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游却不答话,仍是死死的盯着他,手里却加快了用万化大法吸收的速度。这时人群中又跳出一人,正是一开始说话那人,他漫声说道:“这又是何必呢。公子何必跟孙大海一个粗人计较。来来来,在下帮你二人说和一下。”
蹦出来的这个人叫做方谦,他孙大海的死党。此人以武入道也有入窍的修为,练的是一种叫开山决的功法。他说的客气,手却是闪电一般向着秦游的脉门斩了过去。秦游看也不看他,用左手一抓,反过来叼住他的脉门。这人身子向后一挣,随后也不动了。满脸憋的通红,陷入了和孙大海一样的境地,这下再没有人敢轻举妄动了。
不多时,就听孙大海惨叫了一声像烂泥一样瘫在了地上。那个出手拉偏架的方谦也是很快瘫倒。两人像死鱼一样,大瞪着眼睛,张口大喘粗气。秦游倒剪着双手踱了几步,也不看众人,抬头看着天棚,像是对空气说:“我平生最不喜欢装傻充愣,扮猪吃老虎的行径。在我这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别弄些弯弯绕,小动作。不然,这两个人就是你们的下场。”
说着突然凭空抽出一把宝剑,只一挥就斩了两个人的脑袋。两颗斗大的头颅凌空飞起,却没有一滴血溅出。在宝剑砍中两人的瞬间,这两个人的身体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变成了干尸。
秦游伸手抚摸着那柄宝剑,仍是自言自语的说:“我这口绝阴剑是用北海的紫阴精玉以阴火地煞淬炼。然后在月圆之夜用怀着男胎的阴月阴时出生的孕妇和她的胎儿血祭剑胎。把这子母的冤魂作为剑中器灵,还要再斩无数人,吸收无数的怨气来浸润此剑。这两个就是第一份来祭剑的,我这剑还饿的很啊,你们还有人要来喂它吗?”
说着他扭头把目光扫向众人,每一个和他眼睛接触的人都不由一哆嗦,把头低下去。
这时还是客栈掌柜的机灵,扯着嗓子嚷道:“都杵着干什么,还不拜见总管大人!”
这些人这才如梦方醒,纷纷上前施礼,自报家门说了很多阿谀奉承的话来恭维秦游。秦游仍是大马金刀的坐着,一一听着他们自报家门,介绍每个人这几年在甘州活动的情况。转眼间大半天的时间过去,这些人都逐一向秦游做了汇报,这个过程中秦游始终是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的听着。这些安西达奸细的头目,各个心中惴惴不安,生怕哪里说的不对惹怒了这个煞星。其实众人不知道,秦游是在努力的记忆和消化他们所说的话。
等他们都说完了,秦游的心中还在飞速的盘算。别人看他不出声,也都不敢说话,就静静的候着大气也不敢出一下。过了片刻秦游,轻轻的出了一口气,抬眼看看对面规规矩矩的站着一排人。他心中好笑,嘴里却说:“各位这些年在陈国兢兢业业的为我安西达经营,诸多不易之处,大君和国师心中都记着呢。所以你们的家属在安西达都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此处一旦事起,夺了甘州,你们便是未来甘州的地方大员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我此来甘州,名义上是总领地方,其实是要为大君做几件事,平时不会干涉你们的事。你们只要定期向我报告你等的活动情况即可,再有如果我有需要调动你们的地方你们要全力配合不得推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