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立名心里那个膈应啊,想来自己瞎忙活了这么久,偏偏被这个女人耍的团团转,只是现在就是为人砧板,他又能如何?
慕娘哼了一声道:“不过你喊了也没用,反正你的下属都以为你在快”
随即转头对着俞泽道:“相公,你且给他解开穴道吧,要是他敢乱嚎一嗓子啊,你就一掌把他拍死,然后咱们迅速撤走,反正以你的功夫对付那几个小喽喽也是轻而易举的。”
这话明着是俞泽说,其实就是在对荣立名说呢,荣立名脸都白了,听了这话还敢喊才怪了呢!
慕娘瞧着这荣立名算是老实了,这才冲着俞泽点了点头,让俞泽给解开了穴道。
荣立名一解穴就立马连滚带爬的跪在俞泽的面前,连声道:“大爷,大爷,我错了,我不是故意要勾引你媳妇儿的,也不是故意要派人去教训你的,你放过我吧,千万别杀我,我还不想死啊!”
俞泽眸中闪过一抹嫌恶,这人还真是够了,做个男人能做到这个份儿上,骨子里就带着一股娘味儿,竟然还能成为青花城最想嫁的人,真真的瞎眼。
“我只问你一件事,你若是老实的告诉我,今儿自然是啥事儿都没有,若是你敢有半点隐瞒,别怪我不客气,”俞泽冷声道。
荣立名心里一紧:“啥事儿啊?你要是问我们家金库的钥匙啥的,我可是绝对不会给的,若是给了你,我爹得揍死我。”
慕娘一脸黑线,这个怂包。
“我问你,你们府上可有祁连国那边的生意?”
荣府虽然出了个娘娘,但是本行儿却还是生意人,俞泽并不想打草惊蛇,这才寻了这么个偏颇的问题入手。
“没,两国现在关系又很紧张,我们宁愿去漠北那边做外国生意也不去那祁连国,若是做祁连国那边的生意,担心一不小心去了回不来。”荣立名哆嗦着身子道。
俞泽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神,虽然有些惧意,但是没有闪躲,可见是真话。
“那你们荣家跟祁连国的人,又有什么交集?”
荣立名一愣,显然不知道俞泽为何突然问这些,这明明跟他想的一些问题都不一样啊,他难得不应该问问他为何会看上他的媳妇儿,或者为何会处处刁难他?!
俞泽有些不耐:“快说!”
荣立名一个哆嗦,连忙道:“没,我们荣府如今可是皇亲国戚,哪儿能跟那祁连国有什么牵连,教旁人看见了,别人还得说闲话不是?”
慕娘一棍子抽在他身上,荣立名差点儿喊出来,还是迫于俞泽冷的发寒的目光这才忍下来了。
荣立名心里已经恨不得将这两口子千刀万剐了,只好哭丧着脸道:“我说的是真的啊,若是不信,你们大可以到青花城问问,我们荣府什么时候跟祁连国的人有什么来往了,就算是真有,我这会儿说出来也不是啥事儿啊,告诉了你们又何妨,我是真没说假话!”
慕娘正要再打,却被俞泽一手给拦了下来:“罢了,他是真不知道。”
慕娘挫败的道:“那咋办啊?”
“算了吧,以后我自有办法。”
荣立名是听不懂这两口子到底说的啥,但是听着这语气貌似是要放过他了,心里立马松了口气。
俞泽冷冷的睨了他一眼:“今日且就放过了你去,日后若是再敢招惹我娘子,我可不像今天这么好说话了。”
荣立名连声应道:“是是是。”
慕娘拿着棍子又挥了几下,把荣立名吓得半死,却听慕娘贼兮兮的笑道:“你若是敢把今儿的事儿说出去,第二天你就能听到满城风雨的另一条新鲜事儿,荣家大少爷勾引良家少妇不成,反被人家的相公暴打一顿,今儿这一顿,就是因为这个打的,你若是不信,只管试试看,到时候看看谁斗的过谁去!荣家我们惹不起,可荣家的面子被你掉的一干二净,我就不信你能躲的过你老爹的棍子,到时候名誉全毁,可别怪我无情啊。”
荣立名咬着牙,气的半死。
慕娘得意的扬了扬头,今日俞泽问的问题也并非是什么很隐晦的,至少荣立名是啥都不知道的人,在他眼里自然就没什么了,根本算不上筹码,倒是“明面儿”上上演的这么一出戏,可真真的能成为青花城的笑话。
俞泽也懒得跟这种人多说,直接揽着慕娘的腰身,脚尖轻点,便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荣立名还想站起来,却腿软的要命,折腾了半天动弹不得,只好气急败坏的喊了起来:“来人啊!都死了吗?!还不快进来扶我!”
守在院子门口的小厮们贼眉鼠眼的笑了笑,立马往里面去了。
小厮们原本还想赶紧进来,兴许能瞧瞧美人春光半裸的样子,却见荣立名一个人在小树林子里,便以为是那美人儿害羞,自己躲到树丛里去了。
万山讨好的上前道:“少爷,您今儿可真是享受了,那美人儿可把您给伺候舒坦了?少爷果然是神威啊,三两下还是把那小美人儿给睡了,小的们在门口守着呢,连一只苍蝇都没飞进来,生怕打扰了少爷您的雅兴!”
荣立名胸口一阵气结,直接一脚踹了过去:“滚!别在我面前碍眼!”
下人们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荣立名哪里好意思说自己被人家相公给教训了?他还要脸面呢!
只好一甩袖子,由着一个小厮扶着出去了。
慕娘和俞泽离开了那里,慕娘才问:“你怎么确定那荣立名不是骗人的,在咱们面前装模作样呢?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