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被秦游困住的男子兀自在苦苦支撑,他哭喊着:“祖爷爷,我和烈火堡的少主周华在空中比试飞车的速度,这人突然出现,一剑杀了周华,然后要对孙孙下手,祖爷爷你要给我做主。”
那老者的影像,须发皆张,怒喝道:“孽畜,他二人不过比试飞车,与你何干?你竟下此毒手,你是何人门下,如此凶残?”
秦游见他虚张声势,便哈哈大笑,说:“老匹夫,你少要拿大话吓人。你刚才传像至此,一不问我为何动手,二偏听偏信自家人胡说,摆明了要拉偏架。就不要满口道德礼仪了。我看这孙子如此的不懂人事,就是你这样的长辈娇惯出来的。也罢,今天我教你个乖,让你知道惯子如杀子的道理。”
说罢,突然发力,绝阴剑剑芒大盛,漫天的黑烟像一张恐怖的巨口,一下子把对面那人吞下。对方只来得及惨叫了一声就被绝阴绞碎了符宝,长驱直入了。
那老者的影像,面容扭曲,狂喊道:“小辈尔敢!”
秦游冷笑了一声,说:“老匹夫,这么半天你就半点没看出本官有多敢吗?本大人在沙场上面对几十万大军都没怕过,杀一个仗长辈出头的窝囊废能有多难。”
那老者的影像怒道:“凡人的性命莫说几十万,就算是百万、千万又如何。我丁某的孙子,难道能是那些凡人可比。”
秦游听他这句话,心中着恼,喝道:“凡人怎么了,老家伙,你比凡人能强多少。我看你也没有到元神之境,脱去凡胎,大言不惭。你也看了多时了,不送!”
说罢一挥手,一道水龙扑出把对方传音的法宝打的粉碎。鲁永和云艳霞在远处飞舟上,面面相觑,鲁永艰难的咽了唾沫,对云艳霞说:“师姐,这秦师弟自打从战场回来之后,看来比以前更狠了。我猜多半是因为和齐琼山那狠人在一起待久了。”
云艳霞看着远处的秦游,说:“秦师弟看来注定要走和我们不同的道路,我虽然觉得他出手太凶狠了些,但是看来那两个家伙也确实是该杀之人。你说秦师弟会不会有一天会变成像斩仙飞虎高乾云那样的人呢?”
说话间,就听秦游“哎呀”了一声,急速向下飞去。二人一惊以为他受了什么伤,立刻飞身出来,不料秦游在地面一掠,又飞到别处,然后很快又飞了上来。两个人关切的问:“师弟,你怎么了,受伤了?”
秦游一愣,马上明白过来,忙摆手说:“不是,让你们担心了。我突然想起,这两个家伙身上一定有储物的法宝,他们都已死了,断不需要法宝了,不如我替他们收着。”
秦游驱动飞云舟前进,一边把刚才两人身上搜到的储物法宝拿了出来。一个是一枚金灿灿的手镯,一个是一支青铜的护手,万化神功一冲,两个法宝的禁制立刻崩溃。秦游把东西往船舱里一倒,竟然稀里哗啦的铺了一地。秦游惊叹到,这两个家伙的身家不菲啊。他大方的对鲁永和云艳霞说:“看看有没有什么喜欢的,只管拿去。”
云艳霞皱了皱眉,说:“师弟,你这样的行径简直就是盗贼杀人越货啊。”
秦游哈哈大笑说:“杀不义之辈,分些浮财有何不可。我大军征讨,斩杀对方之后,也是要打扫战场。天下事,道理都是相差不多,师姐不必拘泥于俗礼。”
见鲁永和云艳霞犹豫,秦游说:“鲁师兄,你们挑那些材料,玄英之类的东西和没有那两个人门派特色的法宝拿。有明显他们个人痕迹的就留给我,免得以后给你们找麻烦。”
鲁永本来不想占秦游的便宜,才没有动手挑选,听秦游这么一说反倒开始认真的选了起来。他一把抓起一件宝塔形的法宝,说:“怕什么,我们要是连这点破事都不敢和你一起担着,以后还好意思叫一声师弟吗?”
云艳霞没有说话,低头在这堆东西里开始翻找。秦游叹了口气,说:“你们还是听我的,你们俩背后还有宗门,如果因为我给云门宗惹了麻烦,我如何对得起醒世子前辈和明光子祖师对我的提携之恩呢。”
最后二人拗不过秦游,只好各自挑选了一些品质上好的材料和没有那两个人门派特色的法宝,不过两人把玄英和丹药这些能做流通之物的东西都留给了秦游。秦游其实刚才还得到了四匹青铜战马,对方的战车虽然被绝阴摧毁,但是那四匹拉车的战马却没有受到太大的损伤,只是跌落在地,有些部件被撞坏了。秦游把他们也收了起来,但是这东西的特征太明显,秦游没敢给鲁永和云艳霞,怕连累他们二人。
等鲁永和云艳霞挑好了东西,秦游立刻加快了飞云舟的速度,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又赶了五、六天的路,终于在九月初三到达了南赵国的首都,京兆府天翔城。三个人先飞到了无冬山,对周围的地形地势好好的踏查了一番。此时已经陆陆续续有一些修士赶到了这里,有的就直接在山上选块地方宿营了。秦游觉得时间还早,就和鲁、云二人商量,先到天翔城里住下,顺便看看这里的风土人情。鲁永笑着说:“正和我意,我和其他几位朋友也是约在天翔城的如意客栈碰面,咱们就去那里落脚。”
天翔城无论是作为当年大邕王朝的首都还是现在南赵国的首都,在东天部洲上来说,都是顶级的大都市,就是以大陈领土之大,都城也没有达到它的规模。天翔城东西长十八里有余,南北长十六里。分为三层,最外边是外城;皇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