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夜风提起鲤鱼组织的首领,苏远顿时是精神一振,想起自己与那忘川之间的交易,只要查到组织首领的行踪,即可让江小柔得到药神的医治。
正要多问一些关于首领的事情时,那夜风已经缓缓离开,步出营帐外面,便消失无踪,宛如鬼魅一样让人难以察觉。
“报告盟主大人!”这时周坦慌慌张张的冲入帐内,“渭南联军与青淮联军就要打起来了。”
“什么!”苏远立刻想到刚刚夜风说过的幕后之人。
而那青淮会的盟主,正是这个幕后的森罗门主,当即与周坦前往现场。
只见两大联军中的各种势力代表针锋相对,竟是为了争抢由谁留在乌城,由谁前往郏乐支援。显然没有人想去郏乐支援,而希望留在乌城进攻狄胡,更有机会抢得十大神器之一。
那青淮一带征战不休的铁骑城与上阳城两大势力,此刻难得站在同一阵线,正与渭南联军的铁血战团和白狼族两大军队首领相互对峙,冲突那是一触即发。
“你这只白狗有什么资格留在乌城,难道你能打得过狄胡的突骑吗?”上阳城的首领冷冷地讥讽道。
“至少现在就可以弄死你。”那白狼族的首领也是不呈多让。
双方各自的身后均有较大的势力支持,这些武者们一个个均是火气冲天,一旦动起手来,那必定是一场内部大战。
这时,孙莽将军带着一批乌城的黑甲战士前来,暂时震住了场面,但是他显然并不擅于处理这种冲突,一来就厉声喝道:“未与蛮族一战,便先自乱,如此联军,何以讨蛮?”
苏远与周坦等几个神武亲卫军也走过来,目光一直在寻找那森罗门的人,只见十几名森罗门的弟子也在其中,却不见那森罗门主,于是向周坦耳语几句,让他派几个人去找那森罗门主。
“我们对孙莽将军是很尊敬的。”那黄山派的代表向前一步,语气中却带着几分冰冷,哪里有半点尊敬。“但是讨蛮战略既然已经确定下来,就算真的要改变,那也要大家再一起商讨,再一起提出建议吧!”
“等商讨完了,只怕郏乐也早被蛮族攻占了,我们这些人独守乌城又有何意义?”孙莽将军愤然说道。
“那与我们有什么关系?郏乐是你们九天宫的领地,自然由你们九天宫自己去讨回来!”巨阳贺家的家主冷笑道。
“对!我们渭南联军只知道讨蛮大会上说得很清楚,完成渭南任务,即往乌城会合,三军一同攻打狄胡,最后才是去郏乐支援。”铁骑城的首领说道。
这渭南与青淮两大联军刚刚还在针锋相对,可是如今却又站在同一阵线上。
苏远自然知道他们都想留在乌城,打完狄胡抢神器,抢完神器再去郏乐打另外两个蛮族,再抢两大神器,三件神器的争抢,他们都想参与其中。
孙莽将军显然不愿与他们再多作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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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得极不耐烦地道:“那就马上商议做出决定吧!莫要怠误了战机。”
“你们九天宫与海风城现在可是连成一气,我们只听森罗门主的建议。”青淮联军的有个武者喊道。
苏远当即走过来质问道:“那请问森罗门主现在何处?”
“范某在此。”只见那身形高大的森罗门主范奇宁正从不远处走来,此人赤眉细目,一双深藏不露的眼神,让人完全看不出他此刻究竟是喜是忧。
随着森罗门主的出现,渭南与青淮两大联军的武者们均以他马首是瞻,这让苏远不由心升一丝不祥的预感。
那范奇宁目光扫视了一圈,缓缓说道:“范某并不同意改变原先的讨蛮战略。”
此言一出,立刻得到两大联军的武者们支持。
孙莽立刻质问道:“门主居然不晓得战场上瞬息万变的道理,难道就算原有的战略出现问题,也要一直错下去吗?”
那范奇宁冷冷笑道:“原有的战略有什么问题,范某还真不晓得。”
孙莽不与争辩,当即叫人取来讨蛮战略与乌城郏乐的军情现状图,开始向各大武者们指出其中的问题。
但是苏远此刻并无心参与,一直都在观察那范奇宁的一举一动。
“三大联军集中于乌城,不但对攻打狄胡没有任何的帮助,反而会让这些小部落集中起来,全力抵抗。如此一来,东鲜与铁丹便可以毫无顾忌地全力攻打郏乐。而郏乐一旦失守,两大蛮军就会入主中洲,到时候与狄胡前后夹击,我三大联军就算有再多武者,却是完全使不上半点力气。”
那孙莽将军不断地分析其中厉害关系,但是各大门派与家族们显然都无心听他说话,全然当做是为了争夺十大神器的说辞罢了。
“请问范门主有何见解吗?”苍风古派的宗政明算是颇有君子风范之人,但是面对蛮族神器这种利害关系,也不会有任何谦让了,此刻也是希望能留于乌城作战。
那范奇宁目光凝视门讨蛮战略图,良久才道:“更变战略之事,非同小可。孙莽将军虽然是中洲名将,但是此战略也是名将之后阎习凛耗费多年的心血制订而成,而后又是六千多个势力代表共同策划,最终才有了这一份可执行性的讨蛮战略。倘若真要修改的话,这个责任绝不是九天宫可以承担得起。”
旁边默然不语的苏远心中却是暗叹,这森罗门主果然是别有用心。
只见那孙莽将军是越听越气,面对上千个势力统领的目光,这位