,在刀剑厅有一个特别豪华的铸器台,相比于其他铸器台来说,这个铸器台位于大厅中央,做工精致,甚是霸气,很明显就是为最好的铸器师准备的。
在第二天的时候,火灵府的几个铸器师就忍不住在这个铸器台上进行铸器。在第三日,金银府的几个铸器师结伴来了,他们也看上了这个铸器台。而当火灵府的几位铸器师看到有别的铸器师在这个铸器台上铸器时,顿时不乐意了。要求金银府的铸器师们换一个铸器台。这个要求,金银府里这些自命不凡的铸器师自然不能同意。于是,双方便出现了矛盾。这个时候,一个火灵府的铸器师一怒之下,竟然将火灵府晋级的八十几号铸器师全部叫过来了。对方十分团结,逼迫金银府的铸器师去别的铸器台。而这个叫做沈庄的青年就是和他们起争端的其中一个,他一怒之下,朝着对方喊道:“你们会找人,我们就不会吗?我们金银府每个铸器师都能完爆你们。”
然后,就出现沈庄找楚墨去助威的局面了。
听完事情的经过之后,后面的江帆忍不住耸了耸肩,表示他也是刚才才听到这件事情。
其实这就是一个脸面之争,铸器台的好坏和铸造出来的兵器质量的好坏几乎没有什么联系。它仅仅是地火的一个载体,双方的争执完全就是为了面子。
“走,过去看看。”楚墨应答道,毕竟大家都是从金银府走出来的,相对而言,关系较亲。
等到楚墨和江帆走到刀剑厅的时候,这里已经积满了人,三百多名铸器师分成了五波,基本上都到齐了。
楚墨感叹道:“看来圣河选贤之战,要提前开始了!”
在最中间那个铸器台上,此刻正站着五个人。经过旁边铸器师的解说,楚墨才知晓,现在事情的性质已经发展到了五府之争了,谁能使用这个铸器台就证明这个府里走出来的人技高一筹,这五个人分别是五府的代表,金银府公孙烈、木石府恰尔达、仙水府冷月月、火灵府周清、土岩府郭川。五名代表都是由各府成员推荐的,一般都是在各府人缘中很好的那个人。
金银府的公孙烈,楚墨还有些脸熟,这个家伙曾经在比赛晋级之后还邀请过大家去吃饭,只不过楚墨和江帆因为熊高鹏的事情而没有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