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我们,只不过我不知,当年青虚掌门的承诺,如今是否还能兑现?”玉清说
青虚掌门虚弱的一笑,“姑娘,当年若非你们,我这条老命又怎么活到如今?只是现在,陈笠雾的武功乃是青虚门百年的禁忌,你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比当年更加的狼狈不堪!
陈笠雾阴笑,一只脚从青虚掌门的胸前移到脸上,厉声的说:“掌门此时还算明白,可惜那又如何?一切都迟了,这里的人一个都别想走。”
“陈笠雾,他们与青虚门没有任何的关系,你别再增添罪孽了,放他们离开青虚门,老夫将掌门指环交于你。”青虚掌门艰难的说,青虚门在劫难逃,可他们与青虚门无关,没有必要留在青虚门等死。
青虚掌门显然忽视了此事起因是因为玉清。
玉清挑眉,双眸含着笑意,她淡定的说:“掌门何须就此放弃呢?若是您非要交出掌门指环,还不如交给我,最起码我不会让青虚门蒙羞。”
舒羽上前,赶紧拉住玉清,乞求的说:“姑奶奶,求求你,别添乱了,你没有看见他已经愤怒了吗?”
莫风直接将舒羽拉开,不悦的说:“舒公子,男女授受不亲,还望你莫要动手,至于玉清,她一向做事有自己的原则,你莫要打扰她。”
尤其是看到舒羽抓着玉清的手,他便心生不悦,玉清是他的人,怎么能让别人染指呢?
“先生,她只是一介女子,而陈笠雾是丧心病狂之徒,你..”舒羽着急的说,师父还未脱险,青虚门的危机还未解除,他们是青虚门的恩人,更不能出事。
陈笠雾却是冷笑,打断了舒羽的话,“大师兄,想要救人家,人家还不领情,如此只能说明她对我芳心暗许,想要跟着我走,所以,大师兄你还是省省吧!”
说着,他放开臂膀中的弟子,阴险的又说:“大师兄,笠雾也不是不念多年同门之谊,只要你自断筋脉,我可以放过掌门。”但也仅仅是放过掌门,其余不从者,唯有一死。
“好,只要我自断经脉,你便放过青虚门的弟子,包括师父与长老。”舒羽掷地有声的说,能用他的一命,换回青虚门,值得。
“不要,羽儿,即便你自断经脉,他也不会放过青虚门。”青虚掌门阻止道。
陈笠雾生气的脚下用力,阴戾的说:“老家伙,到了这个时候,还不安生,想死是不?”
“姑爷,玉清实在看不下去了。”玉清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话,让在场的除了轩辕漠等人之外,一头雾水。
轩辕漠淡定的说:“既然看不下去,那便动手,你家主子应该快醒了,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玉清的那声‘姑爷’,轩辕漠甚是满意,心中更是想去见蓝若云。
“玉清明白。”而后,玉清嘴角上扬,露出一丝诡异的笑意,云淡风轻的对陈笠雾说:“看好了,姑奶奶告诉你什么叫武功!”
话落,一道人影闪过,动作比方才的陈笠雾更加的敏捷,在屏息之间,玉清便回到了原地,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
陈笠雾先是一愣,而后狂笑不止,“想要救他们,自不量力。”
只不过是人影闪动,有何改变!
玉清浅笑不语。
陈笠雾心生不安,立刻低头看去,脚下哪里还有青虚掌门?可笑他竟不知道。
“还认为自己的武功天下第一吗?”玉清轻蔑的说,眼中是毫不掩饰的轻视。
舒羽目瞪口呆的看着玉清,那一瞬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你究竟是谁?”陈笠雾惶恐的问道,心中的恐慌愈发的明显,好似死期将至。
“连自己的对手都不知是谁,你注定会输!”玉清蔑视的说。
“不会的,不会的,我不会输,不会!”陈笠雾激动的叫嚣着,阴鸷的双眸透着红血,整个人看起来疯狂不已。
玉清淡笑,“那姑奶奶让你尝一尝,什么是一败涂地!”
心肠狠毒的人,留下只能是祸害,故只有死路一条,然死,对他们来说,却是解脱,深谙结果的玉清,又怎会让陈笠雾痛痛快快的死去呢?当然不会。
玉清主动攻击陈笠雾,她的招式变化莫测,诡异多端,透着狠毒,招招不给陈笠雾机会,打得陈笠雾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
当玉清再一次回到原地时,原趾高气扬,气势嚣张的陈笠雾整个身子蜷缩的躺在地上,面色煞白,表情扭曲,身子一颤一颤,似在提醒着他们,他还活着。
玉清冰冷的看着地上的陈笠雾,冷声的说:“姑奶奶手下留情,饶你一命,废了你的武功,挑断你的手脚筋脉,算是对你的惩戒。”
此话一出,引发轩然大波。
“姑娘,你未免下手太狠了!”其中一位长老痛心的说。
废掉毕生修为,对陈笠雾这种人来说,已是最大的惩戒,无须再狠毒的将他的手脚筋挑断。
‘哼’,玉清冷哼一声,鄙夷的说:“这位长老,难道本姑娘不该为你们青虚门除掉他,救出青虚掌门?”
倏地,她似想到了什么,“对了,本姑娘忘记告诉你们一件事,若是陈笠雾只废去武功,而不断其手脚筋,不出三年,他定会卷土重来,气焰比之更盛,到时别说搭上青虚门,就连江湖中,都鲜少有对手,现在,还觉得本姑娘狠毒吗?”
“玉清姑娘,为何会如此?”青虚掌门缓过神来,担忧的问道。
青虚门中有一种阴邪毒辣的武功,名为‘黑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