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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漠继续说道:“万俟夙此人,绝对不简单,若若,你与他合作,要切记小心。(”
万俟夙,能安然无恙,定有非人的本事。
“我心中有数。”蓝若云心中清楚,与皇室中人合作,需要多长几个心眼,才能保证自己不被算计。
轩辕漠没有再说什么,他时刻在蓝若云的身边,会提醒她。
约莫过了十日,轩辕漠的身体恢复了,他们准备离开天行国,前往南疆,但遇到一个问题,谁留在天行国,谁又随着蓝若云去南疆。
对于鬼医,蓝若云没有多加思考,便决定让鬼医跟随,为的是轩辕漠的身体。
不过,轩辕漠和鬼医还不知道蓝若云已经知道他们所隐瞒她的事情了,对于让鬼医随行,他们以为蓝若云只是以防万一。
除了鬼医,蓝若云与轩辕漠只带了暗卫,其余的人,一个也没有带,甚至没有让他们知道离开的时刻。
三人悄无声息,连夜离开了天行国。
而在天行国等待蓝若云回来的皇帝与蓝文林,丝毫没有察觉,蓝若云不仅出现在天行国行都,还住了半月余,然后又离开了。
离开天行国行都之后,三人快马加鞭,奔往南疆。
南疆,一个神秘的部落,即使百姓稀少,但也无人敢欺,他们仰仗的正是那古老而神秘的蛊术。
日夜兼程,他们终于在一个月之后,赶到南疆的地界。
南疆,好似一个城堡,一面坚固的城墙,守护着南疆的土地,每一个进入南疆的人,都需被守城的侍卫种下一个蛊虫,为的不过是南疆的安全。
蓝若云几人入乡随俗,没有任何异议。
待他们进入南疆之后,异国风土人情,尽显眼中。
南疆的女子,并非中原的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们更加的独立,甚至是豪放,比如在爱情上。
当蓝若云三人走进南疆时,便有大胆的女子上前求爱。
不过,注定让她们失望,蓝若云挽住轩辕漠的手臂,小鸟依人的偎依在轩辕漠的身边,妩媚的说:“他是我的人。”
女子的心‘砰砰砰’三声,碎了。
虽说南疆女子在感情上比较豪放,但对于断袖之癖还是有点无法接受,所以当看到身着男装的蓝若云与轩辕漠亲密的样子,脸上不禁浮现出鄙夷的表情。
而此时,鬼医就成了香饽饽,他的身后跟着一群姑娘,鬼医冷着一张脸,看着两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没心没肺的人,怒气冲冲的说:“你们俩不觉得有点过分吗?”
蓝若云浅笑道:“绝,这种百花围绕的滋味,我们享受不起,所以还是你享受吧!”说罢,两人不管鬼医的窘困,继续前行。
鬼医看着两人的背影,浑身散发着冷气,让围绕在他身边的女子,弱弱的退开,但那爱慕的眼神依旧没有消失。
得到自由的鬼医,赶紧离开是非之地,去追那没心没肺的两人。
“你们太过分了!”追上蓝若云和轩辕漠的鬼医,不满的说。
蓝若云轻拍鬼医的肩膀,笑着说:“佛家有云,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呢?所以绝,你就委屈一下自己,再说了,说不定你会在南疆找到你心属的人,到时,我们也无需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南疆乱转。”
“蓝若云!”鬼医咬牙切齿的说。
其实鬼医更想说的是我心属的人是你,而非她人。
蓝若云心知戳到了鬼医的痛处,赶紧转移话题,“你们说,我们应该去找谁呢?”
魔域在南疆没有势力,所以,对于南疆,蓝若云没有什么意见。
不过,轩辕漠的血教在南疆有一个分教,所以三人去了血教的地方。
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却又很平常。
“漠,你是怎么想到在南疆发展自己的势力呢?”蓝若云诧异的问。
当年,蓝若云不是没有想过,在南疆发展自己的势力,但对蛊虫一事不了解,为防止不测,所以打消了念头,毕竟南疆的蛊虫太过神秘了。
“是北冥的主意。”
“北冥?”北冥是谁?
一侧的鬼医却是惊叫一声,“可是北冥寒?”
轩辕漠侧头,看了一眼鬼医,点点头,“正是北冥寒。”
蓝若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此人,故而,问:“北冥寒是谁?”为何鬼医会如此吃惊呢?
鬼医眼中露出一抹崇拜,“北冥寒,一个传奇人物,医术毒术堪称一绝,他若说二,无人敢称一,只不过,早在数年前,便消失了踪影。”
轩辕漠冷冷的说道:“他并没有消失,而是成了血教的人。”
鬼医再一次惊叫,“什么?太不可思议了,北冥寒竟然加入了血教。”
北冥寒,性子比邪医还要古怪,邪医最起码还有宿封和知天晓这两位朋友,而北冥寒,不屑与任何人为伍,甚至连说话都不愿与旁人多说一句,所以,北冥寒虽说是一个传奇人物,但求医的人却是少之极少,原因有三:
其一,因为北冥寒的性子。
其二,必须合北冥寒的眼缘。
其三,求诊的代价。
求诊的代价,一是黄金万两,少一两,他都不会诊治;
二是医什么留什么,比如医脚,必须留下脚,医手,必须留下手。
鬼医继续问:“你究竟是怎么让那个怪胎加入血教?”这恐怕是鬼医为数不多的八卦吧!
“难道很难吗?”轩辕漠疑惑的问,北冥好似没有那么不近人情吧!
鬼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